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和男人的喘息。柱间很快便被操干得腰背酸软,可他还是执意把握着性爱的节奏,田岛被他不时收缩的后穴夹得没有脾气,只想好好发泄一番。最后柱间的欲望喷洒在田岛的腹部,那紧缩着的后穴让田岛也直接了当的缴械,柱间浑身都是汗,最后倒在田岛的旁边。 不知何时,外面的雨水渐渐停了,如今只剩下小雨淅沥沥的下着。 他们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默了一阵,然后田岛主动抱着柱间。 房间里静得能听到他们的心跳声,柱间和田岛谁都没说话,可谁都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 “柱间,我老了。”田岛忽然叹息道,“我这次也气坏了,我感觉斑就像是故意在忤逆我。” “你是老了,所以都胡思乱想起来。”柱间捧着田岛的脸说道,“明明我嫁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大叔,现在就变成了个爱发脾气的老人家。” 田岛笑了出来,他说:“我是老了,换在十年前,我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柱间抱着田岛,他们两个人汗湿的身体紧贴着。 “这次我们都做错了,可是既然没办法挽回,就不要让你更心痛了。”柱间伸手摸着田岛的眼尾,那里已经流露出时间的痕迹,“斑是你最骄傲的儿子,哪怕这次之后,也应该是。” 田岛哼了一声,没说话。 “你打坏了他,以后谁来扛起宇智波一族……”柱间抚摸着田岛的头发,“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会有折中的法子的。” 田岛没有说话。 “明天去看看斑吧……”柱间轻声说着,“他伤的很厉害……” 田岛仍旧没有说话,柱间叹了口气。他的额头跟田岛互相贴着,两个交换着气息,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睡了过去。 幕四十六 一场夏季雨后,庭院内的植被已经被雨水打得花叶凋零,月见半宿都没有睡好,但是惯性还是让她照常起身,来到后院来查看田岛、柱间的情况。 她带着两人的早膳等待在房门外,阿草在她背后叹息着,平时都是他照料那些花花草草,看到它们这样一副凄凉的样子,总不免有些难过。这个时候房门被从内打开,柱间草草披着衣服,看到月见忙吩咐道:“你快让人找族医来,田岛他有些发热。” 月见忙站起身,向着外面而去。 说起来,这也是难怪,昨天那样的盛怒,又淋了雨,和柱间互相慰藉一番,田岛就是铁打的人也难免受到影响。族医被月见匆匆拉过来,柱间这时候已经把自己收拾整齐,族医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对这样的伤寒症很有经验,给柱间开好了方子,也不忘安抚一句:“没什么大碍,就是内燥加上操劳过度,吃了药休息几天就好。以后尽量在脾气方面克制一下,毕竟族长年岁也上来了。” 柱间应着声,之后月见照着方子去煎药。柱间让蜜豆她们盛了水来,替田岛敷着额头,然后起身去写信。 信是写给旋涡一族的族长,对这次斑的事情道歉,并且提出折中的法子。斑这次悔婚,是他单人前往,之后又因为没有反抗被关在地牢,事后被田岛低调领走,这件事情的影响都并不大。漩涡一族始终在这件事情上给他们留了许多余地,态度可见一般,只要提出将结亲的人选换一下,那么只是听闻漩涡一族即将和宇智波一族联姻的外界并不会意识到这中间有这么多曲折。 柱间在这一次的信上,附上的也不仅仅是宇智波一族的印鉴,同时也有千手一族的,他明确的态度有助于漩涡一族的族长进行判断。 将信写好之后,柱间又去推了推头脑还昏沉沉的田岛,这个生了病的人恹恹地躺着,被柱间推得睁开眼。 “怎么了?”田岛沙哑着声音说,他眼睛微微睁开一线,视线中的柱间看起来就像是两个。 “斑那件事情不能拖,我写好了信,念给你听,有哪里不对的,你再提出来。” 田岛因为斑的名字而抿起了嘴,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可还是让柱间念了出来。低沉的声音在田岛听来也像是从远处飘来的,他翻了个身,最后说道:“可以了……你来决定吧,我放心你。” 柱间这才把信封好,让人寻找足够强力的精英忍者去送。 只是这样还不够,柱间还有的忙。 昨晚毕竟开了祠堂,族老们如果不得到一个合适的解释,安在斑头上的至少是一个不敬宗族的罪名。这个时候,连辉夜也睡醒了,这个孩子哭闹起来,单单是靠乳母也哄不住。 柱间在房间里理了一下头绪,就让得力的人手在房间里照顾田岛,自己则把泉奈叫到了前厅商量事情。 通宵未眠的泉奈神情很是憔悴,连东西都没吃。柱间让人给他准备了吃的,然后询问道:“斑的伤势怎么样,族医刚才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让他看看?” 泉奈说道:“看过了。兄长的左臂被打断了,已经处理过来。皮肉伤和内伤也不轻,父亲打地时候一点也没留手……” 他神色有些黯然,昨晚发生的种种,让他现在心绪都没有平复下来。 他甚至还在慌忙中说了要替代兄长的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的婚姻就这样被决定了。 柱间听他这么说,反而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说道:“只是伤到这样的程度,斑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他现在心情怎么样?” 泉奈想起他和斑回来的情形,他带着伤痕累累的斑回到家里。月见正等着他们,看到他回来后,就帮他处理了斑的伤口。给伤口上药的时候,斑被疼痛刺激得醒过来,眼神在四周找了一圈,最后才在他身上安定下来。 斑问他,这是在哪里?结果怎么样了? 他回答道:这里是家里,柱间陪着父亲先回来了。 听到他回答的斑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后悔,他配合着泉奈给他上药,知道看到泉奈心事重重的拿错了药水,才再次开口。 这件事情,是我唯一的一次任性,我明知道不可以,但是当做了之后,我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他说道,你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被赶出家族,父亲和族老都会顾及着漩涡一族的颜面。 斑沉默了一会,才说,事情也不一定会到这一步。倘若真的如此……那我也毫不后悔。 那时的房间没有点上灯光,泉奈打量着斑,身上涂着的伤药让斑的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样的兄长让泉奈觉得陌生极了。他从前以为,再也不会有比斑更适合继承宇智波的人,他既强大又干练,严肃认真地就像是父亲的翻版。 这样的一个人,一生中仅有一次的出格,也只是曾经和一个千手做过朋友——即使这样,这个错误也被很快的纠正。斑还是那个完美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