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耳肉,舌尖在轮廓上描摹着,甚至顶入柱间的耳力,柱间半边身子都被他的动作给舔得发麻,背脊因此而战栗着。 柱间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说道:“刚才我不清醒……啊,对了,我要喝醒酒汤,汤要凉了。” “凉了再重新做。”田岛边说着,边狠狠的埋进那还在微微开启的入口。 那被用力摩擦过的地方,微微嘟着,田岛先前将它拉开一点,都能看到艳丽的媚肉。他的视线透着水光,看到那里将自己的硬物吃进去,不是亲眼看到,谁又能想到这里能吞进这么粗大的东西呢。结果当被含住的时候,也只是边缘被撑得平滑而已。经过这么多次的欢好,那里早就变得艳丽而丰厚,就像是专门为了性交而生一样。 柱间吞咽着粗大,不自觉的收缩着甬道,描摹着田岛的硬物。那整根东西长得气势汹汹,很快随着田岛粗鲁的动作,让桶里都是肉体和水花的淫靡声响。 柱间只能趴在桶边,自己的性器被夹在腹部与木桶壁上,一次次的碰撞让它不断的跟木桶壁擦过,明明应该感觉到疼痛,却在阵阵酥麻中,感觉到前端被碰撞的快感。尾椎已经因为不断积累的愉悦而爽得麻痹,柱间如果不是有田岛托着,已经整个人要软在水桶里。田岛因为在水里动作不够恣意,最后把柱间抱出了水,在一旁冲洗身体的地方坐下,而那紧热的后穴在坐下后,又被强迫着吞入硬物,田岛不断的向上顶弄着,因为动作的激烈,甚至能够听到柱间的欲望拍打着小腹。 “舒服吗?”田岛啃咬着柱间的背部,他的唇齿不断的在这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柱间因为后穴不断累积的快感而抽着气,于是田岛又向上一顶,问道:“舒服吗?快点告诉我。” 他的一撞,将柱间的理智都撞得粉碎,柱间软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如果他还像平时那样,肯定会因为自己眼前不断甩着淫液的硬物而感到羞耻。 他断断续续地回答着:“舒服……舒服……嗯……” 柱间的声音微微向上卷着,撩动着田岛的心,田岛让他转过头,于是含住了柱间的唇舌。 他的舌头在柱间的口腔里搅动着,恨不得把这个口也用舌头操一遍,柱间的呻吟因此变成了嗯嗯的喘息。他在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每一丝的快乐都是因为田岛所带来的,他只是无意识的收缩着自己的后穴,最后在田岛的控制下,和田岛一起倾泻了出来。 房间里一时都是他们浓郁的味道,而身上也是汗水和洗澡水的混合物,好在一旁还有一些备来冲洗的水,田岛把柱间处理一下,这才给他兜上衣服,带回房间里。 幕五十一 接下来的时间过起来飞快,跟柱间怀孕那时候的日子没办法比较,因为无所事事,所以每一天都消磨得十分费劲,可是一旦是有了事情可以忙碌,时间就这样插上了翅膀。 婚礼的筹办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可千手、宇智波们都有更高规格的经验,柱间过了几天毫无头绪的日子,很快就在扉间派来的帮手帮助下,把事情渐渐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们在木叶给泉奈收拾了供夫妻生活的新房,又不断计算着临近的工期、日期,当所有的一切都筹备完善,而时间绰绰有余的时候,柱间很是松了一口气。 府邸内的事情,终究不是他的专长,他倒是希望等这桩事情忙完之后,就有自己显露身手的时候。 结果到了婚礼的前夜,柱间又发现自己的气是松早了。 婚礼已经是十分琐碎的事情,然而到了婚礼即将进行的时候,又变成了十倍的琐碎。他因此甚至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匆匆醒来,迎接的就是辉夜的大哭。 辉夜这个孩子比刚出生的时候,要更能闹腾些。当发现自己要穿一件不舒服的新衣服时,他开始为了自己的权益奋力反抗,柱间得在蜜豆的帮助下才把那身衣服给他套上,就仅仅是这样,辉夜已经是哭得两眼发红。 这样的面貌可不适合迎接新人,柱间只能拿着辉夜喜爱的玩具他,好哄着辉夜穿上新衣服。 看到他这样紧张,连月见都忍不住劝他:“新人要来还要很久呢,没有那么快的。”他这才想起当初自己也是黄昏的时候才来到宇智波家的,于是松了口气,把辉夜交给月见,自己抽空吃了饭。 田岛则根本没有那么多操心的事情,他还是做着族长的日常工作,顶多是衣服穿得更为庄重一些。 眼见着太阳在空中变幻着位置,站在村口打探消息的人跑到大宅来。 “新人来了!” 田岛刚刚完成自己的事务,哪怕是他这样严肃古板的人,也稍微不顾仪态回到了家里。柱间正在逗弄着辉夜,看到田岛这样的急匆匆,都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柱间此时的感觉说起来可真是奇妙,只因为嫁了个比自己大那么多人,竟然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喝上孩子结亲的酒。因为泉奈的喜事而被从地窖里头取出来的酒,因为二十余年的沉淀,这时候想必醇香甘美。 他在新人进来的时候不忘跟田岛说:“没想到我这样年轻,都可以见证到孩子迎亲。” 田岛为了自己的形象,不得不压抑起了笑声。 泉奈因为今天的大喜,而妆扮的格外英俊,他带着水峪来到妆点好的新房。然后尘封的酒坛就这样被打开,宇智波家族其他的人也齐聚一堂,好酒之人大声嚷嚷着自己要多喝几杯,因为是快乐的时候,田岛也不拘束着柱间。 当然,他也没忘提醒道:“明天可是要敬茶的,你要是醉醺醺的见人,那可就什么体面都没有了。” 柱间瞥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了,你可真是啰嗦,大叔。”才这样说着,接下来就用筷子给辉夜蘸上了酒,逗弄着半大的孩子起哄。 为了不让辉夜被从小这么栽培,田岛甚至不得不从柱间的怀里把孩子抢回来。 柱间说道:“哼,即使你这样,辉夜也是向着我的。” 田岛哭笑不得:“我看你是已经喝醉了吧!” 这一晚上,宇智波们欢闹着,而许久不曾出现在府邸的斑也坐在席间。大家都隐隐约约知道些什么,那些认为他不负责任的人朝他离远了些,而所幸斑还有着部下和崇拜者,他们包围着斑,努力让这里的气氛不显得尴尬。田岛的目光几次扫过这一块地方,觉得有些刺目,却也不得不按捺着。 不管怎么说,斑也是自己的儿子,而明天,他也必须出席着。 田岛这样说服着自己,就是在第二天清晨,也对自己重复着。 斑第二天早早就在前厅等待着,柱间因为宿醉,还是喝了一碗醒酒汤才爬起来,田岛照看着他,也是姗姗来迟。 斑看到从走廊而来的他们——柱间让田岛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