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被那些姑娘们缠得脱不开身。这些风月场合的女子,也不介意他们是不是成家了,只是见着俊俏就想要轻薄一番。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空气中隐隐约约的酒气,也不知道是从他身上而来,还是那位外来的客人。 田岛心中十分警惕,反手握着武器朝着气味的来源追寻而去,等到他看到躺倒在床的人是谁时,那一口提起来的气泄干净了。 还可能会是谁? 会这么随随便便闯进来,呼呼大睡的人,也只有千手柱间了。 心中都有些无可奈何了,田岛坐在柱间的身边,看着睡得正香的人,内心觉得甜蜜之中又十分无奈。 作为重要的战力,竟然不知会一声就直接跑了过来,实在是太胡闹了。但是这样又有什么好责问的呢,田岛伸手抚摸着柱间的脸庞,心中只觉得十分柔软。用男人的角度,他实在是了解那位大名,毕竟心中一旦存在了某个人,那么许多过去的坚持也就成了泡沫,只想不顾大局地细心呵护着他。 田岛一边想着,一边捏住了柱间的鼻子。被他恶作剧的柱间睁开了眼睛,嘟囔了一声:“别闹了……”因为鼻子被捏住,柱间大口呼吸着,可是他呼吸的动作很快一停,立刻坐直身体,朝田岛扑了过去。他坐在田岛的身上,抽着鼻子嗅来嗅去,最后质问道:“这是什么气味?是不是女人的香粉味?” 田岛心中感动化为乌有,只想拍着自己脑袋:他怎么忘了这一茬了。 幕八十四 特地跑了一趟都城,结果找到了丈夫,丈夫身上却带着一身香粉味道怎么办? 柱间眯着眼打量田岛,脸上的神色只让人觉得不妙。田岛用手支撑着柱间,然后说道:“你听我解释,我这是……应酬。” 柱间打量了他,语带疑问:“应酬?跟谁?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柱间恨不得把什么都一口气问出来,他趴在田岛的身上,嗅着酒味之外的味道,女人的香粉味浮在田岛的身上,柱间捉奸捉在兴头上,直接扯着田岛的衣带,三下五除二就把田岛的衣服拉得门户大开。然后,柱间俯下身又在田岛皮肤上嗅了嗅,女人的香粉味到底没办法钻进田岛的衣服,柱间闻不到什么味道,才继续催促着田岛:“嗯,没进到里面来……” “怎么可能。她们就负责劝酒而已。”田岛哭笑不得的说,“是大名的三子设下应酬,选在一间花楼,我只是喝点酒。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水峪和泉奈。” 柱间犹豫了一会,说道:“那我就信你这回。” 他坐在田岛的身上,看着衣服敞开的田岛,露出了笑容:“我觉得你这衣服穿回去也很麻烦。”他的手指在田岛的胸口上轻划,田岛捉住他调皮的手,原本辩解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那怎么办?” “还是明天再穿吧。”柱间给了个主意,他张口咬住了田岛的耳朵,舌尖在耳肉上舔弄着,他胸前丰满的乳肉隔着布料挤压着田岛的胸膛,田岛伸手脱下了柱间的裤子,抚摸着挺翘的后臀,他翻过身,压住了柱间,又开始替柱间解决上身的衣物。那柔软的胸脯随着柱间的动作而轻摆,田岛忍无可忍咬住了它们,淡淡的乳香萦绕在他鼻间,让他的下身不禁硬了起来。柱间喘息着,伸手揽住了田岛的脖子,将胸口再往田岛口中送进一些,柔软的乳肉挤压着田岛的脸孔,田岛喘息一声,下半身朝着柱间的下体挺动。 那甜美的花穴此时正被田岛裤裆里的热物挑逗着,那粗硬灼热的事物隔着薄薄的布料,顶端的濡湿却一点点透过布料渗透在柱间的耻毛与花唇上。浓郁的情爱气息让柱间下身有些发软,他胡乱亲吻田岛,边抬起自己的下身,同田岛的热物一阵厮磨。 几番逗弄下来,田岛只觉得性器硬得几乎要炸开,便脱下裤子挺身插入了柱间的花穴。那早已盈满汁液的肉穴立刻包裹了他,滑腻的淫液更顺着交合的缝隙而溢出,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柱间呻吟一声,他绷紧了自己的身体,胸口上的乳肉随着田岛挺动的姿势而摇摆着,田岛的眼前只感觉到那些花白的事物在眼前摇曳,他连忙张口咬住乳肉上的樱桃,用牙齿挤压着。柱间挺起了上身,手指在田岛的胳膊上不自觉的抓弄着,又痒又痛的感觉让田岛舔弄轻咬地更起劲了。柱间闭上眼睛,上下都被亵玩的感觉让他仿佛要被快感盈满了身体,花穴随着他身体的紧绷而收缩着,为了不轻易泄出,田岛开始摆动腰身,插弄着紧热的花穴。 “再快一点……”柱间勾缠着田岛的腰,摆动着后臀,在他的迎合下,那粗硬在抽送间埋得更深。硬热的性器在软肉间擦过,茎身一次次的在柱间的配合下顶在柱间的敏感处。敏感的花穴在刺激下春潮泛滥,每一次的抽插中,一股股的透明汁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打湿了田岛的耻毛,连位于茎身下面的囊袋都被沾染上那淫靡的液体。随着田岛的激烈的动作,囊袋拍打着柱间的后臀,啪啪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柱间绷紧了自己的足弓,整个人就像是被张满的弓,难以言喻的快感充盈着身体,柱间喘息着抱住田岛,在他耳边说着可耻的要求。 “就是那里……快点操那里……” 田岛只觉得被柱间撩拨的欲火高涨,他挺身埋入柱间的深处,将原本环在腰上的腿,高抬在肩膀上,柱间的身体向后仰去,下身却高翘着迎合着田岛。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撞击让柱间仰躺在床上的身躯蜿蜒摇摆着,被月光照亮的身躯有着格外诱惑的线条,他的胸脯上还带着田岛吮吸出的爱痕,乳头肿胀着,就像是待人采摘的盛夏果实。 “淫荡……”田岛忍不住俯下身,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更多的痕迹,柱间对此毫不在意,手指抚摸着田岛的手臂,不时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 他们在床榻上翻滚着,田岛在柱间的一次紧缩间射出了浓郁的白浊,他靠在柱间的身上喘息着,柱间的两腿之间也因为热烫的精液而潮吹,泛滥的潮水在床榻上留下一道湿痕。他转过身,抚摸着田岛的胸口,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现在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田岛伸手抚摸着柱间的长发,缎子似的长发在他手里滑过,他说道:“有什么好吃味的,应酬而已。” “应酬的话,我也可以,我要是沾了一堆香粉味,你再说这句话啊。”柱间瞥了他一眼,嘟囔着:“我还不知道你?” 换了田岛,恐怕要吃醋到把他干得合不拢腿。 田岛一时语塞,却也没办法反驳柱间的话,柱间看他不说话,躺在床上笑了起来。 “我来看你,你不开心吗?” 田岛转过头,亲了柱间的面颊,说道:“开心。可是辉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