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 这话听起来虽然没错,可多少有些刻薄,柱间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个女孩的了解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多:“你和平时比起来,有些不一样。” 水户笑道:“很多事情,虽然我不说,但不代表我不会动脑子。” 柱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于是旋涡水户又说道:“我是来同您说,虽然这件事情我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您也不用刻意在水峪上面弥补太多。因为,我其实十分庆幸。” “什么……?”柱间感觉到自己的想法有些跟不上水户的话。 水户解释道:“您想必也应该知道,当斑来退婚的时候,我给伯父提供了一些便利和担保。” “是的,这件事我们都非常感谢你。” “我会这样做,道理很简单:斑恰好帮助到了我。”旋涡水户笑道,“只是退婚这件事,由女方来提出,似乎更加不合适。” “你……不喜欢斑?!”柱间瞪大了眼睛。 水户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样阴沉的家伙,实在是跟我的个性不符。我这样说,您或许会觉得不高兴……” 柱间没有否认这句话,他确实有些不满,毕竟斑已经是宇智波一族最优秀的青年忍者。 “……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更多的是在讨论您。”水户笑着说,“或许您已经忘记了,如果不是您的这桩意外,我是很有可能成为您的妻子的。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即使是身边的长辈都这样说着,水户,你以后的丈夫可是千手家的族长,你要更成熟、更稳重些……您或许会觉得很夸张,我可是能把您的事迹倒背如流,而斑也对此很感兴趣。” “我很抱歉……”柱间皱起了眉头,他在旋涡水户的话语里听到了别的意思,“但是这些话……” 水户笑道:“该抱歉的人是我,我原本仅仅是想说您不需要太顾及我的事情。族老们的要求,即使是我都觉得有些过分,如果因为这些得寸进尺的要求,而影响到宇智波对水峪的看法,那就是适得其反了。” “你的顾虑我在之后会考虑到的。”柱间谨慎地说道,他这时候忽然意识到水户之前的一句话,“等等,为什么斑会和你讨论我……” 他觉得自己已经平复的心情又因为这句话而掀起了波澜,斑和自己的未婚妻讨论着他,这句话是多么的奇怪。 水户深深地看了柱间一眼,然后笑道:“他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因为一些阻碍,而数年没有什么交集。我觉得挺平常的,而且这样我们相处得更轻松一些。” “的确很平常。”柱间喃喃自语,而水户则露出了笑容,“我的提醒就到这里了,很抱歉打扰到您。” 她和柱间照着原路回去,她比柱间的步伐要落后两步,这样,柱间也就看不到她脸上略带苦涩的笑意。 半个月之后,柱间的归程比来时还多带了些东西和人。 经过和旋涡一族的族老们磨嘴皮子,因为涡之岛的位置原因,旋涡水峪将会在千手家出嫁,而让他居住在千手家,也的确更利于和泉奈培养着感情。他们在回程的时候,加快了步伐,不仅仅是因为柱间归心似箭,也因为要完成那些多添加的条款,即使是花费财力,也要一定的工期。最费工时的单子已经早早寄了出去,而一些琐碎的事情,柱间急需月见的帮助。 他们中途经过了千手一族的领地,水峪下了车,并且和扉间一起把柱间挽留了一晚。以千手一族和旋涡一族的姻亲关系,水峪应该在这里会过得很开心,毕竟千手的少部分血脉还保留着旋涡一族血继限界的特征——超大量的查克拉。柱间和扉间两个人就是其中的代表。 经过一夜狂欢,柱间昏头昏脑的上路了,等到了家里,还是泉奈把他叫醒。 “到家了,想要休息的话,还是进屋子里更舒服。”泉奈这样子劝道。 柱间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被月见迎了进去,宿醉的头疼简直是要命。月见在一边的嘀嘀咕咕他都没办法听清楚,就听见“醒酒汤”几个字音。 他被泉奈扶着进了房间,婴孩的叫声格外穿脑。 “辉夜,不要吵,让我好好休息一下。”田岛接手了泉奈的工作,在柱间的视线里变成了一个半。 柱间躺在被子上,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喝了许多酒,最后被扉间大声斥责滚去睡那里。之后的记忆就像是断了片,他应该是压根没理会扉间,继续在喝,然后清晨的时候,就被田岛派来的马车喊醒。 田岛很想他,辉夜也很想他,这两个理由让他迷迷瞪瞪地爬进了马车。 柱间用手遮挡着眼,听到田岛在一边说道:“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是从酒缸里捞出来吗?” 就像苍蝇一样的烦人啊,柱间边想着边朝田岛作了个鬼脸,含糊说道:“我都一年没喝酒了,于是补回去一年的份有什么不对吗?神明大人一定是一开始就设置好,一个人一年得喝多少酒!” 辉夜在他耳边咯咯的笑,带着奶香的小娃娃在柱间被汗湿得黏糊糊的脸吧嗒亲了口,很快就被田岛抱开,说道:“辉夜,不要理这个醉鬼。” 柱间为了和田岛对着干,笑嘻嘻地对辉夜伸了手,说道:“辉夜到我这里来。” 辉夜的笑声跟他的笑声滚在一团,一旁的田岛简直要气坏了。 “蜜豆、蜜豆,快把小少爷抱走。”他朝着门外喊着。 蜜豆赶忙进来,看着脸色铁青的田岛,她抱起不太情愿的辉夜,那孩子扯着她的头发哇哇叫着,蜜豆只能另外一手拿着他最喜欢的小皮球吸引着注意力。 “过分!你怎么可以把辉夜抱走呢!”柱间不满地说道。 “我还要把你抱走。”田岛冷酷地说道。 他从泉奈带着柱间进来时,就让月见准备好了热水,因为是炎炎夏日,也不需要多么滚烫的水,现在隔壁已经准备好了。田岛直接将柱间打横放在肩上,就像是扛着不安分的货物一样,直接把柱间扛到隔壁。 “我……我要吐了!”柱间这样强调着。 “你吐,吐出来我跟你一起洗。”田岛警告着柱间。 柱间听到这句,昏沉的脑袋有一丝丝警觉,但是还是没扛住胃袋被压迫的感觉,才进了隔壁的门,就吐在了田岛的身上。 田岛当然不会介意跟柱间一起洗,把脏衣服直接丢了出去,在这件浴室准备东西的人都非常识时务的退了出去,独留下这两位主人家。 “才出去半个月,你翅膀也硬了吗?不仅喝了这么多酒回来,还吐在丈夫的身上,我怎么娶了你这样不贤惠的人。”田岛佯怒说道。 被剥光丢进盆子里的柱间望着一个半田岛,露出了心虚的表情:“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不贤惠!不对……我明明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