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云耀泽瞬间勒紧了他,凶狠的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又尽量温柔的哄着,因为他怕,怕林朔真的不要他了。 “别气我了好不好,我哪儿做错了,宝贝你说,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拿这些话骗我。” 林朔忍着身上的痛,继续说:“我没骗你,我和江辰枫是兄弟不假,可我一开始爱的就只有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喜欢了他整整十年,后来我和他表白了,他说只当我兄弟我才故意和他分开,就是为了让他知道没有我他会有多不习惯....” “太假了,都是假话,”云耀泽尽量扯出配合的笑,却难看的要死,脸色也渐渐发白。 林朔没停下来,“你和他有一样的身高,一样吸引女生目光,所以我才选择你,和你在一起的事我每一件都告诉他,我想让他吃醋,想让他过来找我,他来那天你看到了,我真的很高兴。” “住嘴,林朔你给我住嘴!” 上一秒的笑瞬间破功,云耀泽快疯了! 他现在没什么理智来判断这些话是真是假,就是痛到窒息,只知道林朔不爱他,他会比死还难受。 “之前总说他只是兄弟,就是为了保护我喜欢的人,不过我家枫子很厉害,你伤不到他,我放心了。” “别说了,我知道你在骗我,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云耀泽低头,堵住林朔的嘴疯狂撕咬啃噬,如暗夜里凶残无比的狼,一下就咬破了柔软的唇和舌尖,浓郁的血腥在俩人嘴里不断搅动。 他不能让这张嘴里再吐出一个字。 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刀刀刺入心扉,扎得千疮百孔。 怀里的人是他的林朔,是他云耀泽的林朔,绝不是江辰枫的! 林朔推不开他。 只觉得身上压着的不是人,是野兽! 云耀泽一把将他抱起,丢进客厅的沙发里,赤红着双眼三两下撕掉他身上的衣服,眼中布满怒火、暴戾,嘶吼的声音震荡在客厅:“你是我的!” 林朔真想为他的演技鼓掌:“我的身体可以是你的,但我的心永远不会是你的,那次上床只是我也有生理需求而已,就当你免费按摩/棒了,还有前一次在你公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了吗?” 云耀泽胡乱扯着林朔裤子,手却不自觉的在发抖。 “别说了,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老子操。死你!” “我要说,因为枫子转学来了啊,他都那么明显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了,我怎么还能和你上床?” “我叫你别说了你他妈耳朵聋了吗!”暴怒的瞬间,云耀泽伸手掐住了林朔的脖子。 脖子上的力道很大,想掐死一个人很容易。 林朔顿时面色涨得通红,双手抓住云耀泽手腕,拼命挤出一丝笑,努力说着最残忍的话,“枫子现在不在,要怎样也只能...随你,你...要操就...快一点,操完走人,我不想让...喜欢的人看见....” 这些话真的把眼前的男人扎得支离破碎。 “啊——” 一声低吼响起,夹杂着无尽的哀凉和悲鸣,是孤独是无助,是这辈子仅有的一点爱消失殆尽重新落入黑暗的绝望。 忽然,力道卸了。 云耀泽松开他,跪在沙发上低着头,仿佛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干,像极了断线的木偶,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蓦的,被头发遮挡的那双眼中落下泪来。 云耀泽哭了。 第59章 那我怎么办? “你的演技真是.....” 林朔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肩膀缓缓耸动,他在笑。 笑着笑着,眼角也滑落一滴泪,真心夸云耀泽,“你的演技真是天衣无缝、炉火纯青.....厉害,看到了吗,我都被你感动了,不给你颁个奥斯卡小金人全是那些导演瞎。” “我是....真的喜欢你,林朔。” “可我是真的爱江辰枫啊,怎么办呢?”指尖抚掉自己眼角的泪渍,他抬手摸上云耀泽的脸,泪水是烫的,淌了满脸。 呵,要飙演技吗,谁不会? “我真的很爱他,利用你让他吃醋,让他觉察到喜欢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没有价值了。” “不是的,你是故意在气我。” 通红的眼睛对上林朔的视线,林朔的笑依然像小太阳,可云耀泽却感觉不到暖了。 只有冷。 冰冷冰冷的,像那年寒冬腊月,他不小心打碎了他爸的一件藏品就被丢在零下七八度的雪地里不吃不喝一天,南方的冷不像北方凛冽,却真的是阴冷阴冷到骨子里,那种湿冷夹着风刮在脸上比刀子还疼,他永生难忘。 而他爸说,藏品很珍贵,就是把他弄死了都换不回来。 那是在赤裸裸告诉他,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一件死物重要。 好比林朔现在说,他只爱江辰枫一样。 都很残忍。 “你爱他,那我怎么办?” 汹涌的泪没有停过,高三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在父亲的教育下早就没有了伤心这种东西,却原来也会哭的和5岁的云英喆一样,鼻涕和泪水都混在一起。 我怎么办? 林朔,我要怎么办? “啊.....” 这方偌大的客厅,承载过两个人声嘶力竭的悲泣。 一个是林朔,一个是现在的云耀泽。 “别哭了,省省你的眼泪,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就没必要演了吧?”林朔推开他,从沙发上起来,他也演累了,“好走不送。” 云耀泽没动。 林朔等着他走。 好久之后,他才机械般地环顾了周围,忽然朝某个房间急匆匆走去。 那是江辰枫的房间。 “你要干嘛?”林朔拦他,没拦住。 云耀泽拧开房门便冲了进去,他不管是谁的房间,一进去就掀掉了被子,打开衣橱乱翻,紧接着又去拉床头柜抽屉,里面仅有的笔和本子全被他扔在地上。 像搞破坏的疯子! “云耀泽你住手!突然之间发什么疯,我马上叫保安上来!” 林朔用力推了一把云耀泽,他没那么大能耐把人直接拖出去,只能推着拽着让这个疯子住手。 云耀泽反手握住他。 崩溃的表情里隐约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闪烁这一点点希冀,“床上很干净,衣橱里只有他的衣服没有你的,抽屉里更没有避/孕/套,所以你们没有上过床,你不爱他你们只是兄弟!” “原来你在求证这一点?” 林朔笑了下,道:“我们有各自的房间,衣服分开很正常,谁说相爱就必须把衣服都堆在一起,床单更可以换。” “你撒谎....” “我没撒谎,他还喜欢弄在我身体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