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柱间挺翘的后臀,一阵阵地向上顶弄着。因为是坐在斑的怀中,性器也进入的格外深,柱间只能勾着斑的肩膀,倚靠在他身上轻喘着。濡湿的内壁绞着斑的欲望,随着每一下的抽插而痉挛抽搐着,斑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沉,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也一并插入到柱间的湿穴里。 柱间的花穴许久没有经历这样的对待,总是抽送个几十下,便到了小高潮,一股股花汁从柱间的体内用了出来,将两个人交媾处都弄得湿漉漉的。斑伸手一摸,就摸到了满手的滑腻,他抱着柱间,说道:“柱间,你摸摸看……” 他说着,就带着柱间的手抚摸着那里。柱间被捉着手,回避不了,他本来就羞窘的厉害,被斑带着抚摸到两个人交媾的地方。那娇嫩的软肉被操弄着外翻,斑的性器也滑腻得很,仿佛被淫液浸透了。柱间手上摸到那片滑腻,他手指稍微分开,都能牵出一道细丝。这个时候斑正向上猛地一顶,几乎要插入到宫口里,柱间又羞又窘,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趴在斑的肩头呻吟,不知不觉又高潮了。 他靠在斑的身上,脑子里已经混沌一片,只记得斑也射在他身体里,那精液又浓又多,灌着他体内满满的。过了好一会,才从柱间的花穴里退出来,斑搂着柱间,说道:“柱间,你喜欢吗?” 柱间抬眼看他,眼睛都因为情潮而湿漉漉的,他都提不起力气瞪斑,只能瞥他一眼,然后说道:“都是……汗……” 斑让人拿了热水过来,跟柱间各自擦了身上,柱间跟他睡在一张被里。 在冬季快要来临的时候,两个人的体温使得被子里暖洋洋的。 柱间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幕 四六四 斑身体过了几日,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去火影塔报道。 接待他的人是扉间,坐在桌子后面,神情还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斑看到扉间,现在他同柱间和好了,看待扉间到底不一样,只是心里知道不能露出异样,于是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事先说,我不信你那套说辞。”扉间冷淡的说道。 “我知道你也不会信。”斑回道。 “至少可以确定的是,那天在峡谷战斗的一个人是你。”扉间说道,斑的伤受得蹊跷又严重,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显然是参与到其中。 斑没有直接回答扉间的问题,他只是调整了坐姿,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看着扉间。 扉间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可以随便猜测。”斑说道,“但是我不会承认。” “就算你不承认,这也是事实。” “因为我是斑,所以我不承认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事实。”斑淡淡说道,因为他是斑,没有人敢直接将他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扣在他身上,“即使怨恨我,那也随便吧。” 扉间冷哼一声,在这次的事情中,柱间的态度也是一贯对斑的放纵。他的兄长,只要是斑对木叶无害,便会纵容着一些行为。这也是他一直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无可奈何,世界上也只有一个宇智波斑。 “我今天是来确定可以工作的。”斑说道,“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吗?” “这次的矿脉已经确定了,是金矿。”扉间说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处金矿既然是在火之国境内的话,就不该有其他人再惦记。” “说是火之国的地方,也不是全部。” “大名的意思呢?” “他毕竟和他父亲不一样,做人留了一线。” “我明白了。”斑说道。 拿到了任务,他也没有多停留的必要,斑站起身同扉间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扉间忽然说道:“斑,我不管你在搞什么鬼,如果让我知道……” “我的立场也从来没有改变什么。”斑关上门,将扉间的声音留在门后。 他走在廊上,按照规定,他应该去点起部下,带着他们去完成扉间的任务,但是距离出发的时间还有些余裕。 想到这里,斑下一刻就消失在了走廊上。 柱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临近秋季的尾声,他终于有了透口气的余地。当签完文书之后,柱间可以靠在椅子上好好休息一会,但是他还没歇多久,就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柱间单手结印,藤蔓抽打着房间里一角,一道黑影跃到了柱间的身后,柱间动也不动,感觉到一双手落在自己的肩头。 “明明知道是我,却还是动手了。” “你这突如其来闯进,我动手又有什么奇怪的。”柱间没好气的说道,斑的手停留在他的肩头,力度适中的替柱间揉按着肩膀,柱间也放松了身体的肌肉,靠在椅子上,“今天是过来入职的?” “是的,你的弟弟还是那么会使唤人。” “他这是公事公办。”柱间说道。 斑说道:“你说是公事公办,那就是吧。”他的手指到了柱间的脸颊,揉按着脸侧的穴位,柱间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也放松的任由斑动作。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睛处投下了淡淡的一层阴影,斑看着柱间放松的神态,弯下腰在柱间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柱间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睁眼看着斑:“你过来就是为了做这个的吗?” 斑说道:“既然都来了,当然要来见见你。”他停顿一下,“我待会就要走了,兴许要几天的时间。” “我知道,一路顺风。” 柱间抬手拍了拍斑的肩膀,告别这种事情,明明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可是两人此时心中都有着不浅的眷恋,柱间看着斑凝视自己的面孔,说道:“你在看什么?” 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揉着柱间的肩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反而静默的在房间独处了一会儿。 随后,斑带着柱间的祝福走出了火影塔。 他转回头时,看到柱间屋子那里的窗户正站着人影,他们隔着很远的距离,可是目光却仍然在空气中交汇着。 柱间看着斑渐行渐远,不自觉把手放在自己的肩头。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这种离别时的怅然与他分别太久。如今,重新品味,竟然还有些苦涩的味道。 柱间将手搭在窗台,看着随着屋外随着秋风而落的枯叶。枯叶委地,柱间转身回到桌前坐着,一抬头看到被自己挂在办公室的字画,柱间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 这或许就是时间的可怖之处。将曾经拥有的那些东西,一点点的带走,最终只留下些微痕迹。 晴树回到千手的时候,看到了柱间正坐在家里的走廊上,他有些意外,柱间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转过身同他招招手。 “这些天辛苦你了。”柱间说道,斑回到木叶前的那几天里,他很多时间都不在家里,都是靠晴树和蜜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