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长……这些都是你在赌气!”扉间扬高声音说道,“你赌气,才会这样的贬低自己,你跟他们不同,宇智波都是疯子,兄长……你只是……” “我只是什么?”柱间垂眼看着扉间,“我从来就没有你想到那么高尚。我只是喜欢做这档子事情,你爱慕的那个形象,不过是你在自作多情罢了。”柱间毫不客气的说着,“……他们每个人都有孩子,除了你,我一点都不想生出你的孩子。而吃了药,你就算是射在里面也没有关系。” 扉间摇着头,不想再听下去,可是柱间拽着他的领口,冷淡地看着他,胸膛却和他的贴在一起,柱间扭动的身体,他胸前的乳珠磨蹭在扉间的胸口上。 “扉间,干脆一点。”柱间说道,“还是说,你更喜欢另外一个样子?” 柱间这个时候,变成了女人的模样。他的和服遮掩不住那对丰满的乳肉,从敞开的领口能看到深深的沟壑。那傲人的曲线正紧贴着扉间,柱间用丰满的双乳磨蹭着扉间的胸口,感受到扉间口中的吐息落在身上。柱间挑着眉,手往扉间的胯下探着,挺硬的性器直抵着柱间的腿侧,这也让柱间眼中的轻蔑更为明显。 “说到底,你还是想要肏你的兄长,不是吗?” 柱间在扉间耳边说着,他带着扉间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扉间的性器也格外诚实,随着柱间的动作柱间升级,扉间的性器越发的硬挺,将布料下撑得鼓鼓囊囊。 “这个地方,把你想说的都说了干净。扉间,不要……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你没资格说那些。”柱间冷淡的说道。 他的每一句话,扉间都无从反驳,身体反倒成了更有力的证据。他只要一低下头,就能嗅到柱间身上的清爽的味道,那诱惑对他而言,几乎是无法抵挡。 丰满的双乳正磨蹭着他,如果这样都没有反应,或许他的身体该有病了。 “兄长,我……从来都是为了你。”扉间轻声说着,“哪怕你憎厌我,我也是这样想的。” “你只是在满足自己而已。”柱间言辞中透着拒绝,他此时已经不太想同扉间交谈了,于是手握着扉间的欲望套弄起来, 扉间喘息一声,他看着柱间抿着的嘴角,看起来就像是他的全盘否定,可是他心中却也明白,柱间和他之间的关系早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他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他扶着柱间的腰肢,让柱间在这一刻连腰间都同自己紧贴着,他的欲望几乎是擦过柱间的花穴,那灼热的硬物让柱间惊呼一声,然后几乎软了腿。扉间能感觉到那里是湿润的,他挺直的性器在柱间的花穴下,能感觉到那里正收缩着。 他似乎说什么都已经毫无用处,可是内心却还是想为柱间在辩白几句,然而在这样尴尬的情形下,解决身体的反应更重要。 扉间一个翻身,将柱间压在身下,粗硬的欲望直接贯穿了柱间的身体,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被穴肉包裹着,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当他硬挤的时候,淫水也随着溢出,沾湿了两人的耻毛。柱间尖叫一声,然后两腿环着扉间的腰肢,他款摆着腰身,迎合着扉间的动作,对欲望言听计从,扉间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模样,既让人觉得痛心,又不禁随着他的欲望而起舞。他插弄着柱间,粗硬将穴口撑到最大,柱间却还是用手压着他的腰,似乎想要他更加深入。而空着的另一只手,则搭在扉间的肩头,指甲陷入扉间的肩膀里。 “兄长……”扉间看着柱间迷离的神情,忍不住在他耳边呼唤着柱间的名字,他随之抽送着柱间的欲望,进进出出中,粗硬摩擦着每一寸的穴肉,柱间的脚趾在这样的激烈动作下绷紧,他扭着腰,跟着扉间的动作挺胯,两个人的身体在汗水淋漓之中碰撞着,扉间张口吮咬着柱间的乳肉,那里是柱间另外一个敏感的所在,只是被舔咬着就发出近乎娇媚的呻吟。扉间啃咬着柱间胸前的樱桃,然后舌尖让果实更加鲜艳欲滴,那随着激烈动作晃动的乳肉散发着香腻的香味,就像柱间真的变成了女人一般,有着蜜的味道。 “再快点……”柱间蹙着眉头说,他拍打着扉间的背说着,吃了痛的扉间卖力的插弄着柱间,将他从怀中抱起,借着无从着力的下坠感,让柱间狠狠撞在自己的欲望上,柱间的骨头都因为这个动作而软掉,欲望快感不断地在身体中叠加累积着。扉间越发娴熟的触碰着柱间的敏感点,一次次地顶撞在那里,柱间的尾椎因为快感而麻痹着,整个人抱着扉间,凌空被扉间抱在怀里,着力点只是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扉间将柱间随后抵在墙上,将他继续干着,柱间在这样的体位下,爽得几乎说不出话。扉间将脸颊埋在柱间的乳肉上,心中无限的依恋,可是他的心情,对于柱间来说,无足轻重。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让柱间在这个时候极尽欢愉,那身体的每一次都因为欲望而颤动着。 柱间抱着扉间的身体,感觉到自己几乎在欲望之中倾覆,那灭顶似的快感让结合的位置止不住的高潮着,那淫水从柱间的身体里喷溅出来,但是扉间却咬紧牙关,没有在这个时候射出,反而在这儿时候,更卖力的操弄着柱间,柱间一时间只感觉到如同失禁般倾泻欲望。他闭上了眼睛,世界在这个时候都天旋地转,鼻息之间都是体液的暧昧味道。 他在不知不觉中爽到昏厥过去,扉间低吼着,在柱间的身体里倾泄出欲望。 他抱着柱间倒在床榻里,那虚脱的感觉也在此时纠缠着他,他抱着柱间亲吻着身体,从背脊到乳肉,从脚踝到大腿,每一寸都被他用唇舌膜拜着。柱间在欲望中慢慢恢复,被人吮吻过的地方,就像是蚂蚁爬过一样,带来一种挠着心房的感觉,那感觉有些似曾相识,让柱间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他看到银色的头发,灭顶般的失望从心中冒出,柱间抬着酸软的腿踹了过去,说道:“你干什么?” 扉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柱间踹过来的腿亲吻着,手则在柱间的两腿之间抠挖着,柱间呻吟一声,这个时候反而将腿长得勾搭,他脸上带着欲望纠缠的媚笑,目光迷离地看着扉间,那里恨不得将扉间的手再吞进去些。扉间心中的酸楚无可避免,可是还是继续满足着柱间的欲望,他重整旗鼓的欲望再一次的贯穿着柱间,身下人浪叫一声,扉间将柱间两腿高高架起,然后继续操弄着。 他亲吻着柱间被汗水打湿的肩头,抚着柱间沾湿的长发,这样的温存让柱间不屑的撇过脸,他在情欲沾身的时候瞥着扉间一眼,却还是那股子冷酷的意味。扉间低吼着,在柱间的体内狠狠抽送着,让柱间只能闭上眼睛,他浪叫着,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那些过去在床笫间的浪语被他没头没脑的说出来,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