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辉夜心里早已经有了悔意,不然直接跑开就是,自觉完成了一件好事的泉奈拍了拍辉夜的肩膀打算去暗部,可是走了两步,就听到背后的辉夜问道:“最近,母亲经常和你说话吗?” 泉奈心里莫名有些紧张,他说道:“他总是跟我问起你,怎么了?” 辉夜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要是跟母亲走太近,恐怕斑又要发疯了。” 泉奈这时更觉得不自在,只能加快脚步,口上故作轻松说道:“这是他的事,我和你母亲只是正常交流一下你的事情。” 辉夜接道:“真吓人,你们都当我是小孩子……” 泉奈向后摆了摆手,哈哈笑出了声,心里却忍不住因为辉夜的话而有些发紧,好在……辉夜从来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用心。 柱间回到木叶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因为从都城回来的路上会路过宇智波家的祖坟,于是柱间同桃华打了个招呼,就去到田岛的坟墓前。 田岛的坟墓前已经不见了上次扫墓的痕迹,又是杂草丛生的模样,毕竟这里就算有照料坟冢的人,却也没办法面面俱到。田岛的墓碑前,又是一片凌乱,柱间矮下身,用袖子擦了擦墓碑,又将杂草用苦无割去了,等到田岛的墓碑整洁了些,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上面的字。 兴许是最悲伤的时候已经过去,如今他已经哭不出眼泪,只是心中泛着一阵阵的苦味。 “田岛,你讨厌我吗?”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变了?” “辉夜是不是觉得我忘记了你?” 他对着田岛的墓碑问着一个又一个问题,与其说是在问田岛,倒不如说是他在扪心自问。 但是这些问题终究是没有答案的,会回答问题的人长埋在了这片土地之下,同他的发妻沉眠着。柱间靠着墓碑,他看着天,喃喃自语道:“我这样算亵渎你的墓碑吗,田岛?” “你会不会讨厌我喋喋不休的发问?” 可回答柱间的也只有山间的风声呜咽,柱间听着风声,因为从都城回来一路上风尘仆仆赶回来,不知不觉就这样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就是天都已经黑了。在这样的山中,月光照着这一片碑群,说起来再惊悚不过。柱间毕竟身经百战,他站起身,因为靠在坚硬的石壁上,只觉得头和胳膊都十分的酸痛,头脑也是一片昏沉。他摇了摇头,等清醒了一些,就辨明了回木叶的方向,一路奔跑着回去。 他带着一身夜间的寒露回到家里,开门的玲子本来都要睡去了,披着件衣服给柱间开了门。她看到柱间这样,发问道:“怎么了?柱间大人怎么这么狼狈?” 柱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些什么。玲子觉察到柱间的情绪有些不对,于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去拍醒仆役给柱间准备热水。 柱间拖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给自己换掉了身上的脏衣服,等到热水准备好了之后,就到浴室里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中。他浑浑噩噩地看着浴桶里上升的水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野外受了凉,柱间只觉得胸腹间一阵阵的泛着恶心,而浴室里的憋闷也让他觉得有些眩晕。 将自己草草洗干净的柱间回到房间里,躺在蜜豆准备好的床上,这个时候头一阵阵的抽痛,这滋味真是难以言说,柱间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睡了过去,只觉得自己在黑暗中沉浮着。 那些问题在他的耳边嗡鸣着,他就像是被自己的愧疚鞭笞着,额头一阵阵的抽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双手忽然将他拉扯出了黑暗。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了一盏灯,柱间因为被拉扯出黑暗,一时间出了一身冷汗,他睁开眼惊魂未定地看着人,斑正抱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头,皱着眉头,说道:“柱间,你是不是发烧了?” 是斑。斑又回来了。 柱间恍惚间意识到了这点,他伸手拽紧斑的衣服,就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一般。 “柱间,你怎么了?”斑有些担忧地看着柱间,柱间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我没事。” 他的心口狂跳着,甚至涌起了一股冲动,他想要逃离开脑中的杂念,那些纷乱的思绪,他是不是对不起辉夜,他是不是错了……那些问题在这一刻,他一点都不想找到答案,他只想让自己的精神能够得到一丝喘息。或许,斑可以让他摆脱这样的窘境,让他什么都来不及想起,让他没有精力想起。 柱间亲吻着斑,将斑拉扯到自己的身上,斑有些错愕,却很快接受了柱间的邀请投入其中。他总是没有办法抵抗柱间对他的诱惑,更何况又和柱间隔了这么久才见面,斑的渴求因为柱间的主动而变得迫切。他掀开了柱间的衣服,抚摸着柱间微凉的身体,他们的身影在烛光的投映下,在墙壁上交叠着。 斑套弄着柱间的欲望,就像往常做的那样,当柱间呻吟着挺动腰身的时候,那饱满的顶端沁出了腺液,那透明的汁液涂抹到了斑的手上,斑借着它们润滑,将自己的手探入到柱间的两股之间。柱间只感觉到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斑的欲望随之插入到身体里。那挺动的性器在撩动起柱间欲望的时候,也让柱间忍不住弓起自己的身体,那欲望在肠道内搅动着,挺动的力度恍惚间让柱间以为都要逼迫到自己的腹部。 性器在他的身体里反复抽送着,那灼热的欲望提醒着柱间异物的存在,他扭着身体,一时间大脑成了空白。 明明身体感受到了快乐,头却还是一样的疼痛,柱间此时的确也想不起那些脑海中回荡的质问,却也觉得胃部一阵难受。 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斑在柱间的身体里倾泻而出,一直蜷着身体呻吟的柱间只感觉一股热液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只觉得身体颤抖了一下,已经忍不住抱着被子干呕了起来。 柱间的异样一下子惊动到了斑,他连忙将柱间抱着,把他抱着的被子抽开,因为和柱间的交欢太过于合拍,他都没有留心在柱间身上发生的异样。 这个时候柱间却是推开了他,裹着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推开了通向庭院的内门。他伏在走廊上对着草地干呕着,但是因为本来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也只有胃液和苦水。 “柱间,你是不舒服吗?”斑心一阵抽紧,他抱着柱间,却没想到反手被柱间打了一巴掌。 “你……你是不是没有做那些工作!”柱间朝斑怒吼道,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怒气而泛红,“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会做的!” 斑被这一巴掌都打懵了,他试图去抱着柱间,认真说道:“我怎么会没有做,我每次都按照你说的抠出来……” “……那药呢!你吃了吗?”柱间气的浑身发抖,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再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