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头发怎么是湿的,她给你泼水了?除了这个她还有没有对你做别的什么?” 安乐胆子小,除了害怕面对那么多人以外,他就是怕安乐跟着他会被那个疯女人找麻烦,特意让安乐回来休息,没想到那个疯女人不仅没找他麻烦,反而找到安乐这里来了。 “没,没了。” 安乐小声说:“她,她就突然拉着我,跟我说话,让我,让我拿一瓶桃子味的汽水给你喝,但那汽水是,是打开过的,我怕有问题,就打算倒掉,她不准,还用汽水泼我。” 还骂了他。 骂他是小贱人,骂陆衡是小畜生。 安乐觉得,陆母骂自己倒还好,但却不希望陆衡知道陆母骂他是小畜生。 毕竟那是陆衡的母亲,被母亲那样骂,是会很难过的吧。 “不用理她,下次如果她来找你,就轰她走。” 陆衡:“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可以,我说的。” 虽然安乐想不出什么样的办法能很好的轰走陆母,但现在对方还没有找过来呢,他点头:“嗯,我知道了。” “换衣服。” 陆衡拉着他进了里间,亲自给安乐脱衣服。 虽然他已经把结婚的礼服换了,但为了这样的场合,他还是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衫。 被水泼湿后显得有些透明,左边胸口嫩红的小肉点看的清清楚楚。 当陆衡给他脱衣服摸到那里时愣了几秒,随后轻轻蹭了蹭那小肉点问:“除了他,还有别人在吗?” “笑笑。” 安乐抿着嘴唇说:“笑笑帮我赶走她,后来,舅舅和顾老板带走了她。” 陆衡都没对他母亲有什么称呼,直接用的就是她,所以他也不敢有称呼,只用她来形容。 “也好。” 因为易感期,陆衡内心的焦躁和欲望有些浓重,虽然他现在很想,但也是因为安乐,他比平时都更加有自制力。 换成之前,他现在已经失控了,会被绑起来,电击或者打镇定剂。 而今天还能这样给安乐擦衣服,是他的幸运。 他解开安乐的口子,拿着毛巾给他擦身子,一边擦一边说:“肖笑人不错,可以跟他做朋友,以后他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 打电话来警告他不能伤害安乐,那是安家人都不曾做过的事,能那样护着安乐,是个可结交的人。 只是,只是肖笑太不知羞耻了! 陆衡咬牙,压抑着怒声道:“但你和他不能再走的太近,他毕竟是beta,你们不能牵手,不能一起睡觉,不能一起吃一份东西,不能亲嘴,不能有任何亲密举动,不然……” 上次之后,他特意去查了安乐和肖笑的事,发现两人之间亲密的简直过分。 除了做,两人之间什么都干过,那真的只是朋友吗? 他很怀疑肖笑的心思,一定对他的omega怀有不干净的心思。 陆衡:“不然,我会让人把他送出a市。” 安乐:“为,为什么?” 他不明白,他和笑笑一向都是这样亲密,为什么陆衡不准? 他突然想起肖笑对他说话的,结婚之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原来,原来说真的。 安乐突然就难过起来,眼眶越来越红。 陆衡给他擦好身子,拿出写你的衣服给他穿上,又给他擦头发:“没有为什么。” 安乐:“不能,不送走笑笑吗?” 肖笑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那么久,如果突然把人送走,换个地方生活肯定会不习惯的。 陆衡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低声道:“不送走他也可以,但你……就得被我关起来,依旧不能见他。” 这话把安乐吓得一颤,既害怕又有些生气的低声喊:“先生!” 陆衡明明知道他最怕这些,这还是拿这些来吓唬他,太过分了。 陆衡这才回神,知道安乐害怕,连忙挤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吓人的微笑:“骗你的,不会关着你的,但你也不能去见他。” 不关着也可以,但安乐依旧无法见到肖笑,他会时时刻刻把安乐锁在身边。 易感期的alpha对omega占有欲极强,要不是他还有那么些理智在,现在就会让肖笑消失,然后把安乐带回去锁在房间里狠狠地教训他。 教育他该怎么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我,我知道了。” 安乐红着眼睛,觉得陆衡一点都不像好人,alpha果然结了婚就变坏,陆衡也逃不了这个定律。 “回家吧。” 陆衡皱眉,拉着他往门外走:“今天是我的易感期,能控制到现在这种地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不回去我怕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好。” 安乐也怕,因为上次在商场发生的事告诉他,如果陆衡现在失去理智,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都会拉着他做,不给任何人留脸面和余地。 快点回家也好,至少不会当众丢人。 想起这个,安乐比陆衡更希望快点儿回家。 可他们俩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眉眼和陆衡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alpha。 “陆衡。” 那人声音阴沉,听起来很不好相处,比陆衡还让人觉得可怕。 陆衡脚步顿住:“让开。” 可alpha,也就是陆川,他不仅没让路,反而还前进一步堵上门,怒道:“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就算了,现在还这种态度,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 陆衡的易感期虽然难办,但他也在给陆衡寻找合适的omega。 一个星期前他还看到一个不错的omega,对方家长是检察官,如果两家能结亲,陆家会又是一番光景。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跟对方打好关系,字字句句不离自己有一个优秀的alpha儿子。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感兴趣,打算约出来见一见的时候,陆衡结婚的请柬却送到了商业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手中。 气的陆川差点直接找上门把安乐处理了。 可陆衡护的太好,他也知道陆衡的性子,一旦做了决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现在陆家和五年前不一样,陆衡偷偷架空了他的势力股份,他得实权几乎全部丢失。 所以,现在陆家靠的是陆衡在支撑,他老了,没本事把实权抢回来,更不敢轻易的让陆衡和他脱离关系。 于是出席今天的婚礼时,故意把陆衡最厌恶的陆母带上了。 安乐被陆川吓了一跳,这个人他知道,敬酒的时候陆衡给他说过这是他父亲,陆川。 只是,陆川的脸色和陆母一样难看,好像丝毫不看好他们这场婚礼一样。 安乐不知道陆川现在来是做什么的,训他?敲打他?还是别的什么? 他害怕的想低头,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