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一直人丁不旺,显然经过了十年的繁衍生息,骄傲的毛病却始终没有改。 田岛考虑到斑今天匆忙赶来,没有得到适当的休息,就外出打探了重要情报回来,便催促着斑去休息,斑也没有推拒,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帐子。本来他和泉奈共同一个营帐,但是因为泉奈值夜,于是帐子里便只有他一个人。 斑只用冷水抹了脸,就倒在床上。 刺探情报并没有让他觉得疲惫,只是想起方才放在卷轴上的手,就一下子抽空了他剩余的气力。他此时情绪纷杂,可是作为忍者的素养还是让他本能的恢复体力,斑闭上眼,黑暗顷刻间就将他笼罩。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也意想不到,这样混乱的一天后,会做这样的梦。 他梦见了喧闹的集市,沿街商家的灯火将这条街照的彻亮。口齿伶俐的伙计叫卖声层层叠叠,混合着行人的声浪,他为了逃避这样的吵闹,走近一家店内。可是进去又是一波新的声浪朝他涌来,他的眼前,女人们在勾栏之后展示着自己,她们穿着和服,可是比不穿还要诱惑,身体的一部分在和服外裸露着,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男人们在勾栏之外垂涎着,等待着她们的青睐。 斑只看进一个人,那人懒洋洋坐着,对招徕缺乏着兴趣,斑看见他修长的身体,看见他像枫糖一样甜蜜的蜜色肌肤,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对他的容貌产生一丁点印象。但他让斑觉得无比渴求,就像水源之于荒漠上的饥渴旅人,就像春风之于隆冬后的大地。斑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渴求着他的匆匆一瞥,然后,他看向了斑。 斑笃定他们的目光相交之间,有什么奇妙的东西在发酵。他想要越过勾栏,将那人从中拽出,想要驱赶着这里的其他男人,他们不该看着他,绝对不该。 独占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呼啸,斑在梦境之中攥紧自己的钱袋,朝着负责这间屋子的人走去。 他说,我要他。 主人说,已经有人先得到他了。 他急切的转身,就看到他被人带走了,扛在肩膀上,像一个战利品。他也乖得像个奖品,仿佛之前和斑的一瞥只是斑的幻觉。 有个声音对斑说:快上,他明明该是你的。 它嘲讽着他:即使是在梦里,你也不敢带走他吗? 它又蛊惑着他:你不想尝尝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滋味吗? 不,即使没有被迷,斑也为他神魂颠倒。 斑在下一刻,就冲去抢夺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他用的是最直接的肉搏,忍者的招数似乎不存在这个梦境中,他不知道和多少个人在梦里撕打着,他或许还受伤了,额头、口角流着血。 可他的内心无比满足,他得到了自己的战利品。 他是如此的迫切渴望得到他,以至于他甚至不想找个房间来享用战果,而仅仅是在出了店后不远的无人巷子——只消走一会就是喧闹的街道。外面人声鼎沸,成为了斑享用那个人的配乐。 斑对他说,我终于得到你了,你是我的。 那个人在斑的压制下反抗着,在挣扎间斑额头上的血滴在了那人的脸上、颈脖间和衣服上,斑才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他近乎冷酷地压制着,将那人的双手狠狠压制在墙上,剥干净那身就该被脱下的和服。 斑的舌头舔过自己的血,让唾液在那个人的脸上留下湿痕,这样也还是不够的,斑的血液沸腾着,内心叫嚣着他应该让那人身上满是他的气味。 斑低头啃咬着颈项和裸露出来的胸口,挤在人的两腿之间,一切可以遮羞的东西他都没有留给这人,他要用羞耻感留下这个人,让痕迹遍布他的全身。 手指在股间摸索着,斑如此的急切,甚至弄疼了他,手指挤进干涩的甬道,粗暴的扩张着,那人在他怀里扭动着、痛苦呻吟着,斑看不清他的面目,于是说服着自己看不到这人的痛苦。他吮吻着那人,哪怕舌头被咬伤了也在所不惜。 他的下体硬得疼痛,对于占有这件事情迫不及待,斑没有委屈它,一手压制着那人,一手抬起一条腿,让自己的性器抵在那人的股间。他抵在入口,不由分说的冲了进去,紧致的后穴推拒着,却被强行撑开着,被过度打开的入口在斑突破之时,仿佛有了撕裂感。斑感觉到有液体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他应该更体贴些,可是一旦将液体想象成处子的血,独一无二的占有感就让他的身心都无比愉悦。 斑抖动着自己的腰,在这个时候,他和禽兽的差别也并不大,他冲撞着,想把自己挤得更深,他的脸则埋在那人的颈窝,想要汲取那人的味道。 斑对那人倾诉着,我不能失去你,你是我的。 那人没有回答他,不是默认,而是抗拒。 斑朝那人嘶吼着,你是我的。 在他的脑海中,却盘旋着主人的话语。 已经有人先得到他了。 斑急切的想要否定这点,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在窄小流血的甬道内驰骋着,将自己进入的更深,他的身体将那人狠狠抵着,肉体彼此相贴,汗水在不断的挤压中被涂抹开来。 在鲜血的润滑下,交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响,被斑强制交媾的人在忍耐下发出呻吟,那其中的痛苦意味让斑觉得畏惧——是的,他不该伤害他的。 这本该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可是,那个冷酷的声音,这时候又发出了声音:不,你最害怕的应该是得不到他。 是的,斑得不到他。 此时,墙壁仿佛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将斑怀中的人拖向黑暗,斑像守财奴看守财宝一样的想要抱紧他,可是这都无济于事,无法抗拒的存在将他怀中的事物剥离,而斑坠入了黑暗。 梦境的坠落感让斑猛地惊醒,他睁开眼睛,急促的呼吸着。夜晚静谧得可怕,营帐之外值夜人的脚步声、夜枭的叫声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斑还沉浸在失去一切的噩梦之中,好一会才发现自己狼狈的情况。 他的下体硬挺得难受,而背部被冷汗浸湿。大脑一片空白,梦境中的记忆就像是风中的蜡烛一样,每一刻都在消逝着,只有斑颤抖的指尖仿佛还残存着些许的记忆。它们在梦境中抚摸着那人,从胸口到饱满的后臀,甚至还记忆着肉穴的紧致。 是的,那个迷人的所在,温暖而柔软,像一张体贴的小嘴。 斑把手伸进自己的腿间,握住自己坚硬的事物,手指在柱身上擦弄着,感受着血脉在指下勃勃跳动。他闭上眼,努力回忆着残存的记忆,喘息声、汗湿的感觉、销魂的吮吸,他就像是个青春期的少年那样,凭借着肮脏的梦境,来刺激自己的性器。 那紧致的肉穴包裹着他,鲜血的润滑下让进出格外的容易,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因为肌肉的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