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着麻瓜们的节日。 一面敌对,一面模仿,这不免让我想起了某种动物。 休息室的壁炉正在燃烧着,我看着那被烧的略有猩红的煤炭,忽然想到人的骨骼被燃烧时似乎是会微微弯起的,那是一种奇怪的弧度,就好像他们还是胎儿时弓着身子一般。 “你会庆祝生日吗?”我问。 里德尔一脸鄙夷的看着我:“你很无聊吗,斯图亚特。” “不,一点都不。” 我将那什么死人或是骨头之类的东西在我脑海中碾碎,然后听到我旁边的人说: “我在霍格沃茨的图书馆里找遍了,甚至是禁书区,也没有看到过里德尔这个姓氏。” 他看起来有些烦躁。 “或许你可以去询问邓布利多。”我真诚的向他建议。 “少阴阳怪气了,斯图亚特。”他说。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 一条蛇从休息室外爬了进来,然后我听到里德尔用蛇语对他说了什么,那条蛇又离开了斯莱特林地窖。 “也许你可以从蛇语入手去找。”我靠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紧盯着那蛇,心中勾勒着蛇的骨骼。 “邓布利多说蛇语并不稀有,所以我不打算从这个方向找。” “原来如此。”既然当事人都这么想,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突然想起来刚刚那条蛇的鳞片是全黑的,而不是原本的褐色,于是我问里德尔:“你换了一条蛇。” 他漫不经心的说:“原来的那的条蛇死了。”他的语气平静的有些冷漠,随即又话锋一转,半开玩笑道:“你观察的还挺仔细。” 我也笑了笑,“它们的骨头不太一样。” 里德尔闻言只是打量了我一会,然后离开了休息室。 …… 圣诞节结束之后,天气开始变暖。 隆巴顿跑到了斯莱特林长桌前,对我表示了感谢。 “纳斯蒂亚!谢谢你的魔药学笔记!”他感激的看着我。 他的脸泛着红色,此时的模样在我看来却是有些滑稽的,我有些不耐。 “没关系,隆巴顿,希望我的笔记能够对你有帮助。”我温和的笑着。 我知道邓布利多在看向这边,于是我假装不经意的和邓布利多对上视线,然后学着桃乐丝的样子,让我的脸上出现一个真挚明朗的笑容。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然后举起南瓜汁对我笑了笑。 “你竟然给一个格兰芬多送笔记?”在休息室,马尔福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斯图亚特,你终于想转去格兰芬多了吗?” 沃尔布加也皱眉看着我:“我想你要为此解释一下,斯图亚特。” 啪嗒! 一把银制餐刀掉在我脚边,我抬眼看向它的主人。 里德尔若无其事的说,“抱歉。” 我把餐刀捡了起来。 “如果你们对于我的行为不满,可以找我决斗。”我的视线扫过他们的每一张脸,然后把餐刀还给了里德尔。 当有些东西言语无法解释的清楚,我就偶尔会尝试用暴力了。 第7章 人是善变的 名誉是表现在外在的良心,良心是隐藏在内在的名誉。——叔本华 斯莱特林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虽说我的同学们不满我的原因是因为本人在他们看来是“泥巴种”,不过他们对于大部分的混血们也不见得会有多友善。 所以,血统真的就是重点吗? 我在心底默默的念出一个咒语: ——Avada Kedavra 这才是重点,可惜我的同僚们都喜欢避重就轻。 当我的学长学姐们向我抛出了橄榄枝时,我一一拒绝了。 我没兴趣成为他们的泥腿子。 而我现在的同伴汤姆·里德尔在图书馆翻看着一本记载着德国纯血姓氏的书,他一页又一页的翻过去,然后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翻到了最后一页,也没有找到:里德尔。 “啪!”我听见了书本掉在图书馆地板上的声音 我捡起书,“为什么不去找找你母亲那一脉?” 他笃定的说::我的母亲肯定不是个巫师。” “为什么?” “她生下我后就死了,死的很狼狈,如果她是个女巫,她不会像个麻瓜一样的死去。”里德尔合上书本,平静的告诉我。 “你有问过科尔夫人你母亲的姓氏吗?” “那个老女人不肯告诉我。” 里德尔说的老女人应该是指伍氏孤儿院的科尔夫人。 我面前的书页因为风而哗啦啦的开始翻页,形成了重影,我伸手想要摁住那些乘风的纸张。 最后,风停了,这本记录德国纯血姓氏的书停留在了某一页。 我的手也停了,确切来说,是僵住了,因为我看到了那上面的一段字。 德国纯血家族米歇尔。 注:米歇尔家族从来没有哑炮 没有哑炮这个几个单词是被加粗的,米歇尔,Michael。 我就好像被丢进了一个棺材里,一层层裹尸布盖住了我的口鼻,我有些窒息。 但是罕见的,我竟没有感到一丝愤怒,那种被欺骗了的愤怒。 我看了看窗外的那只蝴蝶,它正在煽动翅膀。 ——怪不得他那么的像个“活人”。 …… 这些天来我过的并不比前几个月好,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拒绝了成为他们的小狗吧,不过也不奇怪,大部分混血们总会想着去依附一些纯血,而我显然就是一个异类。 非常非常的与众不同,所以说为了避免一些伤残事故,我偶尔回去天文塔躲一躲,毕竟我总不可能真的对我的这些柔柔弱弱的同学们使用不可饶恕咒吧。 不过我也觉得有些遗憾了,来了新学校,竟然一个朋友也没有交到。 每个人对朋友的定义都各不相同,因此有人遍地是朋友,比如马尔福。 而有的人几乎没有朋友,比如我,我的世界始终只有我一个人。 亚里士多德先生曾经说过: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明。 我自认为不是野兽,我是我自己的神明。 里德尔对我这种天天跑去天文塔的行为表示:你在虚度生命。 我听了他的话,对他说:去他的生命。 里德尔则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这只是每个人的看法不同,我不会责怪他。 自从圣诞节之后,我发现我总是在图书馆遇到马尔福。 而今天的马尔福先生格外有礼貌,礼貌这个单词与马尔福太违和了。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变形课的成绩太差而导致忧郁过度,然后性情大变…… 一本《神圣二十八族——纯血名录》被马尔福丢在了我的面前,但是很快,又被我丢进了垃圾桶。 某些东西,我现在不太想去探究,因为我知道那很有可能会让自己失望。 丢掉了那不属于我的东西后我就回到了魔药课教室。 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来到了教室,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