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没有见到的柱间。 因为担心着凉,柱间的肩膀上披着狐狸皮的坎肩,柔顺的皮毛衬着柱间黑色的发。柱间坐在凉亭里,和水峪似乎在聊着天,斑克制着自己脚步,站在暗处望着柱间。 他的目光逡巡着,他觉得柱间好像瘦了,似乎也不怎么笑了,原本耀眼的人这时候便显得黯淡起来。 是他的错吗?斑都不敢质问自己这个问题。 就在他偷窥着柱间的时候,正在和水峪说话的柱间忽然向他这里看了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剜在斑的心口上,斑下意识后退一步,就看到柱间站起身,他跟水峪说了句话,水峪点了点头,站起来扶着他向后院走了过去。斑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忘记了柱间也是一名出色的忍者,他没有刻意收敛气息的时候,被柱间发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这一日过后,斑想要看到柱间就更难了。因为在花园被斑看了几眼,柱间似乎连那里都不想踏足了。 就在斑满心懊恼的时候,宇智波一族的祭典在巫女敲定的日子来到。 这一次的主祭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按照辈分可能得管斑叫叔叔,是宇智波旁支中的孩子,本来由他主祭并不件大事情,但是斑始终也想不到,为了让他早点安定下来,这次那位被他用笔圈定的女性也在族人的护送下来参观这次的宇智波祭祀。斑早已口头上允诺过,这次连推卸的机会都没有,他只能带着那位女性,将她安置在宇智波款待其他宾客的房子里,在长老的安排下,同她谈心、让她了解关于宇智波一族的事情。 那位女性确实很优秀,美丽、温柔,显然泉奈在这件事情上十分用心,作为兄弟的他,甚至提前将客房布置一番,并且请了两位能干的侍女供她差遣。 斑就这样的在授意下,被拖到那里,让两名侍女迎了进去。被盛装打扮的女人为他备好了温酒和点心,用仰慕的眼神同他说,我听闻你的大名许久了。 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在消磨他的耐心。就像是古时官员同那些女子的交陪一样,谈天说地之后,假如情投意合就可以进入到屏风后幽会,他承受着女子的爱意,无视她言语中的暧昧,最后忍无可忍的寻了个由头跑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从来没有觉得空气是那么清新,他在风中站了一会,才吹散了女人身上的香粉味道。 天已经是夜晚的时候,远处的祭祀中心还有族人们在欢闹着。 那些欢闹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斑朝着自己家的位置而去,他直接翻过墙,隐匿着自己的气息,观察着后院的风吹草动。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又病了。在旧伤的困扰下,为了减轻疼痛,大夫们给他开了镇痛的药方,副作用是会在之后熟睡。而柱间,已经和自己的父亲分房睡了。 他静静的等着那里,看着窗扉后人的身影变幻。 昏黄的光照出了他父亲和柱间的影子,他父亲坐在床榻上,而柱间守在一旁。在这个时候,斑又变成了那个极有耐性的人,他等待着柱间吹熄蜡烛,然后离开了那间房。 他在心中默数着药效,等待着所有人都在夜色中睡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又飘落了白雪,在斑的肩头上积了薄薄一层。 最后,斑轻悄悄的落在了走廊上,叩响了柱间的门。 “是谁?”房间里的柱间问道。 斑直接拉开了房门,闪身进入,他身上的落雪洒在了房间里,柱间看着他的眼神又震惊又愤怒。 柱间说道:“斑,你怎么敢这样!你怎么还敢来见我!”他低吼着,手上紧握成拳,斑毫不怀疑在下一刻,柱间就会对他动手。 但是斑说了一句话,让柱间不得不将自己的怒气压抑。 “再大声点,那样父亲会惊醒吧。”斑说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柱间压低了声音。 斑说道:“我有一件事情不得不问你。” 柱间看着他,露出了嫌恶的神色,斑忍耐着他这样的神情,突然对柱间跪了下来,说道:“拜托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骨肉是不是我的?”他希望这样的姿态能够让柱间原谅自己一些,好告诉他真相,假如那个孩子确实是的话,那么他……他就有了一个和柱间所生的骨肉了! 柱间先是沉默了,低着头的斑无法看到柱间的神情,只能心口狂跳着,就在他打算把姿态放得更低时,柱间忽然说:“不是。” 斑错愕的抬起头,那一瞬间的痛苦扭曲甚至让柱间觉得好笑。他都不知道斑是哪来的脸面,竟然问他这样的问题,柱间继续说道:“是你父亲的,我回来跟他做了很多次!”这句话就像是在斑的脸上抽了一鞭子,让柱间甚至感到一丝快意。斑的进入已经够激怒他了,更何况斑在用田岛威胁他!怒火在柱间的胸中燃烧,他看着斑,索性火烧浇油的说道:“你让我觉得恶心,所以我和你父亲做了许多次,来掩盖掉你的气息!”他从来没有试着用话语去刺伤一个人,口中恶意十足的话让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这都是斑应得的。 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膝行爬到了柱间的脚边,猛地抱着柱间的腰,将脸贴在柱间的腹部,低声嘶吼道:“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他怎样都不肯相信柱间的话,于是摇着头否定着,“柱间,你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也从来没这样让我讨厌过。”柱间看着斑那张被痛苦占据的脸,感觉到心口越发气闷,“你现在的样子,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可斑却像对柱间的话充耳未闻一样,他抓着柱间的衣服,问道:“他是我的孩子对不对?柱间,你只是太生气,在骗我对吗?” 他现在已经全然听不进别的话,只希望柱间如他所愿的回答他“是的”。柱间却只想打碎他最后一丝幻想,他看着斑拉扯自己衣服的手,用力挥开,怒斥道:“斑,你给我放手!” “不,我不信。”斑猛地抱住了柱间,将他压在身下,柱间脸色一变,想要踢开斑,但是在斑鲁莽的动作下,他们摔在榻榻米上。闷响让柱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他想到隔壁的田岛,眼前一阵发黑,一时甚至后悔逞了口舌之快。纠缠在身上的手脚几乎让他觉得窒息,柱间看着斑逼近的脸孔,伸手抽打着斑的面颊,他的手指在斑的脸上留下掌印,但是于事无补,斑已经将他的腰带扯开。 “孩子怎么会不是我的。我那么爱你……我们……有过那样的一个晚上。”斑死盯着柱间,写轮眼在这个时候出现,勾玉在他的眼中转动着,模样格外慑人。 “斑,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柱间低吼着,他伸过手试图掐着斑的脖子,可是斑哪怕是脸都因窒息而涨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