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被他压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她艰难地扭头去看他,透着水雾,男人沾着湿发的脸有些扭曲。朱珠有些害怕,她挣扎道“庄阳,孩子!压着疼……”
“疼?疼你也给我忍着!”他抽出只手揪住女人脑袋怼在墙上,不让她乱动。看她穴口嫩肉被拉扯出来,又被自己肉棒带进穴道,他身下动作不停,又道“你跟那个老板什么花样儿没玩过啊,怎么到我你就不给操了?臭婆娘,就是欠收拾,骚逼就该给你多捅捅,不然我儿子都要不认识我这个爹了!”
女人被压在墙上,原本冰冷的瓷砖都被她体温暖出温度,她咬住后牙,压下嗓子里的呻吟默默忍受。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加快速度冲刺几下,深埋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爽完一发的男人也不管一边瘫软的、慢慢滑下撑着肚子半跪在地上的女人,他伸手拿过挂着的花洒,退远几步,自顾自把自己身上清理干净,关了水,又顺手抽过朱珠放在塑料袋里的、准备洗完澡后擦水的干毛巾,往头上一罩,出了卫生间。
女人低着头,长发搭在肩上、又糊在脸上,她以头抵墙支撑身体,大张着嘴深呼吸,双手抱住肚子安抚里面躁动厉害的胎儿。
她嘴唇发抖,长睫快速翕动几下,挂在睫毛上的水珠颤巍巍落下,分不出是水还是泪。
朱珠努力睁大痛痒的眼眶,她在看自她头顶滑落的那绺头发梢尖悬停的一颗水珠。被白炽灯照得透亮晶莹的水珠里,是一只趴伏的黑蜘蛛。
当时是他跪下来扇自己耳光求她救他,现在对她百般嫌弃刁难的人也是他。为什么要答应他去出卖自己的肉体?又或者……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和他结婚?除了一堆烂摊子和无穷无尽的羞辱,他又还能带给她什么?他作为丈夫存在的意义又到底是什么呢?
朱珠瞪大眼睛,咽下将出的眼泪。她又瞅向面前悬在发梢的水滴,里面映着她无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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