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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伦丁瞪大了眼睛,“……是你太聪明了还是我太笨了?”
“都有,”阿不思躲过了克伦丁踹过来的一脚,他凑过去亲了一口克伦丁的耳朵,把信纸攥在手里,“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给我爸爸看看?”
“……啊?”
“最后两句关于我爸爸的‘夸赞’应该是在向你套话,我想他不仅知道你在,还知道你和‘救世主先生’在一起,”阿不思念到‘救世主’这个词的时候悄悄吐了吐舌头,复而严肃认真地说:“我想套话只是顺便,他没指望你能告诉他我爸爸的计划,不过既然有这个嫌疑,我不介意让我爸爸将他列入待审名单。”
克伦丁迟疑,“仅凭一封信就能审讯他……?”
“当然不,”阿不思面无表情,“试试嘛,万一成功了呢。”他还记得那个狼人的味道在克伦丁身上绕了一下午的事情。
顿了顿,他补充,“唔,你完全可以当做你没收到,就当被我爸爸截下了,毕竟现在算是非常时期,他完全可以这么做……而且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写回信了。”
他连自己家刺猬团的字都不想让那头臭气熏天的狼人看到!
“可是……万一休厄尔真的只是写了一封重点错误的信……”克伦丁还在犹豫,却被阿不思打断了。
“他最好是。”阿不思伸手,摸了摸了克伦丁的头发,“克伦丁,我并不是要刻意为难我看不顺眼的所有人,但是如果他想对任何一个我的家人做什么,哪怕只是一点兆头,我都不想放过他——而且相信我,他绝对和无辜这个词不搭边。”
他抓着信往门口走了两步,路过窗户的时候脚下一顿,“……对了,如果你不回信了,我能把外面那只鸟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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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拿着那张来自保加利亚的普通信纸,盯着上面的字迹,听完了来自自己小儿子的分析。
“你知道吗,阿尔。”哈利说,“或许之前带你进行的职业体验是错的。”
“什么?”阿不思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以为他们在谈休厄尔。
哈利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或许我的小儿子不是一个发号施令的傲罗头头……他可能是个侦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