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月见去厨房里帮忙,名曰帮忙实际上也是先找吃的垫肚子,就为了看完整宇智波家的祭祀筹备,他中午硬是饿着肚子。 等待家宴的时候,田岛还是那一身主持那会的礼服,显得肃整端庄,他跪正在自己与柱间的房里;而穿着一身花哨男装的柱间,则卧在抱枕堆里,被这样一本正经的田岛数落着。 “蜜豆都跟我说了,你哄着水户去找弟弟,结果自己四处乱走。”田岛说道,“这样也就算了,还给自己的继子发现。你这样让他怎么尊敬你这个母亲。” 柱间叹了口气说:“真的很无聊,要是你也多了这么大个肚腩,你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他这样说着,边打量着田岛,遥想着他真有了跟自己一样的肚腩,这场景在脑子里变得清晰,柱间捂着嘴笑起来。田岛看他没个正形的样子,颇有些无可奈何的用手掌拍打了一下脚边的榻榻米。 “态度端正点。”田岛说道。 柱间睁大眼睛点点头,可田岛也不指望他现在能听进去话,这时候柱间拉着他的手,带到自己的小腹那里,说道:“他踢我了……” 田岛的手落在柱间的腹部,也正如柱间所说的那样,薄薄的肚皮下,有一点正向外踹着。那感觉稍纵即逝,可田岛还犹在回味,他低头看着柱间眯起了眼,忍不住凑过去在柱间的额头亲吻一下。 “真是拿你没办法。” 田岛最后牵着柱间出来,因为是女人的模样,扶着门扉低头进来的柱间没有一点违和感。 座位分别坐了两边,一边是宇智波兄弟,一边是旋涡姐弟。旋涡水峪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柱间,却还是有些挪不回目光。 在他记忆里的千手族长还是那个强大得足以镇压尾兽的忍者,现在变成女人的模样确实明媚艳丽。旋涡水户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弟弟,水峪回过神,就看到柱间对自己笑了一下,忍不住红了脸起来。 “你要是对变身有兴趣,以旋涡一族的查克拉量,维持起来也挺容易的。”柱间直接说道。 旋涡水峪迷迷糊糊答了一声好,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学这样的变身术。 月见将饭菜送了上来,又额外带了些平时不常出现在忍者桌上的酒水。因为席上的人不同,也分别供了三种不同的酒水,给柱间的则是用水果榨出的汁。以往这时候总要小酌几杯的柱间叹了口气,看着田岛的酒瓶颇为艳羡。 “我可以……”柱间眼巴巴的看着。 “不行。”田岛直接让柱间还没说完的话胎死腹中。给柱间准备的食物也跟其他人有些不同,都是更营养的吃食,也没有冷食。 柱间得好好吃饭,于是田岛就负责照顾着同柱间有姻亲关系的旋涡姐弟。 “你们在这里还住得习惯吗?”田岛和颜悦色的问道。 “都很好,谢谢您。”水户回答道,这些天她也依旧不时的跟着斑,“我和水峪都被照顾地很好。” “那再多住长一些时间也无所谓,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找斑。”田岛看着脸红了的水户,又看了眼愣住的斑,“我家这个傻小子比较迟钝,你就要辛苦些了。” 这个话水户没有接,只是露出羞怯的神情。斑回过神,直接说道:“我会的,父亲。” 这个答案让田岛很满意,又开始让大家都喝起酒来,每个喝酒的人都要说吉利的祝词。柱间甚至以喝祝词为理由,强行从田岛的酒杯里喝了半杯酒。 每个人都有些微醺,又是在新年的时候,哪怕举止有些放肆都该习以为常。 喝了酒之后,泉奈的脸颊变得像名叫番茄的蔬菜,而斑则神情越发内敛起来,也不知道喝的酒精都去哪里了。 田岛说道:“泉奈今年已经主持了祭祀,等再过不久,说不定就要带着心上人回家了。” 泉奈反驳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够着急。父亲,哥哥还没有结婚呢。” “你哥哥……你哥哥说不定快了。”田岛直接说道。 几乎没有反驳一句的斑看起来,就像是默认一样。最开始促成这桩婚事的柱间关注着斑的神情,心中忐忑着,他总担心着斑是否会满意水户,假若斑不过是为了能够满足他父亲的殷殷期待,那他就会是害了两个人。柱间惴惴不安着,斑的沉默让他不由地认识到一件事——斑在忍耐着什么。 他是否做错了什么?这个想法让柱间有些消沉,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这样会让他觉得安定些。 田岛这时候看向柱间,关切的问:“他又在闹吗?” 柱间摇了摇头,他兴致不高的样子让田岛不免有些奇怪,但是在儿子的面前又不宜太过亲昵,于是田岛维持着席间的气氛。水峪是个天真的少年,喝了酒后就十分开心的唱起了歌,少年青涩的嗓子听起来别有趣味,他又闹着水户跟他一起唱,于是姐弟唱起了涡之国的乡土歌谣,泉奈打着拍子,招呼着坐在外围的仆人进来。在这个时候,过于繁琐的礼节也没有那么必要,泉奈有感觉到一点气氛的微妙,便又给自己的兄长劝了酒。 斑接下来喝酒就没有停下来,却始终没有显露在脸上,神色依旧十分清醒。田岛看到他这样,也陪他喝了许多,而月见给田岛上的是补身的鹿茸酒,等到酒气涌了上来,田岛便有些“不胜酒力”了。 “柱间,你既然不太舒服,就回房间休息去吧。过年守岁有他们这些年轻人就好了。”田岛搂着柱间的腰身说道。 而柱间想了想,点了头,却是田岛带着他回到后面。田岛搂着柱间,两人依偎得很近,近到柱间能闻到田岛身上药酒特有的苦味。 等到进到房间里,田岛将门砰得拉上,巨大的声音让柱间吓了一跳。而田岛则握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下面,柱间一摸脸比喝了酒还红,他摸到了田岛硬热的下体。那热物摸起来简直烫手,他想到那股药酒的味道,只想在心里叫苦。田岛这时候带着柱间倒在地上,亲昵的贴近着他,将他压在自己与榻榻米之间。 田岛问道:“柱间,你为什么神色不悦?是斑冒犯到你了吗?” 柱间连忙摇头,回道:“他怎么会冒犯到我,你怎么会这么想。” 田岛摸着柱间顺滑的头发,说道:“那你为什么晚上神色恹恹,既不是身体不舒服,又不是斑冒犯到你了,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他边说,边凑近了柱间的脸颊,用胡渣蹭着柱间光滑的皮肤。 柱间一噎,也不知道把自己心里想的合不合适。但是这样的神色很快被田岛察觉了,有些酒气上头的田岛喝道:“有什么好犹豫的,你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好,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讲明的?莫非,你有事在瞒着我?” “你都在想什么呢?”柱间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