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还因此大出血没在了产房。 这孩子从小就没人宠爱,连名字都是缺一级的“良”,女儿们不喜欢这个小了十八岁有余又有缺陷的弟弟,外公外婆憎恶他的到来换走了自己的女儿,而自己的父母则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隐身。 所以他会对虞良更加宠爱一点。 但也只能是一点,大部分时候他知道虞良被欺负,被嘲笑,甚至他都注意到了儿子身体上的变化,但他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好在他入得了周先生的眼。 也怪不得周先生会喜欢,这种缺爱又有点蠢的少年,天然带着两副性器官,合该给人当泄欲工具玩。 虞父想到这里,又温柔地对虞良道:“小良在那边,要听周先生的话。” 虞良一个劲地点头:“我可听话啦。” 他在懒人椅上躺得很舒服,觉得胸口有点痒,就伸手去蹭,全然无意识父亲正在看着。 虞父咽了口口水。 虽然违背伦理,但他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也难免对这样的场景起一点反应。 “爸爸会来美国看我吗?” “爸爸忙,有机会就去看小良,好不好?” “好呢。” 虞良把脸贴到屏幕上,声音有点闷:“想爸爸了。” “爸爸也想小良,小良要多帮周先生分担,不要给周先生惹麻烦。” 虞良撇撇嘴。 周先生周先生。 爸爸怎么就知道念叨周河那个混蛋啊。 虞良朝上看去,周河低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在不悦他打了这么久的电话。 他就着躺倒的姿势,伸直腿,拿脚趾压着周河的胯间。 明明还没有勃起,但鼓包就已经很大个了。 “爸爸,我最近有在好好补课,学了很多新的内容。” 虞良故意开启了新话题,虞父本来都想挂断了,却又不好做得太明显,于是只能搭着儿子的话:“那你给爸爸说说,都学了什么?” “周河……周先生给我找了个家庭教师,要先解决英语的问题……” 周河一手就捏住了他双脚脚踝,抬起来,露出下面的风光来。 虞父本来就分心在做别的事情,听虞良停下来了,忙搭上话:“英语的问题?我记得小良的英语不错,不过到美国对英语要求是要更高一些,是不是要考托福?” “嗯,考托福……” 虞良用力眨眼睛,试图把注意力放在和父亲聊天上面。 他有些后悔去挑逗周河了。 男人的脚踩在他的逼上,摩擦着敏感的花蒂,刚才他才被炮机干了一个小时,下面都还肿着,现在只是被踩了一会,淫水就涨满出来,男人的袜子都湿了,印出深一点的颜色来。 “要、要考托福,托福有点……嗯,难。” 虞父已经听出来儿子的反应有点不对劲了,但他又不清楚对方怎么了,只当虞良跟小时候一样,注意力不集中,做作业做着做着就会想到别的事情上去,玩铅笔都能晚上半个多小时。 他耐心地和虞良讲道理:“爸爸以前也考过,其实不难,小良的词汇量很好,就是语法太差了,让家庭老师给你补补语法……” 虞良已经彻底听不进去了。 他的腿勾着周河的小腿,他能感受到对方肌肉的线条,是跑步锻炼出来的痕迹。 白天他就在想,柳逸晨长得太嫩,跟个白斩鸡一样,看着好没意思。 周河也随了他的意,大手撑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拖,跪在他胯间,鸡巴对着洞口就操了进去。 “唔……!” 虞良的声音打断了虞父的话。 饶是他再迟钝,都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但他愣在那,没有立刻把视频挂断。 他把儿子送到周河床上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儿子被周河操,又是另一回事。 虞良很明显在忍耐,强撑着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奇怪的反应,但随着操弄的幅度,他还是不可抑制地开始吐着舌尖,眼睛也微微翻白上去,又欲盖弥彰地想和他对话。 “嗯……爸爸,爸爸,我,小良……爸爸……” 被操的时候,他连叫“爸爸”的语调都不一样,是那种甜腻腻的,跟拉丝的麦芽糖一样的感觉。 虞父心里有种怪异的想法。 这个“爸爸”,好像不是在叫他。 “虞经理。”周河的声音让虞父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小良差不多该上床睡觉了。” 虞父赶忙点头哈腰地答应着未出现在画面里,只有声音的周河:“好的,好的,周先生。晚安,小良。”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晚……晚安,爸爸……唔啊啊啊,周、周河,不行,不行了,好胀……周河哥,求你了,下面都肿了!” 挂断电话的前一秒,儿子的浪叫声从手机里传来,高昂又热烈。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好久没有回神,最后盖上了所有的文件,站起身来时,瞥见了办公桌的边缘处,黄铜制的“总经理”牌子。 这是周河送给他的升职礼物。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今天的地位、金钱,所有的一切,是他用什么东西交换来的。 “操他妈的!” 黄铜牌子被他扔到了地上,男人低喘着气,好一会儿,又拿袖子把牌子擦干净,放回到了办公桌上。 周河其实也很宠我们小鱼宝贝的w 谢谢大家的评论~摩多摩多!(废文可恶的凑字数TAT,不是故意不回评论的 第08章-8.*长,腿08老啊姨08整理 柳逸晨对于虞良会认真读书这件事还是感到有些吃惊的,同时隐约又有点感动掺杂在里面。 毕竟他原本没有期待碰到一个尊重自己劳动成果的学生。 甚至他觉得那个胖胖的秘书和他说的,虞良还是个比较聪明的小孩,就是从小没认真学习过,这话是有点道理的。 但这也不妨碍虞良在学习的时候开莫名其妙的小差。 “lord,lord,主人……那周河就是我的golden lord!” 周河和他的关系也没必要掩饰,柳逸晨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虞良也没包袱,只是两手撑着下巴,还觉得自己在这里用了gold的形容词形式,非常地骄傲。 “金主的话,应该叫sugar daddy。” 话说完柳逸晨就后悔了,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给人解释这种词。 “sugar daddy?”虞良歪个脑袋,眨巴眨巴他那双很漂亮,睫毛很长的眼睛,“糖爹?” “嗯。” 柳逸晨快速地核对着虞良的单词听写,试图转移着话题。 “那周河也算是我的daddy啦?” 他没回答。 他听不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