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还有存货。” “好了。都老夫老妻了,还总说些情话,也不知道害臊。” 我笑笑,推开他,低头抚摸着暂时还算平坦的小腹。低声自言自语道。 “阿穆要当姐姐了。” “等她这个假期回家就会知道了。” 这话也提醒了我。 “快看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我催促道。 德拉科搬了把椅子在我对面坐下,展开信纸看了起来。我不由自主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望着单薄的信纸,却无法从背面猜出上面的内容。 “快念念都写了些什么”我再度催促。 “她说学院里的同学都很友善。格雷女士是个富有智慧的长者,还认识你。阿穆对此表示很惊讶。” 德拉科顿了一下,望向我,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接着说下去。 “格雷告诉她,你比你妈妈聪明多了。” 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或许格雷说的没有错。 阿穆小的时候我和德拉科都处于事业上升期,整日繁忙,顾不上她。她也不打扰,极为听话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就算是母亲大卫带她旅行,纳西莎和卢修斯带她出席各种宴会也勾不起她的兴趣。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德拉科私下表示过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会变成赫敏那样的“书呆子”(他是这么形容的)。 我知道阿穆有野心,但这也许就是拉文克劳更适合她的原因吧。 我正想着,突然从德拉科嘴里传来一句“Casse-toi ! ”(滚开!) 在法国待了这么多年,他的法式国骂真是越来越标准了。 “怎么了?”我抬起头,德拉科刚才还满是笑意的脸变得阴沉了几分。 “菲尔德那个混球在追求我们女儿!阿穆说他很讨厌。”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和德拉科的发色都是浅金,她的头发要比正常的浅金更浅些(更接近于白)。不过五官自然没得说。 阿穆的眼睛随了德拉科,眉宇间给人淡淡的疏离感。并非寡淡,而是不够热烈。却仍不缺追求者。 “这点随我。”我接过他手里的信,仔细看了看阿穆抱怨那男孩老缠着她的那段。 比起德拉科所认为的反感和厌烦,更像是在撒娇。 “孩子们的事我们还是不插手比较好。”我笑着安慰还在那儿独自生闷气的丈夫。 “女孩子嘛,脸皮儿薄,难免有口是心非的时候。”我说着打开随信寄来的小包裹。 里面躺着一枚银白色的家族徽章。很轻。还附了张纸条。上面写着:给妈妈。ps:这是我用麦格教授教的变形术自己琢磨了两天才变出来的。只是一根细细的针而已哟!是不是很神奇?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女儿写下这段话时骄傲的小表情。但是她显然故意忘记也给父亲一份小小的礼物。 “这孩子,”德拉科在夸赞了女儿优秀的变形术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我该找个时间将你身份的事解释给她听。” “如果她得知柏妮丝.卡尔也是我的话,想必一定会惊讶极了。”我准备收起纸袋,习惯性地将手伸进去摸了摸。却意外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低头朝纸袋里张望,又抬头看向德拉科。 “阿穆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立马变得期待起来。 我从牛皮纸袋里抽出一片叶子递了过去。 “就是片普通的叶子嘛。”德拉科难掩失望。他翻来覆去观察着,甚至掏出魔杖检查这上面有什么玄机,但也只得出了上面的结论。 我看着还在纠结的丈夫,脸上笑容不由得深了几分。 我猜阿穆的意思是:寄给你这片小小的银杏叶,它什么也不暗示,因为是秋天了。 是啊,确实是秋天了。 为了顺应自然规律,花园里的花并没有施加保鲜咒,大多都枯萎了。金黄的落叶洒了一地。 风儿也强硬了许多。夹带着丝丝凉意在不经意间潜入,让人直打哆嗦。 德拉科进屋取了条毯子披在我肩上。暖暖的。 我搓了搓手,开始给女儿写回信。他则拿来一本英法词典在我对面坐下,翻阅起来,思考着即将到来的、新生儿的名字。 我们偶尔抬头,目光不经意间触碰到一块。相视一笑然后继续手头的事儿。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面对面,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滕某在经历了劳动周,摄影实训周和素质培训周后感到非常疲惫。故此休息几天。不出意外的话还会有一个番外集。 第143章 序 我们活过的刹那,前后皆是暗夜。 此番外献给丧心病狂的学校。没有校领导错把“把好校门关卡”当成“关好校园门”执行,滕某也不会因为周末回不了家而怀揣怨念完成此be结局。 部分哲学观点参考自《堕落》、《加缪手记》作者阿尔贝.加缪 部分字段改编引用自《恶心》让.保罗.萨特 《玫瑰奇迹》让.热内 《惶然录》、《情书》费尔南多·佩索阿译者闵雪飞 及希、葡语言文学理论支持。 注意!!! 本番外与正文无关。旨在讨论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划分以及爱情中真实与荒谬的一面。心里承受能力不高的朋友可以绕行。 序 我死了。 你在审判日吹起号角。 你是春天的灵魂。 我是柏树和百合。 我讲半个故事,你讲剩下的。 你是逻辑的逻辑的逻辑。我是蠢货。 我画一张脸。 你赋予它生命。 你,灵魂的灵魂的灵魂。我,肉.体。 ——选自《火:鲁米抒情诗》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小小的预告。因为二十年后的部分我还没写,于是决定先把之前写好的be番发出来(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嘿嘿) 第144章 查尔娅.温亚德视角 我成了一个幽灵。 查尔娅.温亚德,霍格沃茨的新幽灵。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获得了神秘人梦寐以求的永生,也不会因容颜不再而愁苦,但我却开心不起来。 “美丽的女士,我发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迷住了心窍。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省省吧。”我白了尼克一眼,“把你的头按回去好好说话。” “开心些,温亚德小姐。”胖修士笑眯眯地飘过来。“晚宴马上要开始了,要一起去和今年的新生打招呼吗?” “不了,我没什么心情。”我强颜欢笑,飘出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 身后传来尼克聒噪的声音。 “我打赌她不愿去礼堂一定是因为马尔福家的孩子……” 听到那个对我而言算得上禁忌的字眼,一股莫名的怒火直冲头顶。我直接穿过门朝他竖起中指,愤怒地吼了句脏话。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休息室。 走廊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