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丝暴露蛇佬腔之前从来没有坐到她身边五个位置以内的范围。 “你能给我答案?”路易丝看向西奥多。 “不然我们应该怎么样?”西奥多反问。 “不知道。”路易丝耸耸肩,“把他拉开?提醒他别太过头?在他受伤之后去扶一下?” “真的有危险发生,肯定先想着自己的安危吧。”西奥多理所当然地说,“当时谁敢靠近?万一自己也受伤了怎么办?” 几年前的记忆突然在路易丝眼前闪回。她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凯登在危机时刻一打方向盘,让自己的那一边迎面撞上对面的车辆。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有了笑意。 “你在笑什么?”阿斯托利亚正好扭过头看来。 “没什么。”路易丝站起身离开了长桌。 在窃喜自己有人深爱着罢了。 刚刚踏出礼堂,就有人拉住了蹦蹦跳跳的路易丝。 “诶,克里科斯?”路易丝扭过头。 “去哪啊。”克里科斯松开了手,恢复到双手插兜的姿势,“马尔福被袭击了,你高兴成这样?” “诶,我特意去了趟医疗翼,怎么说——”赖尔在克里科斯身后探出脑袋,“是你诅咒的?” “我能有这本事?”路易丝说,“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八卦到直接去医疗翼了?” “德拉科和潘西正在那一直说呢。”赖尔笑着,“说什么路易丝是对的,真的可能会杀了他。” “不用管他。”克里科斯啧了一声,“博人眼球罢了。那口子虽然很大,但对于一个魁地奇球员来说能算什么啊。” “他最好别。”路易丝扯了扯嘴角,“我真的要变成恶魔的化身了。”她看了看手表,“不说废话了,我去找找海格,他估计不好受。” “找谁?”克里科斯再次拉住了路易丝的胳膊,“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小姐。” “我就是知道不早了,才想早去早回啊。”路易丝瞪着眼,抽回手臂。 “德拉科没听课被袭击是自作自受。”克里科斯手腕一转又拽住了路易丝,生怕被她溜走一样,“你要是没听邓布利多在开学典礼上说了什么被摄魂怪误伤了也是自作自受。” “你怎么知道我从来不听校领导讲话?”路易丝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克里科斯哈哈地干笑了两声,表情重新严肃了起来,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还不知道你吗?” “你知道吗,克里科斯。”路易丝还在和他暗暗抗争,“你真像我妈妈。” 赖尔笑出了声。 “随你怎么说,不许去。”克里科斯不由分说地重复道。 “行,不去,我明天早上再去。”路易丝妥协了,看着克里科斯脸上慢慢浮现的得意忘形,“你怎么笑得这么恶心。” “这么多年了。”克里科斯笑着,“这还是头一回,你听我的。” “咦!真往自己脸上贴金啊!”路易丝翻了个白眼,“我本来也不急于一时,明天再去也一样的。还是你的功劳了?我晚上要出门玩,你还拦得住我?” “我要是想拦还会拦不住?”克里科斯绝对是得意忘形了,上前一步。 “我要是不想被你拦着,你拦得住?”路易丝一个侧身躲过了克里科斯的袭击,“你是忘了谁是大哥了是不是?” 赖尔靠在一边的墙上,看得津津有味。 “别的或许不好说。”克里科斯穷追不舍,两人在门厅里追逐了起来,“但像捉迷藏之类的,你可从来都赢不了我。” “别以为你很懂我。”路易丝在努力躲躲闪闪。 突然间,有一个身影从两人中间一窜而过,那不速之客笑得好开心。 “什么这么好玩,我们也玩玩呗。”弗雷德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 路易丝则是看向另一边,乔治正吊儿郎当地从礼堂那里走来,只是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哟。”他打了个招呼,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哟。”路易丝转了个圈,打了个招呼,“找我?” 乔治顿了顿,似乎在琢磨的样子:“我忘了。” 弗雷德笑着翻了个白眼。 “难道找我?”克里科斯笑得狡黠。 “找我找我。”赖尔举起手。 “等你想起来再说吧。”路易丝摆摆手就要往斯莱特林休息室方向走。 “诶,等等。”乔治喊住了她,“给个糖吃吃呗。” “啊。”路易丝翻了翻口袋,只找到最后一颗,刚刚拿出来时就被克里科斯抢走跑远了。 她一时愣在原地,缓过神来瞥了一眼弗雷德和乔治,就迈开步子追克里科斯去了。 “谁说要给你了!” “你要我教你骑扫帚飞行,总得交学费吧——”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又一起看向一脸嬉皮笑脸的赖尔。 “看什么看?”赖尔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听到了吗?”乔治没理会他 ,只是看向弗雷德。 “埃弗里说小不点要学飞行?”弗雷德点点头。 “为什么她不找我学……”乔治只是嘟囔了一句,悻悻地转身就走。 “你猜为什么呢?”赖尔笑得更欢了。 乔治已经踏上了台阶,只是淡淡地看了这个他向来都不喜欢的斯莱特林一眼。就好像答案如果像他预料中最糟糕的那样时,他那湖水般澄澈的双眼会骤然凝结成最尖锐而冰冷的霜。 就像路易丝预想的那样,庞弗雷夫人的医术相当高超,丝毫不需要担心。但直到星期四早晨,德拉科才又出现在班级里。 他以一副柔弱的受害者的姿态进入教室时,斯莱特林院和格兰芬多院的学生的魔药课正好上了一半。 “怎么样了,德拉科?”潘西傻笑着问道,“很痛吗?” “痛啊。”德拉科说。 路易丝看到潘西向别处看的时候,德拉科对克拉布和高尔眨眼。她慢慢凑到阿比盖尔身边问道:“你说,潘西喜欢他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他喜欢潘西吗?” “我怎么知道。”阿比盖尔闻言抬眼瞥了德拉科一眼。 “坐好,坐好。”斯内普教授懒懒地说。 德拉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把他的坩埚放在哈利和罗恩旁边,这样他们就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药剂的各种成分了。“先生,”他叫道,“先生,我需要有人帮我切这些雏菊的根,因为我的手臂——” “韦斯莱,替马尔福切根。”斯内普头也没抬地说。 “我有点怀念我当时摔断手臂不用写作业的时光了。”路易丝见状瘪瘪嘴。 “你还摔断过手?”阿比盖尔是就对麻瓜那里产生了一些偏颇的了解。 “嗯,当时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说那是我一个人单挑三个高年级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