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来交任务?” 辉夜点了点头,千寻给他指了个位置,说道:“那你自便,我去忙了,这会要去打个土匪了。” 辉夜嗤笑一声,看着千寻离开,他很快交了任务,并没有先回到千手那里,而是来到了宇智波大介的家中,这个老家伙也没有什么外出的习惯,加上辉夜提前通知了,正在家里等待着他。 辉夜大大方方进门,知道有不少人看到了自己,消息很快会传进斑的耳朵里,但是无所谓,这是他要的效果。 大介看到比之前更俊朗的辉夜,说道:“这一次,你回来的真快。” “逼使我离开这里的事物终于消失了,我当然要回来”辉夜慢慢说道,当说出这些话时,他感觉到长久盘踞在自己心头的事物消散了许多,让他只觉得如释重负。 大介看着辉夜神情,心里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 两人随后进到茶室,辉夜跪坐在大介面前,同他行礼伏在榻榻米上,说道:“这件事情能够解决,多亏了您肯拉下面子,真的十分感谢。” “你这样就是见外了,我们都是为了宇智波着想。假如,验血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到时候一切就无法挽回了。”大介扶起辉夜,他看着神情肃整的年轻人,心中许多感慨,“只是我没想到,你母亲竟然会……”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辉夜的神情,担心自己的话让辉夜感觉到不快。 辉夜坐下来,大介给他倒了茶水,辉夜说道:“我不知道它会成功,但是……我知道人的忍耐会有限度,我的忍耐如此,您的忍耐如此……哪怕是斑这样的疯子,同样也是。”辉夜的目光盯着杯子,这么多年,他不是白白度过的,他又怎么不会不懂那些啃食着内心平静的怨怼,“我们都知道,斑在容忍我母亲,从母亲和泉奈有了关系就是如此……但是母亲不会让他发泄怒气,为了我父亲,他也会留下泉奈好好活着。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矛盾。”辉夜喝着茶水,苦涩的茶水在舌根回甘,“所以,长期的拉锯,他们身心俱疲……这件事不过是最后的那根稻草……” 大介看着辉夜,这个过早明白人间险恶的年轻人无疑是他宇智波一族的希望,这样的城府在他主掌宇智波一族时,无疑会带领着宇智波一族走上巅峰。 大介说道:“辉夜,你父亲没有看错你。” 辉夜没有接话,只是喝着茶水,他沉默不语的模样让人觉得心疼。大介心里感叹,他曾经也看好过斑和泉奈,只是这两个人都让他失望了。随后他说道:“可是如今他们分开了,你的继承……” “母亲已经为我争取了我应得的,其他的,需要我自己来努力。”辉夜露出了笑容,他看着大介,“多谢您这一路的帮助……” “斑并不是好相与的人……”大介说道,这也正是他担心的事情,柱间毕竟不在斑的身边影响他,辉夜在族内的境况多少让他担忧。 “他不会做犯众怒的事情了。”辉夜干脆的回答道,“而我还年轻,这是我最大的资本了。” “……你能这样想,我也很高兴。”大介说着,给辉夜倒了杯茶,如今辉夜回来,他想这盘踞在宇智波家族上的阴翳该消散了吧。 当黄昏来临的时候,柱间已经回到了千手家,走进屋里,就看到蜜豆等候在玄关的位置。伤势恢复的蜜豆,没有再留在宇智波家,相反,她来到了千手继续为柱间服务。虽然扉间不愿柱间再用宇智波的旧人,但是柱间用惯了蜜豆,这微词也就不了了之。 蜜豆看到柱间,露出了笑容,说道:“柱间大人,今天有一件喜事。” “什么事情?”柱间漫不经心的说。 “辉夜少爷回来了!” 柱间这才抬起头,有些欣喜道:“辉夜回来了?” “就在偏厅里等您呢。”蜜豆语气轻快的说道,柱间也没有磨蹭,脱了鞋就朝着会客的偏厅去了。 他进门的时候,辉夜正玩着桌上的骰盅,看到柱间辉夜一挑眉,说道:“母亲,我回来了。”他看到柱间,也不问为什么柱间改住了千手家,只同柱间逗乐着,他摇了摇手里的盅,“母亲猜是大是小。” 柱间说道:“还不把这个收起来,要是让扉间看到了,就要说你了。” 辉夜偏不怕,反而撒娇道:“母亲来猜猜。” 柱间拿他没办法,说道:“是大。”结果,辉夜掀开了盅,笑眯眯说道:“是什么都没有,我可是忍者,怎么会沉迷赌博这种东西。”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拐着弯儿说柱间,柱间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拧了下辉夜的耳朵。一旁的蜜豆看着父子两个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忍不住背过身偷偷抹了眼泪,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她哪里会不晓得,在她来到千手做事的这不到一个月,柱间笑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见到了辉夜,总算能够开怀了。 柱间同斑分手的事情,她最初还是经由玲子知道的,于是也不顾着伤势,就去找了柱间。她求着管家夫人让自己见柱间。好在没有被人为难,他跪在柱间的面前求他带着她一块儿去千手。 柱间和她到底有了感情,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所以她才能在伤势康复之后来到千手家,和过去的二十年一样伺候着柱间。连辉夜看到她还在千手时,都微微有些惊讶,悄悄的对她说:“你倒是有些忠心。”这件事也会被她烂在心里。 辉夜是柱间最疼爱的孩子,看到他回来,柱间自然问询着任务之间发生的事情,辉夜只捡着有趣的事情说,把危险给跳了过去,就在两个人说着家常的时候,扉间也回来了,看到辉夜时微微一愣,然后说道:“辉夜回木叶了啊。” “我回来看看母亲,之后取了任务再出去。”辉夜解释道,扉间点了点头,又问道:“这几天就在这里住下?” 他多问了这句,柱间看了扉间一眼,辉夜露出了笑容,说道:“母亲在哪里,我不就在哪里吗?” 扉间深深看他一眼,说道:“也对,我让人准备你的房间。” 柱间隐约觉得两个人气氛微妙,可是心里却奇怪着扉间对辉夜的不满,但是问扉间不是眼下的事情,柱间只能搁置在一旁。 晴树是在他们用过饭后才回来的,身上还有着尘土和血,一看就是刚出任务回来。晴树被扉间管教的很有规矩,无论怎样狼狈,都不会忘记来同柱间问安,回来的时候猜测着他们用过饭,柱间喜欢在书房同扉间消食,就一路走到了书房。拉开门却只看到扉间一人,晴树问道:“真难得,没见到母亲同您下棋。” 扉间抬头看着一身脏兮兮的晴树,抽了抽鼻子,嗅到了血味,皱眉说道:“都受伤了,还不去包扎伤口。”说完,他把晴树招了过去,拿了绷带和伤药。 晴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