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高高翘着,张开的花穴犹自张着,下一刻就被田岛狠狠贯穿。田岛边操着自己淫荡的妻子,边喝问道:“还敢不敢出去浪了!” 柱间被他顶弄的不断用膝盖向前,田岛质问一声,他就感觉到那粗硬狠狠摩擦着子宫口,敏感的肉壁激烈地收缩着,他体内的淫水一波波的涌着,这承受不住的快感让柱间摇着头说:“不敢了、不敢了。” “你是谁的母狗!” “是你的……” 柱间被田岛变幻着姿势折腾着,被反复进出的花穴最后只能盛满着男人的精液。当潮吹的淫水再也喷不出来时,颜色浅淡的尿液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抖洒在已经淫乱不堪的榻榻米上。田岛却犹觉得不满足,让还硬挺的肉棒摩擦着丰满的乳肉,那高耸的胸脯在田岛刻意用手挤压下,变得滑腻而紧窄,田岛在其中反复抽送着,饱满的顶端不时顶在柱间的嘴唇上,柱间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就像是等待喂食的母犬一样。那淫荡的模样最后让田岛狠狠的将白浆射在了他的脸上,精致漂亮的脸在那时淫靡的胜过田岛见过的所有妓女。 柱间的双腿这时已经合不拢了,哪怕筋疲力尽的躺倒在地上,也是大张着的,盛不下的精液这时候缓慢的流出,带着男人独占欲的田岛拿着布巾堵在柱间的花穴上,不让那些东西跑出来。而吃着他精液入睡的柱间这时候被他搂在怀里沉沉入睡。 发泄完一通的田岛此时才冷静下来,却也因为体力消耗,而没有将柱间清理,草草睡了过去。 柱间还从来没有维持着女人的样子醒来过,纵欲过度和宿醉的疼痛让他醒来时只能呻吟。因为体质特殊,他的体力此时已经有所恢复,房间内前所未有的淫乱。顾不得理会身上的斑斑精痕,柱间只觉得他腿间一阵发虚,随后清醒些就发现花穴被塞着布巾,他将已经沾染精液,干硬的布巾抽出,却因为粗糙的布料滑过肉穴而紧缩内壁,未干的精液很快被他挤出,那排泄似的感觉近乎快感一样,让柱间的脸忍不住发红。 他这时候打量田岛,然后抽动了一下鼻子。 除了男人的精液味道,在田岛的身上分明还有别的味道。柱间现在想起昨晚田岛发怒的原因,又再度闻了闻田岛身上的味道,于是一挑眉,将田岛摇醒。 “喂喂!!!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女人香水的味道,我可是没有涂香水的!” 纵欲过度的田岛难得神志不清的睁开眼,听到柱间的质问声,他意识一清,视线中越来越近的是柱间白晃晃的牙齿。 “你这个双重标准的家伙!” 柱间在田岛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幕十五 田岛经历了一个人生中可以称之为最鸡飞狗跳的早上。 昨晚哭得泪眼模糊的年轻人,横眉毛竖眼睛地看着他,经过一夜的荒唐,竟然还能从他身上嗅出女人的香水味。田岛早就将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抛在脑后,只能在脸上被咬了一口后,后知后觉的回忆起那个腻在他怀里好久的妓女。 “哼!还是吉原女喜欢用的那种香气,明明你也为了打听情报去应酬了,为什么……”柱间在这里停了口,那张因为性别转换而变得精致艳丽的面孔一红,直接嘴里含糊带过去昨晚的荒唐,“你昨天晚上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跑到赌坊里头的千手柱间并非是赌瘾犯了,趁机去赌场过瘾,而是赌场向来龙蛇混杂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于是利用仙人的变身之术,长时间且稳定的保持着女性的姿态,以这样的姿态混在赌场之中,只会招人喜欢,断不会惹人怀疑。 “那个叫做福岛的男人,就是我要接近的目标。” 田岛想起了那个看着柱间就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脸色更难看了些。 柱间看到了他的表情,不服气道:“你以为会发生什么,我可是千手柱间!他难道还能对我做什么不成!” 田岛一时语塞,随后柱间哼了一声,从他身上站起来,他拉了这里让侍从服务的铃,要了一桶热水。热水很快送了上来,将热水送进来,免不了要进门,这一室的狼狈真是让柱间觉得不好意思。可落在旁人眼里,就是那昨夜荒唐的女人此时正眼神迷离、面泛绯红,仍旧是美丽妖娆的姿态,望向田岛的目光满是艳羡。 这种男人才懂的目光被柱间察觉了,又忍不住瞪了田岛一眼,明明都是被误会,为什么他得这么狼狈,一身女人香水味道的家伙昨晚还对他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柱间心里很是不忿,于是理都不理田岛,就进了浴桶里。他勉强蔽体的衣服脱去后,露出满身爱痕的身体,腿间还有着男人留下来的精斑。这具胴体的曲线在热水腾起的水汽之中,显得格外曼妙。柱间进到水里,忍不住呻吟一声,昨夜疯狂交欢的疲劳让他全身都是酸的,这时候被热水一浸,让他忍不住想把全身都浸入水中。 田岛感受到柱间的不忿,按理说两人都有不对,可昨夜那样的疯狂索取,就让他丢了在语言对峙中的优势,真要低头讲上一句哄人的话,那话梗在喉咙里,他怎么也拉不下脸说。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候,突然门被敲响,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请问是六木(田岛化名)先生的房间吗?在下的主人请您一叙。” 田岛有所警醒,他回问:“贵主人是……?” “先生昨天不是打听过了吗?”那人十分笃定的说道。 这倒是出人意料的找上了门来。 在这样的乱世,拥有一个足够美丽的女人,就像是一个可交换的财富,即便是两情相悦,又谁知道不会在权势面前低头呢。 名叫福岛的武士邀请的是田岛,却很在乎他有没有带上他那位美丽的尤物。才梳洗过的柱间只将还微带潮气的发丝用发带稍稍束起,乌黑浓密的头发修饰着那张如雨后芙蓉般清丽的面孔,让福岛望之久久不能回神。 柱间遵照着礼节,低着头,跪坐在田岛的身边,倾下的长发半遮掩他的面目,让窥伺的眼神不能看清他的全貌。而心中有数的田岛在这时同福岛应酬起来,在乱世之中,美丽的女人身世仿佛浮萍一般,福岛话里话外的让田岛割爱,将这样可爱的女人让给他。 柱间在这时候也只能扮演一个心事辘轳的女人,他偷望着田岛,又偷望着福岛,田岛只将他这样的神情无视,开始与福岛讨价还价起来。 田岛说:“假若有远大的前程,即使是心爱的事物,稍稍放手也不无不可,毕竟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只有这点甜头自然也不能打动福岛,于是并不缺金钱的田岛又奉送了一钱袋的金币。 捕获八尾的事情本来就是九死一生,只要将女人暂时归己享用,等到田岛死后,自然也就无处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