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张做些什么。我们有自己的计划,出现任何一点差错都可能全盘皆输,甚至肯能有警员丧命。” 他说:“而且就算是为你自己考虑,你也不能往那种地方冲。你平时可以收拾狂躁Alpha,那是因为磁力装置用得好,但你要知道,婚礼现场的宫氏保镖都是能熟练使用磁力装置的Alpha,当然我们的警员也是。那时的作战,跟你平时遇上的,又是两个量级的了。” 他依然那样抬抬自己的帽子:“胡小姐,请您珍惜生命。后续如果有需要配合的地方,我会再来找您的。” 胡盐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把宝宝接过来,没好气道:“知道了。你去路口吃面条吧。” 【?作者有话说】 最终战场!最终战场!我最爱的最终战场! 虽然目前所有条件都给出了但是有很多障眼法,总之大家最好不要试图感受推理的乐趣(狗头) 第30章 像谁啊 ◎“你威胁我啊?”◎ 又是几天气温骤降, 胡盐的心情也愈发沉闷。 宝宝有时手贱打她,她也不像之前一样吹胡子瞪眼了,只是把宝宝交给霜升,自己一个人待着, 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好像压根不知道自己被拍了两巴掌。 霜升只得更细致地把宝宝带带好, 小小声跟她说:“妈妈今天上班很累, 我们不要去烦妈妈。” 但胡盐确实不是累,正相反, 她是因没什么可做的而感到迷茫。 * 阿绸没有再联系她,也不再在镜头前露面, 她也不敢去主动联系, 因为担心接收器已经到了其他人手上。 那场婚礼现在炒得火热,被全民关注着。因为宫玦他大姑手下经营着文娱公司, 所以婚礼现场会有直播,为宫氏文娱带来一大波盈利。 人们讨论这事情的时候,看起来红光满面、热情洋溢, 就好像婚礼一定会如期举行、盛大圆满,这样的气氛让胡盐心慌。 但她心里明白, 钟邕说得对。 警署有警署的计划, 她只要待着不动,就已经算是帮忙。 可只要稍一闲下来, 胡盐便不由自主地想像可能出现的不好的结果—— 在婚礼之前, 他们不会找不齐证据吧? 就算找齐了,“那位大人”不会突然反悔,又开始护着宫家吧? 宫家的保镖人手更多了, 似乎还聘用了雇佣兵, 警署不会干不过他们吧? 最最让她担心, 也最可能出现的情况是,到时那么多磁力Alpha混战,不会误伤到阿绸吧? 这么想着,胡盐就忍不住地抠着手——像他这么弱小的Omega,在这种战斗中受伤都是轻的,他能机灵点找到好地方躲藏吗?季氏的保镖能保护好他吗?万一他被宫玦挟持成了人质怎么办? 胡盐愈发穷思竭虑,惶惶不可终日,连气血都有点亏空了。 * 而另一边,阿绸也确实处在监视之中。 宫氏这一步走得太绝,实际让季家有些难办——不结吧,他们之前都在媒体上逼婚逼了那么久了;结吧,就是让阿绸落入宫氏手中。 当然,他落入宫氏手中本身是不要紧的,没人管他的死活。 主要是,一旦他嫁了过去,他生过孩子的事儿就彻底瞒不住了。如果宫氏还能逼问出孩子的下落,那就更坐实了通|奸事实。 到时将人尽皆知,季家出了这么个恬不知耻的Omega,婚前生下不属于未婚夫的孩子,还试图瞒天过海,让宫家既掏钱又接盘。 那季家就彻底成了笑话了。 因此,季老爷子一怒之下关了阿绸禁足,派人严密监视着不让他再乱跑。 现在季家骑虎难下,唯一可以蒙混过关的办法,就是阿绸能咬牙把孩子瞒住,那样就算查出生育过,在媒体面前他也可以一口咬定孩子就是宫玦的。 到时宫玦要是气不过,就跟他在媒体前互喷吧。一个说宫玦人渣不认账,另一个说季筹通|奸不承认,反正吵来吵去也是个糊涂账,大不了两家声誉一起受损。 所以压力给到了阿绸这边。 他知道,自己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孩子的下落,但他怕的是宫家不让他死。 婚礼一过,他的人身自由就全受宫家掌控了,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对他来说将是一场酷刑。他知道宫玦对他没兴趣,但正因如此,下手可能就更狠、更不怜惜,而宫玦的变态,在上流子弟之中可是有名的。 哪怕他撑得过一晚,他撑得过之后日日夜夜的折磨吗?如果真就被严密管控着,连求死都不能,那是不是早点选择这条路才是明智之举呢? 心里想着婚后的恐惧,面对的却是被禁足于卧室的压抑,有时精神崩溃下来,他是真的想到了死。 他的目光会在卧室内搜寻,落在一些尖锐物上——用剪刀吗?水果刀吗?还是…… 这时,他忽然看见,自己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整瓶安眠药。 他以前从不失眠,房间里也从未出现过这东西。 阿绸震惊地拿到手上看了又看,然后想明白了什么,口中喃喃:“父亲……” 确实,如果他在婚前死去,对季家来说,也是个破局的好办法啊。 * 这段时间里,阿绸除了保镖以外唯一见到的人,就是前来调查的钟邕。 季老爷子允许了钟邕见他。 “您好季少,看得出您有些婚前焦虑。”钟邕和蔼地笑道。 能看见他,阿绸心里也略略踏实下来:“您好,钟警官。” “嗯,我这次来,是想向您了解一下您的未婚夫宫玦。希望您不要有任何徇私舞弊的行为,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钟邕说着看他一眼,“当然,对您来说也非常重要。” “我明白。”阿绸点点头,“您应该知道,宫玦他,并不满意这桩婚事。” 阿绸说:“他很希望能取消婚约,但是长辈们不会同意,于是他便向我下手。” “大约一年前,我在健身俱乐部游泳的时候,就发生过一次。我的抑制剂不翼而飞,易感期又来了,如果没有巡逻队的救助,那一定会出事。” “所以你怀疑是宫玦搞鬼是吗?” “我不作他想。” “好的,还记得是哪天、什么时候发生的吗?” “10月24日。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阿绸说,“大概下午4点左右去的白马健身,本来打算游两个小时后去给自己买个蛋糕,但是下水后不久身体就有反应了。” 钟邕点点头:“好的,我们会去核查的,请继续吧。” 阿绸便道:“那之后我生了场小病,总是浑身乏力、嗜睡,本该提上日程的婚礼再次延期,宫玦也暂且放过了我。直到大概两个多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