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交流, 如果不会表达,再切换成中文。 虽然经历了好几次变化,最终那场连环车祸还是让她坚定了想法。 学到的东西是自己的,用不用是一回事, 会不会是另一回事。 尽管她光之力治病救人的效果更好, 但是医学知识学来, 关键时刻也派上了用场。 翻译用简单的句子和单词夸奖道:“路医生你进步非常大, 每次都能给我惊喜。” 茵茵笑道:“之前也有点底子, 只是这两年太过于钻研医术,没有使用所以忘得差不多了,只是重新捡起来而已。” “光这一份记忆能力,就足以自豪了, 难怪您能在医学领域有如此突出的成就。” 两人一路在车上聊天熟悉口语和听力,司机在前面稳稳的开着车。 偶尔从后视镜中看到路青茵的身影,就忍不住升起敬佩之心,上次那个连环车祸, 后来播报, 她足足保住了八个重伤员的性命呢。 尽管后面中英文夹杂,但是他一点也没觉得不会外语咋样。 没看人家外国人, 都出高价来找路医生治疗吗? 这医生啊, 有能力就吃香! 带着这种小小的骄傲, 他开车开得非常稳当, 一路车速平稳,恨不得能在上面支个桌子写毛笔字。 他们很快就到了医院。 路青茵和翻译下车, 司机美滋滋的开着车去停。 茵茵这边刚刚出电梯, 走到私人vip病房的楼层, 就有个面熟的护士迎上来。 茵茵记得上次看她肩膀不舒服, 假装推拿,帮她处理了。 “路医生!” “今天你值班呀。” 护士将人拉到楼梯间,小声道:“路医生,我有个事想跟你说,我前两天下班的时候,看到有人在翻垃圾箱,好像是为了找你给他们用的黑色药膏。” “路医生这个药膏有专利吗?还是当做商业机密来保存的,你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可千万别便宜了别人。” 护士满脸都是担心,生怕被人捡去研究出来的模样。 茵茵心中好笑,肯定是治疗效果传出去了。 施针的时候非常舒服,贴着膏药的时候差一点,但是也会有微微的感觉,甚至有时候会痒痒麻麻的。 然后就有人以为是那膏药的效果? 茵茵忍不住笑了出来。 护士小姐姐着急了:“路医生你还笑,知道印度那边的便宜药吗?全都是买了药回去研究复刻出来的,省去了研发成本,他们能卖得很便宜,那么多药都被研究清楚了,现在技术很厉害的。” 她肩膀小学时一次不小心掉到井里之后,时不时就疼,持续了两年多才好,长大后肩膀那一块也很容易疲劳,花钱治也治不好,没想到路医生给推拿两下就好了。 她心里一直记着这份情,自从看见后就着急得不行,结果正主一点都着急,你说气不气。 路青茵笑道:“放心吧,他们研究不出来的。” 那就是普通黑膏药,然后加了点她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调和气息。 这要是研究得出来有治疗效果的药,那才叫小刀拉屁股开眼了。 中医药方本就是加减一点剂量,或者加减一两味药,就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效果,研究不出来,也没人会站出来喊她的膏药是假的。 都治好这么多人了,能是假的吗? 茵茵心里想到那些人拿走黑乎乎的膏药之后,用各种仪器检测分析,然后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的样子,就更忍不住想笑了。 茵茵先来到瀚里森的病房。 卡特也在里面,两人正在扎飞镖玩。 这是她当时使用枯木逢春的法术之后,第二次过来就出现的东西。 据说两人一开始还想要买银针来练手,后来试了两天,就灰溜溜地将银针给偷偷销毁,老老实实将配套的飞镖取出来玩。 两人见她进来,都惊喜喊道:“路医生!” “今天轮到瀚里森先来。” 卡特要结束治疗,瀚里森其实也恢复了个五成左右,早就能下地了。 他此刻赶紧将手中剩下的飞镖,一股脑全部放到盒子里,然后身手利落地就上了床。 “路医生,咱们今天快点吧,我想看看卡特彻底恢复后会是什么样!” 经过这么多次的相处,茵茵也摸清楚了两个人的性格。 都是直爽大方的性子,不过瀚里森相对外向简单一些,卡特则相对内敛一些,凡是都思虑周全得多。 最相似的地方,应该就是对胜利的渴望,那股不服输的劲儿。 茵茵取出银针,给瀚里森断裂的跟腱处落针,解开封印。 同时又取出另外的银针,给他的肩膀、腰、膝盖……这些地方,一一落针。 有的针不断颤动,还有的针扎进去没了动静。 瀚里森古铜色的皮肤上,愈发衬得银针非常明显,浑身上下都是针,活生生像是被扎成了刺猬。 后续补签的协议,瀚里森可大方的将全身曾经受过伤,他觉得有后遗症的地方,全都给加了进去。 茵茵当时还没学外语,等看到了合同,才知道自己赚了好大一笔钱。 壮硕刺猬瀚里森先生,此刻正沉浸在享受中。 跟腱处最明显,像是有一股无比温柔的力量,在他跟腱那一条来回穿梭,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顺着身体一直传到脑海中,简直像是冒险者驾着冲浪板,直接被轻盈的浪花送到了天上,迎面而来的全是凉意和舒爽。 身体的各处,也都一一传来不同的反应,有的像是一股暖流,浸润他原本茵茵感觉疼痛的伤处,有的像是有股力道往里钻,硬是让那一块肌肉恨不得要颤抖起来,但是酸胀释放完之后,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 瀚里森感觉自己太舒服了,整个人从未如此轻松过,甚至感觉自己一口气抛下了很多负累,瞬间轻了很多,像是要飘起来一样。 哼哼唧唧的声音,舒服得从喉咙间不断溢出,伴随着时不时的惊叹和感慨。 “Holy cow!” “呼呼呼唔~”茵茵眼看着一股暖流划过他的伤处,几乎没有任何延迟的,瀚里森就忍不住倒吸气。 “Oh my gosh~” 两米多的大高个,现在瘫软在床上,像是一只被rua得享受到不行的大狮子。 脸上的表情除了享受和迷醉,再无其他。 茵茵准备伸手取针的时候,瀚里森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阻拦。 “路医生,让我多享受会儿,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瀚里森好意思说,翻译都有点不好意思翻译,没想到做翻译,还有要克服羞耻心的一天。 翻译的话声线声调很正常,但是瀚里森刚刚说话的语气还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