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证,香,艳。” 与此同时,他用余光去看朗濯。 他之前并不知道高贵如朗濯也喜欢男人,如今知道了,心中便模模糊糊起了点希望。 然而,那个矜贵的男人却正跟怀中人咬耳朵,丝毫没有留意在场的其他人。 他心中不禁升起一阵尖锐的妒意。 ——同是卖屁股的,为什么那贱人就能被养在朗家一直服侍朗濯,而他却只能在无数个男人间周旋卖笑! 周临心思剔透,他察觉了MB的想法,心中暗笑,口中却吩咐道:“去帮朗少倒酒。” 这正中MB的下怀,他忙不迭地走上前,步伐中带着婀娜,半跪在地上娴熟地加冰、倒酒,浅笑着递给朗濯,黏腻地说:“朗少……” 可这位朗少的注意力全在江祈身上。他一向很轻,最近又瘦了一些,因此即使朗濯的手被压着,也不会觉得吃力,反而方便隐秘地游走。 江祈被碰到要害,但他顾及在场有人,没有作声,闭上了眼睛。 朗濯端详着怀中人如鸦翅轻颤的睫毛,觉得相当可爱,一时顽皮心起,竟然对着那双睫毛轻轻吹气,手中更加不安分。 江祈被他吹得痒,愤恨无奈地睁开眼,打算拼着同归于尽也要离他远点。 可他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朗濯,就被身前半跪着的人的眼神弄得一愣。 ——那眼神像是淬了毒,要把他千刀万剐。 他迟疑地开口:“我们……认识吗?” 朗濯这才发觉身前跪着个人。他认出了这是周临叫的陪,皱起眉:“有事?” “周少让我帮您倒酒。”MB甜笑,手往前送了送,多棱杯面反射出泠泠的光。 朗濯手一摆:“不用。”他略一思忖:“倒点果汁。” MB连忙照办。 接着,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朗濯竟然把果汁递到了江祈唇边。 更让他吐血的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人竟然还侧头躲开了! “不喝就在这儿做。” 听着熟悉的低语威胁,江祈只得配合地张开口,温顺咽下。 喝罢,一张纸巾沾了沾他的唇角。 除了周临,谁都没有发觉那道包含怨毒的目光。 * 灯光暗下,场中聚光灯亮起。 朗濯像抱娃娃似的单手抱起江祈,走到落地窗边。 江祈不明所以,却也顺势往下看。 这里视野极佳。 舞台上,是个被刷了白漆的木箱。 两个肌肉筋结的男人上台,胯间只遮了布,动作有几分夸张地向台下示意后,一左一右掀开了木箱盖子。 “砰”地一声,木箱前侧也支撑不住似的,重重地坠落地面。 场下瞬间骚动。 木箱内,是个身材丰腴却无赘肉的年轻男人。他姿势扭曲地被铁链束缚在木箱中,口中横着粗长的木条,后穴突出了一根粗长的黑色按摩棒。鼻子和眼睛被木条挤到了一起,但依稀可以看出清秀的模样。 那双圆钝的眼睛中恳求地流着泪。 与此同时,一块电子面板从落地窗前升起,上面显示: A口爆 B指奸 C双龙 D任意指定项目(50w一次) “这次的身材还不错。”周临搂着那个MB也往下看,“朗少想看什么?我包了。” “随便。”朗濯打量着江祈的侧脸,注意到柔软的鬓发间有冷汗渗出,“让他们选吧。” 兴许是因为不想开胃菜太过的缘故,第一轮的投票后,两个男人获得准许,用手指奸淫了被捆缚的猎物。那具身体敏感得惊人,发出各种含糊不清的呜咽和淫叫,到了最后,甚至疯狂得有些变调。 “刚开始就这样,后面别玩死了。”周临啧啧点评。 一侧的MB暗自扫去低落,兴致勃勃地介绍道:“这是用药调教出来的,您别看他这样,其实比谁都舒服。不过那药有副作用,会染上定期发作的性瘾呢,如果不这么搞他,他自己就趴在路上求肏。”他掩唇一笑,“听说之前是送到哪家当礼物,结果人家不要,退回来就只能在这里表演,真是丢死人了。” 江祈如遭雷击。 他定定地看着台上的男人被当作性玩具一样发泄,后穴中陆续塞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口中被塞着,男人也痉挛着,发出如雌兽一样的低吟。 那张口中淅淅沥沥渗出血迹。 两个负责调教的男人清空了那个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后穴,一前一后夹紧。 年轻男人被大力提起,无法借力,只得双腿盘住身前人的腰。身后的男人拉住他的双臂,让他靠在身上。 接着,两个人一齐瞄准那张小嘴,猛地顶了进去。 被夹在中间的可怜男人发出一声不似活物的悲鸣,失神地仰起脖颈,一团软肉似的,随着前后的耸动摇晃。 丝丝鲜血滴落在舞台上,被聚光灯照得鲜艳无比。 江祈触电似的打起了摆子。 朗濯的目的达到了,他瞥了一眼周临。 周临早有准备,此刻一收到信号,知道朗濯是起了兴,要在这里享用。 他马上拽着MB向外走,口中说:“朗少,我还有点事儿,先失陪。” 朗濯淡淡地看着门被关上。 接着,他抱着江祈坐回沙发,褪下单薄的衣衫,用手指奸淫那具漂亮的身体。 江祈在惊慌中挣扎。 “你想和那个人一样被陌生人肏烂?”手指加了几根,进得更深,毫不怜惜。 这种带着些许疼痛的感觉让江祈与台上的人产生了共情。 他立刻温顺了。 他带着怯意看着朗濯,讨好地去摸男人结实的腹肌。 朗濯被取悦了,不再威胁,而是让他跪在沙发上,从背后大力进入。 “嗬啊……嗯……”江祈被那种大开大合的攻势勾起了瘾,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如春雨滋润朗濯的性器。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的那些场景,他的身体比以往敏感,肠壁痉挛似的收缩,勾着男人用力肏他。 他克制不住地晃动着腰向后,去找朗濯的阴茎。 “骚死你。”朗濯低声骂了一句,克制着向外抽出一点。 还没到时候。 他一把抄起江祈,大步走到门口,再次插入,用密集的节奏把人钉在门板上。 贴着江祈的身体是炙热的,而门上却散发着冷意,他在冰与火中煎熬。 朗濯扭过他的头,强势地掠夺他的唇。 他竭力用手撑起身体,却被那个凶器干得浑身发软,半点力气都用不上。 就在此时,门口喧哗声起。 “你好,请问这是朗先生的包间吗?”有人问,“我找他有事。” “是的。”服务员回答。 在沉沦的快感中,江祈觉得那个声音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