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荡妇一样。他摇摆着后臀,后穴的甬道缴紧着,田岛则更用力的操弄着,因为不用担心撞击到子宫口,田岛无所顾忌的反复抽送着。柱间柔韧的身体在他的顶弄下渐渐被欲望主宰,周身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而泛红着,那空虚的前面只是用手指奸淫着还不够,田岛边数落着柱间的淫荡,边拿出假阳具插入柱间的身体。那假物几乎受到了柱间的热烈欢迎,花穴将它咬住,随着田岛的搅动而止不住的流着淫水。 田岛瞥见在房间一角的镜子,直接将含着自己性器和假阳具的柱间抱起,失重让柱间有些惶恐,直到田岛抱着他走到镜子面前。田岛放下柱间,让他大张着腿对着镜子,后背抵着自己的胸膛,钳制着柱间可能的反抗。将室内的一切都映照进去的镜子照出了沉迷欲望的柱间,他头发被汗水浸湿,被揉捏出红印的胸脯因为他激烈的呼吸而上下晃动着,田岛的性器抵在他的后穴里,而前面则插着那根假阳具,能够获得快感的洞都被插满着。柱间扭过头,却被田岛逼着不得不面朝着镜子。 “看看你自己!”田岛亲吻着柱间的耳朵,用手颠着他饱满的胸脯,“你是不是很淫荡……” 柱间的下体剧烈的吞吐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刺激着他的欲望,他摇着头,却没办法否认自己的每个洞都被操着。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花穴张合着,淫水从那里缓缓的流出,湿润了他身下的榻榻米。 “我好……淫荡……”柱间捂着自己的脸,却又被田岛拿下自己的手。田岛挺动着腰,上下撞着柱间。大着肚子的女人在镜子里抖着他的胸脯,没羞没躁的一手抚着肚皮,一手支撑着身体,柱间即使闭上眼睛,这样的场景也始终在他的脑海里。他紧缩着的下体将田岛搅得又痛又爽。 “下贱,你有没有勾引其他人!”田岛质问着。他用手抽送着那根假阳具,看着肉花在进出间不断的开放闭合。 “我没……我没有……” 田岛没有因为这一句话而感到满足,他又进一步逼问着柱间:“你喜欢被操,是不是每个人操你都可以?” 他反复抽送着,那滑腻的水让他的手被浸润着,柱间呻吟着,摇着自己的头,最后哭喊着:“我只给你操过……”他崩溃一样的哭着,抽着气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田岛说道:“你今后也只能给我操。”他让柱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让他看着自己交合的地方,在羞耻和快感之中的千手柱间全身都被田岛玩弄着,他在激烈的动作间能做的也只是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仿佛这样就能保护着孩子不受冲击。 田岛看着镜子里摇晃着的胸部,用两手狠狠抓弄着,看着被揉捏成各种样子的胸脯,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硬的就要射了出来。他狠狠地向上顶弄着,一下子顶入到了后穴极深入的地方。柱间只感觉到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就要触碰到自己的孩子,不免觉得恐惧,但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已经攀升至巅峰,他已经流淌了许久淫液的花穴更是饱涨得厉害。 脑海中闪出一抹白光,柱间一时忘乎所以,等空白的感觉过去之后,才惊觉自己已经虚脱了。再看着眼前的场景,才发现刚才花穴喷溅出一股水,在田岛射出精液的顶撞下,朝着镜子喷洒而去。那透明的水液在镜子上留下湿渍,从来没有潮吹得这样厉害的柱间软下身,倒在田岛的怀里。田岛却还意犹未尽,他理智回来许多,可是下身却依旧硬挺着。他搂着柱间的腰身,用舌头舔弄着柱间身上的花液以及汗水,柱间拍打着他,却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任由着田岛把自己周身都舔弄一遍,在他极度敏感下,又插进了已经软和下来的肉穴。 今天的夜晚也格外的漫长,柱间只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填补着自己的后穴,而在失神时说的那些羞耻话,田岛又反复在他耳边说着。他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哭喊的力气,只能用呻吟之后的干哑嗓子应着。最后,就是田岛什么时候停止的,柱间都没有记忆,只是搂着自己的孩子,在欲望中反复沉浮着。 幕三十六 柱间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 田岛早上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伴侣黑着张脸,他宿醉后的头还在痛,躺在满是暧昧味道的房间里,田岛过了好一会才回忆起是什么让柱间这么生气。那些香艳的内容在他的脑海里翻滚着,田岛只能拍着自己的额头感叹喝酒误事。 可想起来也是于事无补,柱间已经皱起了他的眉头,双手抱胸的坐着。 田岛坐起身,只能对着柱间讪讪笑着。柱间撇了嘴,对于这种没什么诚意的笑容敬谢不敏。这一房间的味道,实在不适合让蜜豆、玲子两个姑娘来收拾,田岛昏沉着脑袋给自己套上衣服。整理衣服的时候,又看到镜子上难堪的痕迹,干笑了两声。 “笑什么,”柱间不悦道,“成熟这么久的大男人,做错了事情还笑得出来吗?” “我昨天喝得是有些多了……”田岛歉意的说道,企图将昨天自己的胡说八道也带过去。 柱间哼了一声,开始喊着人:“月见、月见,给我把族里的大夫喊过来。” 月见被人通报着赶过来,打开门的时候没忍住抽了口气,但是最精明的人知道管好自己的举止。她低着头,边收拾着,边快速说道:“找阿草去喊大夫了。” 柱间的神色并没有因为月见的说法而变得好看,而是盯着月见把脏了的地方迅速擦干净,房间也被敞开着让味道好更快的散出去。蜜豆很快送来给柱间饮用的汤药,田岛看着这兴师动众的样子,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族里的大夫睡眼惺忪的过来,守岁的结果是眼圈下的青黑,他给柱间号了下脉象,又谨慎地问了句:“昨夜是不是有大人饮酒过了?” 柱间看了眼田岛,大夫咳嗽了一声,说道:“适量的房事是在允许的,只是……凡事都要有所节制。不然过犹不及啊……” “过犹不及哦。”柱间重复了一遍,田岛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两位大人之间谜一样的气氛让大夫立刻明白,多说多错不如利索干事,于是拿着笔写好了方子就让玲子跟着自己回家配药。 “除了喝些药外,要注意食补和节制。”大夫走前都没有忘记叮嘱。 等到大夫走后,月见和蜜豆她们有志一同的出去了,只留下田岛和柱间在房间里。 少了旁人在场,柱间面子上好过些,这时候靠近柱间,低声道:“我昨天是有些错,你不要生气了。” “那些还只能叫做有些错吗?”柱间都有些委屈,“你昨晚都说了些什么话,那叫人话吗?” 那些羞耻的话说来听就算了,还逼着他答应,除了那些话,还有那么多激烈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