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拎着一个小护士,另一个拿着手机,巧梦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 顾焰靠着椅背,眼眸冷光尽显,嘴上却是浅浅勾起,十分惋惜道:“巧梦,你太蠢了。” “你怎么会有人,你不是残废了,怎么会,你在骗人。” 她失败了,彻底败了,若不是听到老板说顾焰会有一位新的未婚妻,她怎么会这样贸然。 没人再搭理她的质问,一个男人蹲下来把她的嘴捂住,另一个快速在她身上喷了大量的信息素阻隔剂,扛着快速出了门。 留下一个人站在门口,恭敬地询问待在黑暗里的顾焰,“少爷,怎么处理?” 顾焰冰凉的手敷上他发烫的额头,语气淡淡的:“把她扔的远一点,别再我面前出现了。” “是。”保镖快速消失,门再度关上。 顾焰眼眸漆黑,气息犹如寒潭之水,半闭着眼睛,对着窗户冷冷坐了很久,心情很乱。 他忍不住的想更坏一点。 半夜时,一个小家伙悄悄的摸了过来,趁着月色爬上床,结果床上空无一人。 “顾焰,你在哪?”姜樾按开了床头灯,看到黑影时很惊吓,往后退了一步,“顾焰,你怎么不睡觉啊?” 顾焰睁开双眼,他们之间隔着床对视,他突然问:“月月,你什么时候走?” 你能不能告诉我真心话呢,他的神情隐隐祈求,又像是没有带什么温度,只是寻常的问话。 姜樾心抖了几下,汗毛竖起来,他推着顾焰的轮椅,嘴边的说辞忍着没变,“月底吧。” “说谎。”顾焰心说。 顾焰眼睛眯起来,唇角不悦的上扬,抬头拽着姜樾的下巴,直接啃咬上小家伙的嘴唇。 顾焰动作暴戾,推都推不开,咬的姜樾嘴巴生痛,眼角泛红,委屈死了。 第38章 委屈 姜抓着顾焰的轮椅,唇色被人咬的红润润的,满眼都是水光,几乎快哭了出来,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啃咬,难受的不行,脚趾不适的动起来。 白润的脚趾蜷缩在墨蓝色的棉拖鞋里突然伸直,身体摇摇晃晃的,全身的支点只有顾焰和他的轮椅,实在有些可怜。 姜樾不会换气,憋的脸色发红,左边空下的小手抓上顾焰的衣领,哀求道:“顾焰,疼,我受不了。” “娇气。” 顾焰松开咬着舌尖的牙齿,嘴里惨留着姜樾睡前喝过的奶香味,他拽过来把人抱在身上,黑沉的眼眸裹着阴森森的气息,偏执又决绝的抓着人不松手。 顾焰不会允许姜樾离开,他去哪他都会跟一辈子,既然他选择来到他的身边,就没有再走开的道理。 无论对方是谁,没有人可以把他带走。 顾焰伸手,眼里带着痴迷,他不急不慢地抬起姜樾委屈的小脸,仔细看他的嘴巴,只是咬的红了一些,明天估计就会恢复正常。 偏偏小家伙难受的紧,这次就先放过你。 顾焰顺手捏了几下他的脸蛋,这些还不够,姜樾以后要学会的更多,他想做的不止这么简单。 姜樾吸了吸鼻子,故意闭上眼睛,小手握成拳头锤了顾焰几下,又念在他生病的份上没敢使劲。 真是一点都不想搭理他!顾焰太坏了! 咬的他嘴巴好疼好疼,肩膀也变得麻麻的,弯腰弯的脖子痛。 明明是过来看看他的,这人总说自己晚上会做噩梦,结果现在变成了这样,早知道不偷跑出来了。 越想越后悔,姜樾撇了撇嘴巴,没注意到自己嘴角悄悄流下来的口水,像个偷吃东西的小孩。 一万个小姜樾全部在心里,跺着脚说顾焰过分。 顾焰任姜樾发脾气,顶多像个猫,张开爪子被他挠了两下罢了,能有什么威胁力。 顾焰伸手,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把唇上的水渍一点点擦干净,直到对方耳尖泛红,才收回了调笑的心思。 姜樾很多时候都是一个极其容易被顺毛的小兔子,他仰着红彤彤的眼睛,眼里的委屈消失很快,几个讨好的动作就能把人哄得开心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夜晚带来的倦怠,姜樾坐在他腿上,靠着他的手臂,身子倾斜,脸颊贴在他的手上,眼睛一睁一闭的快睡着了。 真是不长心眼,柔软的脸蛋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声说:“顾焰…睡觉吧…有我在…你…你不会做噩梦的。” 顾焰想到他来时说的话:“快点睡,五点我还要回去呢,我是偷跑出来的。” 现在睡熟了,究竟是谁哄谁啊,顾焰勾了勾唇角,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家伙薄薄的眼皮落下,大眼睛露了一条缝。 临睡前,他圈着顾焰一只手指摇晃,呼吸均匀真的睡着了,乖嫩的小兔子。 顾焰喜欢被姜樾依赖的感觉,有时候他甚至想全世界的人都死光,只剩他们两个多好。 姜樾只能看到他,只会看到他,不再有任何他人打扰,他漂亮的眸子总是充满着未来,无限的希望和期待。 深夜里,顾焰拥着姜樾,他的心由冷漠的冰变成炽热的火,几度燃烧了他曾经的放弃和绝望。 姜樾醒来时,顾焰的手揽着他的腰,整个人缩在顾焰的怀里,好暖和啊,我想再睡一觉。 不对,我好想有什么事情要做,姜樾思维懵懂,睁着眼睛,茫然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我是昨天晚上来的啊。 姜樾悄悄爬下来看钟表,已经五点半,他又站在被子边看一眼,顾焰现在睡的很熟,真是太好了。 惊!糟了!哥哥快起床了! 姜樾快速穿上鞋子,裹好羽绒服,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员工宿舍楼,拿着搁在门外的水瓶,提了一壶热水回去。 姜樾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哥哥还在睡觉。 昨天晚上他来的时候,把衣服塞在被子里,硬生生弄出来一个人形的样子,姜樾解开衣服,又钻进了被子里。 被窝好冷好冷gt_,还是顾焰怀里暖和。 生活无奈,月月叹气,抱紧自己,一定能睡。 姜衍照例六点起床去跑步,只是今天从跑步变成了散步,他穿着冬季的运动服走在医院的花园里,眉眼清冷,脸上带着防风口罩。 接连着一个星期的情汛,对于腰和腿都不太好受,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叶安每次回来都要躺尸了。 姜衍站在空无一人的花园里,悄悄摸了摸脖颈上的腺体贴,恢复如常还要至少一个星期。 不走了,他转身去了早餐铺子买吃的,回去拿着好吃的敲醒了姜樾,“月月,起床吃饭了。” “好。”姜樾揉了揉眼睛,坐在桌子前,拿着勺子慢慢吃着,两个兄弟各自心事重重,一个比一个话少起来。 姜樾想离开前给哥哥和顾焰买点东西,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