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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0(1 / 1)

想要骂田岛,骂他自私、骂他冷漠、骂他罔顾家人的感受,可是当田岛毫无还手之力躺在他面前时,那些字句都烟消云散。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只希望田岛能够醒过来。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反正柱间的腿已经麻木了,而田岛有了苏醒的迹象。醒过来的田岛动了动他的手指,那点细微的变化让柱间看在了眼里,他注视着田岛,看着渐渐苏醒过来的人因为痛苦而蹙起了眉头。柱间握着田岛的手,感受到来自他回握的力度,那微弱的感觉让柱间的心里又恢复了波澜。 他没有说话,等待着田岛同他说些什么。 而田岛等待了一会,忽然说道:“有水吗?” 柱间愣了一会,说道:“有,你等着我去拿。” 他来到几案前,给田岛倒了杯茶,他端着有些凉了的茶水扶起田岛,还在麻醉里的田岛靠着柱间的肩膀,有些艰难的吞咽掉那些水。柱间心里难受,说道:“是不是很疼……” 田岛说道:“也不是很疼……就是,不太习惯。” 柱间抱紧了他,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该心疼他,他简直拿田岛没有办法。恰好,这时月见打破了他们此时的尴尬,月见带着汤药过来,敲响了门,柱间醒过神来,将田岛安置好,说道:“进来吧。” 接下来,就是照着过去那样,给田岛喂汤药。而等月见走了,柱间看着碗里一点点见底的药,又看看田岛因为苦涩而皱起的眉头,忽然问:“你就没有什么药跟我说的吗?” 田岛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是我作为族长应尽的义务。” 柱间说道:“我恨他。”当三个字从他口里脱口而出的时候,柱间自己都愣神了一下,他心里空落落的,就像是凭空被人剜去一块。过去的种种在这个时候,仿佛真的烟消云散,他恨斑。 田岛对于这句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握住了柱间的手,说:“我们说些别的吧。现在我什么都看不见了,都不知道少了你可怎么办。” 柱间说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柱间再也没有回到木叶,而是整日待在田岛的房间里。每天醒过来,同田岛说说话,照顾田岛起居,帮着田岛适应黑暗的世界,至于另外一个换了眼睛的人,好像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然而,瞳力让渡他人的田岛很快又出了新的问题。 那些时不时复发的旧伤一股脑来拜访他,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没日没夜的病了起来,病情来得十分汹涌,几乎让人措手不及,以至于柱间恍惚间想起陪着盲目的田岛在院子里散步,就像是田岛重病前的回光返照一样。 宇智波家的族医几乎是天天来到这个宅子里报道,他在给田岛诊治的时候,都要顶着柱间的压力,应付着柱间对他的质问。 柱间问他,为什么田岛病的这么厉害?那些旧伤难道不是跟过去差不多吗?病上几天,吃些药就能压下去,实在不行的话,平日里多注意一些,难道不可以吗? 族医只觉得有口难言,他既不敢说是因为田岛的瞳力被抽走了,也不敢说田岛的旧伤本来也就活上几年,如今底子都被抽干了,当然再也挺不住这样的伤势。但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能说,田岛嘱咐着他,关于瞳力的事一点都不能说,于是族医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他强顶着柱间的压力,看着柱间随着田岛一起越发的憔悴起来。 明明是最热的盛夏,却不能用冰块让房间里凉起来,在火炉似的环境里,浓重的药味弥漫着。也只有在夜晚的时候,热度才能让人觉得好受些,可是因为夜间阴气重,田岛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咳嗽。喝了多少止咳的药水都止不了的咳嗽,一声又一声,在凄清的夜里就像是阎罗敲响的催命钟声,柱间起初听得十分难受,久而久之甚至麻木了起来。 这一夜,田岛又是刚咳嗽完,苍白的脸孔因为咳嗽这种耗费体力的事情而泛红,田岛的嗓子里甚至泛出了血的味道。柱间拿了水给他漱口,吐在盆子里的时候确实带着血丝。 然后,田岛用沙哑的嗓子问道:“柱间,你怎么不说话了?” 柱间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田岛问了他,他怎么都要回答:“我觉得心里难受,可是说出来……会更难受吧。” “没事的。”田岛伸手握住了他,只是连他都觉得这句话特别的苍白。 “真的会没事吗?你能跟我保证吗?”柱间颤抖着声音问他,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忍耐着,“你之前向我保证,说不会瞒着我,不会做傻事,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也希望能够对你言而有信,只是……太难了。”田岛说道。 “那就不要再让我说些什么了,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柱间握住了田岛的手,“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你第一次这样子,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上的旧患怎么都好不起来,就连你自己都是听之任之的样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田岛被柱间堵得哑口无言,只能说道:“对不起……”可是他刚说完,又是一阵的咳嗽,即便是他心中已经有了准备,此时心中也涌上一阵悲哀。假如是他自己孤零零一人死去,或许反而不会这样痛苦,本来心中早有觉悟的事情,到了此时反而没有办法轻易放手。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柱间说道,“你早就想明白的事情,如今再说对不起,不觉得晚了吗?“他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感情压抑下去,才继续道,“我心中没有记恨你,我在气头上,你不要当真。“ 他这样说,田岛倒宁愿柱间怨他,这样他心头的罪恶感才好减轻些。 话暂告一段落,蜜豆像往常那样送来了药,柱间陪着田岛喝了药,在渐深的夜色下,柱间洗净身体之后,又和田岛同床共枕,尽管按照田岛的意思是,他如今多少都是病着,担心将病气过给柱间。 然而柱间则说,要是过了病气我跟你一块病着,要是走了就跟你一块走。这话听得人心酸,田岛只能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们睡在一块,蜡烛被吹灭后,田岛、柱间谁都没有说话,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门外青蛙的叫声。田岛躺在那里,每当这时黑暗都显得格外可怕,他从来不曾将心中对于黑暗的恐惧讲出,可是现在连跟柱间争执时候的声音都觉得值得珍惜。他在被子下悄悄握住了柱间的手,侧过身子,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柱间的面孔。 柱间此时仍旧没有说话,但是他选择靠近田岛回应着他,黑暗中的两个人相偎依着,不知不觉又是一夜过去。 幕 一四四 斑在族医的叮嘱下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拆开纱布,要适应新的眼睛同样也需要时间,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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