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手酸。” “群里在祝贺我终于脱单,说等你下次去F国,要请你吃饭。”蒋洄哑声解释道。 喻年沉默了一下,尴尬的想从蒋洄身上下来,却被蒋洄一把抱住。 “撩完还想跑?” “唔......” 第八十六章 宝宝,我想你了 “可以不去吗?”蒋洄看着喻年站在玄关处换鞋,撸狗的手不由得用力了些。 “不行,我昨天就和你说了,是你自己没听见。” 不仅没听见,还没给喻年再说一次的机会。 喻年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弯腰堆起来的T恤下摆,走过来轻吻了一下蒋洄的唇角:“晚上公司聚餐,不用等我吃饭。” “少喝酒,吃完我去接你。”蒋洄严肃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许:“如果有人敢灌酒,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喻年站在门口挥了挥手,转身出了家门。 蒋洄沉默着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收到的消息,收敛了神情,给饼干加了狗粮,倒好纯净水,换好衣服也出了门。 大半个月没来公司,喻年的办公室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尘不染,桌子上不知被谁摆了一盆绿萝,给冷清的办公室增加了一丝生机。 “喻神!!!”陈与白打了卡,连自己办公室的门都没进,就直接扑到了喻年的办公室。 陈与白一只脚刚踏进喻年的办公室就愣着了,他惊恐的看着喻年的头发:“现在嫁入豪门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还没嫁,”喻年扶额。 “还没嫁就要开始迎合男朋友的喜好?”陈与白一言难尽道:“蒋洄喜欢这种类型的?那他为什么不干脆去找个明星?” 喻年后悔自己把棒球帽摘下来了,陈与白只知道喻年只有蒋洄这一个男朋友,但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陈与白并不清楚,过往太复杂,解释起来过于繁琐,喻年机智的换了话题:“一大早这么急急忙忙的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还以为你去继承蒋家亿万家产,不要我们了!”陈与白才想起来自己来找喻年的初衷,做作的声涕俱下:“我都准备抱着栗子去蒋家大门口哭了。” “出门左转,顺便把门带上,谢谢。”喻年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头都没抬的腾出手指了一下大门。 “别别别,我不说了,”陈与白嘿嘿一笑:“最后一个问题,做豪门继承人的男朋友是不是特别艰辛?” “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得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解决一下男朋友身边的莺莺燕燕?” 喻年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如果做豪门继承人的男朋友,要会这些的话,那可能我才是豪门继承人。” 陈与白满脸疑惑,过了一会儿才终于纳过闷来,震惊道:“一大早你至于这么喂狗粮?” 喻年微微一笑:“我是在陈述事实。” 陈与白眼含热泪,出门左转,激情澎湃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康泰医院503VIP病房,房间里拉着窗帘,黑暗中有些许红色和蓝色的仪器灯在闪烁,看起来阴森渗人。 仪器设备堆了小半个屋子,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偶尔发出的“滴滴”声能证明病床上那个瘦的皮包骨,头发稀疏,脸上泛着青紫色死气的人,还有微弱的生命特征。 这人已经是强弩之末,能活到现在,几乎能算得上是医学奇迹了,肿瘤早就恶化到无法医治的地步,要不是病人家里有钱,成天大把大把的药品仪器吊着,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房间里所有能映出人脸的东西都被收走了,病人在一年前的某次化疗结束后,在病房卫生间的镜子里看见了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自己,愤怒的砸了镜子,气到昏厥,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半年,才又吊着一口气爬出来,又转入了VIP病房。 病人阴晴不定,负责这个病人的医生和护士每天也备受煎熬,出于职业操守,他们要对病人认真负责,但工作压力太大,负责这个病人的医生护士换了一批又一批,503几乎成了整个医院工作人员的噩梦。 蒋洄站在503的门口,木着脸打开了503的门。 司珏此刻正处于化疗之后的暴躁阶段,他闭着眼,用整天插治疗管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喉咙咳嗽了两下,怒道:“滚!” 司珏现在每说一句话,就要喘息很久:“我说了别来烦我!” “这话我也说过。”蒋洄冷笑了一下,抬脚踹上病房的门。 司珏惊喜的睁开了眼,下一秒,蒋洄绕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刺眼的阳光顺着洁净的玻璃窗照进来,司珏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丑,他的眼神从喜悦转为惶恐,用布满斑的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生怕蒋洄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在喜欢的人面前无法保持完美优雅,对一向在意自己的外表,没生病之前,每天要花大量的时间打理自己的司珏来说,比这些年时时刻刻沉浸在死亡的恐惧中还令他绝望。 “出去。”司珏在被子里喘着粗气,他现在常年吸氧,被子里稀薄的氧气全然不够他呼吸。 蒋洄厌恶的伸出手,一把将被子拉了下来:“如果你不幸因此憋死,我就成了嫌疑人。” “求你了,出去......” 司珏的脸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他无处可躲,只能用自己瘦到松弛的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不论美丽或是丑陋,蒋洄自始至终都不愿多看司珏一眼。 “你刺伤喻年的时候,他有没有求过你?”蒋洄把被子扔到床边,拍灰尘似的拍了两下手,掸掉了并不存在的灰——高危病人的病房里,怎么会有灰呢? “喻年?”这两个字仿佛刺痛了司珏的神经,他愤恨的放下胳膊,死死盯着蒋洄:“他居然还敢去找你???” “你们又在一起了???贱人!他果然是个贱人!” 蒋洄阴鸷的捏住司珏的下巴:“司珏,我劝你少说两句,病痛会活活磨死你,你死了不要紧,但司家还有其他的人。” “你!”司珏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的喉咙经不起这样的催促,居然因此咳出了几口鲜血。 蒋洄的手指被溅上了几滴血,他松开司珏,拿着一旁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我父亲和你父亲是故交,但我不是,你如果不想让司家破产,那大可以试试看。” 司珏浑浊的眼盯着蒋洄,察觉到蒋洄此次前来的目的,他终于找回了一点儿高高在上的心气:“你找我,是因为喻年?” 蒋洄不想看见司珏,更不想在他这里浪费哪怕一秒钟的时间,直入主题:“当年喻年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你?” 喻年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