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忍者,却为什么要区分出家族。这不是我促成木叶的目的……” 扉间站起身,替柱间打开房门透气,展开在眼前的庭院还是冬日的萧条,但是在枝头结的霜已经退去,正滴着水。柱间望着门口的扉间,他的弟弟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忍者,说出的一番话显然也是考量了许多。 “兄长,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胸襟。而你想要的改变,则要花上更漫长的时间。” 柱间看着扉间严肃的神情,忽然笑了:“那还好,我是一个千手。我们的时间总要比别人多一些。” 扉间看着他,没有说话。明明是没什么气势的样子,女人的漂亮样子和隆起的腹部,说的话也是再理想不过,聪明的人都该不把柱间的话当一回事。 可是,他就是对此深信不疑。 柱间歪着头与扉间对视着:“怎么了?为什么看着我。” “没有什么。”扉间望着庭院,忽然说道,“要不要给围墙装上倒刺,我听说田岛那家伙很不自重。” 幕三十七 柱间最终还是拦住了扉间。假如田岛要来,也没有谁能够阻止他。 难道还要因为夫妻之间的那档子事,直接在这里打起来吗?那影响可就坏透了。 柱间就在千手家住了下来,因为吃到了家里久违的饭菜,短短两三天还胖了些。每天都来坐诊的千手香看着柱间的体态,总是又羡又妒。 对女人来说,怎样的修身锻炼,都不如人家天赋异禀,真是让人生气。至于这妒忌是不是药材里甘草减少的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柱间每天都能收到一封由田岛寄来的信,就像是怕被柱间从千手家赶出来,于是每天都这样试探着。柱间一封都没有回,让信全部变成了石沉大海。 信倒是没丢,被收纳在一个盒子里,柱间收到了看完就放进盒子里。 如果让旁人看到内容,多半会把它们看成是情信,用了考究的信纸,书写着漂亮的字体,为了显示主人的郑重其事还特地用上了汉字。 来的第二封信,田岛说着,家里少了他,觉得屋里空荡荡的,唯一的响动声就是屋顶上到处玩闹的忍猫。柱间都想不到田岛会写这样家常的信给自己,看完之后,都觉得内心十分奇妙,连心中烦躁的怒气都消散了些。书写这样的信总觉得是服侍在大名身边那些雅士所干的事情,像田岛这样的忍者写起来,感觉都是怪怪的。 之后,第三封信、第四封信如约而至。一点也没有受到柱间冷落的影响。 第三封信讲到他要去完成大名布下的任务了,叮嘱柱间要记得吃药,又附上了一些礼物,这次是由两名忍者带来的,工艺相当好的武器,是给扉间照顾柱间的谢礼。 扉间觉得很生气,收到礼物的时候还说着:“我照顾我哥哥还需要他来送礼吗!” 第四封信来的时候,柱间还有些意外,以为田岛如果出任务了,就不会再有功夫来写。可是对着阳光,鉴别着书信的字迹,就猜测着田岛应该是在第三封时就写好了,然后嘱托人之后送过来。 真是个狡猾的中年人。 不知不觉,柱间手上已经有十封信了。 这十天里,天气暖和了起来,柱间的庭院里发出了第一朵花苞,而之后,花苞结起来就没完没了。柱间看着开起来的花苞,就想起自己栽种在宇智波宅子里的东西,天气暖起来了,想必也是该抽芽的抽芽,该结花苞的结花苞了。柱间早上醒过来,先吃过些东西,再喝一些药,那些身体的不适已经尽数消除了,柱间精神好得不行,甚至会在女孩子的看护下,去自家后面的林子散步。辉夜的动静有些大,连千手香都说这个孩子健康的很,但是也忧愁起要生下来可怎么办,这孩子真的有点大。 柱间就不得不自己做些比较羞耻的事情,用千手香给的东西,在每天晚上给那个地方扩开一下。 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了田岛。可是想也没用。 第十一封信,等到了下午都没有等到。陪着柱间用晚饭的扉间因此露出了嫌恶的神情,根本没有费心去掩饰。 柱间就调侃他说:“他来信你不高兴,不来信你也不高兴,扉间你怎么样才能高兴点?” 扉间张了张嘴,最后哼了一声。 柱间又说:“你是不是不高兴我在家白吃白喝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扉间说:“你胡说些什么呢?” 柱间等待信的那点不耐烦就给不高兴的扉间带走了,等到沐浴之后,柱间才有些烦躁,那种事情没有个人帮手就是麻烦! 千手香给的东西做的十分精细,想来是找扉间要的钱,为了让他到时候生产时好过些,所特地定制的东西。在灯光下,那件物什乍看还有些骇人,由细到粗的过渡,细的地方三指宽,粗的地方就像是拳头一样。柱间昨天就试着塞了一下,弄得浑身是汗不说,还只吞进去一半。 他钻进了被子里,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一手试图把东西往草草扩展的地方塞。 自然就没那么容易塞进去。柱间都忍不住想,这种事情交给田岛做,怎么就那么轻车熟路。 因为太过于专心做这样的事情,连一些细微的响动声,柱间都没有听到。他正喘息着将自己的下体拉开一些,让粗大的硬物能够挤进去,明明被别人触碰就格外湿润的地方,这时候反而又干又涩起来。 也就是这样暧昧的声音,田岛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然后掀开了柱间的被子。 等到他看清被子下柱间在干什么事,田岛有些傻眼,但是下半身却立时有了反应。 “你……你在干什么?” “还不快来帮忙。” 两人同时开了口,柱间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而田岛则没有隐藏吞咽口水的声音。 帮忙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犹豫! 田岛脱了自己的衣服,贴上了柱间。冷战加柱间回到千手,前前后后都有大半个月了,他抱着怀里这幅柔软修长的身躯,忍不住长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亲吻着柱间的颈脖。他的气息喷在柱间耳后敏感的地方,舌头舔去流下的汗水,手迫不及待的放在柱间在原先艰难扩张下松开的衣襟上,那柔软的胸脯从中露出大半,田岛用一手根本没办法掌握。他压抑着狠狠搓揉的欲望,在胸脯上轻揉着,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是梦一样。田岛的下身已经硬的很厉害,可是他好不容易让柱间松了口,怎么也不会在此时功亏一篑。 “柱间,我好想你……”他压低声音在柱间耳边说道,边说着他的手边落在了那勉强吞了半根的硬物上。他取代了柱间的手,将那根东西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手指。他轻车熟路拨弄着柱间的花蒂,在那个敏感的地方用拇指磨着,粗糙的指腹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