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联系不上你的母亲,这个手机呢,保镖会收起来。” 让一个富家少爷一个月拿着三百美金,几顿饭就能吃光,他笑眯眯的挂上手机,完全不听对面激动的辱骂声:“如果你还能活下去,我等着你回来。” 姜樾认为他够仁慈,至少还能让李曼尔看到姜唯星上飞机,她的妈妈死的时候,没有人陪在她身边,没有人来看她。 保镖是顾焰的人,他夺过姜唯星的手机,伸手在姜唯星脖子上一砍,他昏迷的靠在座椅上。 保镖拿出零件,把姜唯星的手机拆的七零八散,然后,他一股脑塞进随身带的袋子里。 姜唯星被保镖压着送到m国佛达里州的一个寄宿家庭里,姜茂彦付了高昂的价格,终究,不是想他太吃苦。 保镖同主人家仔仔细细嘱咐一遍,又把顾焰说的话复述,大意是不用管太多,该罚钱罚钱。 最后一句话没好意思提怕吓到对方。 顾焰原话是,饿死活该。 主人家有些惊讶,保镖原路返回。 ––– 趁着中午时间,顾焰把姜樾从机场拐回校外的一间公寓,姜樾一进门就听到一声软绵绵的猫叫。 姜樾低头,看到很小的一只猫,大概才两个多月吧,白毛都炸起来,踩着粉粉的小手掌往鞋柜爬。 姜樾伸手把它抱起来,一个雪白的毛团子抱在怀里,好奇的两只蓝眼睛盯着他。 omega的心软乎乎的,太喜欢猫咪了。 “顾焰,它好可爱哦!” 漂亮的omega低垂着眸子,一双乌眸认真的看怀里的小猫咪,任由小猫崽在它身上闻来闻去。 好像是你更可爱。 顾焰咳了一声,“昨天在路边捡的,今天阿姨刚带它去洗澡做驱虫打针。” 小猫咪想跳下来,姜樾松开手,蹲下来在地板上放下它,眼睛一直看着小猫咪四处打转,别提多软萌了。 顾焰俯身,双手环过腿弯,把他直接抱起来。 姜樾挣扎几下,红了脸,“你干嘛。” 顾焰温和道:“带你去洗手吃饭。” 哪有人这样抱人去吃饭的啊。 姜樾倦了,顾焰真是脑回路和别的人不一样。 顾焰把他放在洗手池上,拉过他的手清洗,姜樾突然开口:“顾焰,你会不会觉得我做的很坏啊。” 顾焰轻轻笑:“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如果是我做,姜唯星早就消失了。” “也对。”姜樾想起这个人成年后在商场上的阴狠模样,乖乖闭上嘴巴。 他跳下洗手池,跑去餐桌边,桌子上摆着美味佳肴,很精致的三菜一汤。 顾焰特地把顾老爷子身边的阿姨请了过来,姜樾和顾焰整天学习,学校食堂的饭,在顾焰眼里营养还是不够。 姜樾率先夹了一口虾仁蒸蛋,满足的眯上眼睛,赞叹道:“好吃!” 顾焰给他夹了一筷子小炒肉,轻微的辣味在味蕾中爆开,姜樾趁着吃了一口米饭。 太感动了,比姜家的厨师还要好,他吃不懂名贵的菜,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对他而言,已是美味。 顾焰漫不经心地放下筷子,他抱着想要爬上来的小猫,对着专心干饭的小家伙,故意一边撸猫一边说。 “月月,要不要跟我一起住,每天都能吃到这些好吃的。” 姜樾抬头,他只见一位俊美的少年风姿卓越,他正期盼的望着他,往下看,修长好看的手指搭在猫咪鼓鼓的小肚子上一下下的摸着,看起来很好摸! 美男+美猫+美食…… 三重诱惑,姜樾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心里已经狠狠动摇起来,他干巴巴道,“既然你想让我来,那我就在这边住下了。” 顾焰心满意足的奖励小猫一个猫罐头,另一位眼睁睁看着猫咪哐哐的扒着吃着,速度之快,快超过他干饭的速度了。 ––– 几天后,寄宿家庭给顾焰发来邮件,表示姜唯星实在很不好,能不能退宿。 顾焰冷淡的把邮件回了回去,无论如何也要让他老实待着,回不来闻城。 姜唯星受不了贫穷,没有钱对于娇纵的性格难以生存,出国变成了姜唯星的炼狱。 姜樾没有把一件事做到极致,他心性善良,做不得太过心狠的事情,那么,他会帮他。 姜樾从顾焰那边得到消息,他趁着自习课不声不响地回到姜家,顾焰把他送回来没上楼。 此刻正是白天,别墅里很安静。 “李女士呢?” “在卧室。” 姜樾让管家带仆人下去,他慢慢的走上二楼卧室,路过杂物间,每次来到姜宅,他都恨不得把这个地方烧干净。 李曼尔披头散发,精神早就不如从前,她一连几天失去姜唯星的消息,疯狂的扑过来:“姜樾,你把我的儿子送哪了!” 姜樾扒开她的手,女人跌在地上,像个蝼蚁一样趴在地毯上。 倒是让姜樾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李曼尔时,对方高高在上的样子。 姜樾要反复折磨李曼尔的心,这样他才会得到一丝丝痛快,“李女士,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姜唯星出国的时只带三百美金,现在,他已经身无分文了,你猜,他会不会在国外饿死啊。” “怎么会…怎么会…他不会这样对星星的…你在骗我…”李曼尔捂着头尖叫。 姜樾拨了拨屋里的琵琶,结果上面落了灰尘,他嫌弃地收回手,用纸巾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灰。 姜樾掐着女人的下巴,乌眸满是恨意,“李女士,你会慢慢的,慢慢的失去一切,就像你对我母亲做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 姜樾的手指在她的下巴上划出血痕,他紧紧的逼问,凛冽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你抢走她的爱人,误导姜茂彦她喜欢他,下了药促使我母亲被强行标记。” “现在变成姜夫人,一切都可以忘记了?” “我每一件事,记得清楚明白呢。” 上辈子,她拿他当个玩物,随意丢弃,随意鞭打责骂,姜樾活的屈辱,不知母亲过得比他还要艰难。 姜樾逐渐在梦里窥见分毫,记住串联一切故事。 姜樾扔开女人,他面无表情地下楼离开。 一上车,顾焰已经把他拦腰抱过去,拿出手绢擦掉手上沾的血迹,“月月,有我在。” “乖,放松呼吸。”姜樾像是听不到,神经紧绷成一条线。 顾焰仰起头,捧着omega的小脸亲昵的吻过去,宽大的手掌挡着后脑勺,省的一下子碰到车顶震得头痛。 顾焰轻轻的吻落在嘴唇上,他的吻总是从轻到重,从温柔到疯狂的偏执感,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 想让一个披着温柔皮子的人摘掉面具吗?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