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儿子,让他顾忌一下皇室的体面。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 似乎不适合去管教。 皇帝头疼的很。 就基因病还没有治愈,每时每刻都伴随着头疼。 “你说,太子的叛逆期会持续多久?” 管家:“……” 他觉得这不是叛逆期,这就纯粹是不装了。 之前装的父慈子孝。 这会儿装都懒得装了。 但管家为了饭碗宛如被蒙蔽了双眼一样说:“太子殿下只是一时叛逆。” 皇帝叹了口气:“但愿吧。” 没多久。 管家看到了艾伯特也发官博夸狗血文…… 实不相瞒。 他其实也有点想发狗血文。 但老板毕竟是皇帝,不是很有胆子。 管家又刷新了下官博。 看看限流的成果,这会儿应该没有在热搜上…… 等等等等。 为什么荀谌也在夸誐、卟懂? 行叭。 荀谌是绿色网站的老板,鼓励一下员工也可以……个鬼啊,这么大的荀氏,从来没见荀谌这么大张旗鼓的鼓励过谁! 等等等等。 为什么教皇也在夸? 哦。 是在肯定狗血文能够治愈基因病,还能开发精神力。 离了大谱了。 还有姬书屿。 姬书屿就算了,他早就开始夸了,听说还在洛洛伦军校成立了狗血文读书社,简直荒唐胡闹。 马校长竟然也允许。 管家摇摇头。 还好,将军依旧坚守阵地。 将军一定不喜欢狗血文。 管家自我暗示,但又隐隐有点不不确定。 他的自我坚持没有持续多久。 将军很快也发了。 只不过是非常简单的[恭喜开文@誐、卟懂,文章值得一看]。 荀谌这种性格清冷的人,发的官博都没有这么简陋。 皇帝看完全过程,大松一口气。 “没事了,大家都在陪着我儿。” 管家:“……” 无语。 最无语的还是广大的cp粉。 他们磕桑唯和这些厉害的觉醒者,不就是图那一份大佬的特殊吗? 结果这份特殊给了誐、卟懂? 给了一个狗血文? 就,无语。 磕起来都觉得有点古怪。 · 靳言戈选择发星博,并非是因为誐、卟懂的狗血文,而是通过审讯山顷和进行了一些实验后,确定了狗血文确实能够治愈精神力。 但因为这个结果过于荒谬,哪怕是他,直接公布,帝国人民也未必会相信。 再者说。 狗血文的治愈条件和规律他们还没有彻底研究清楚,无法向大众交代。 所以采用这种迂回方式。 发了星博。 推荐更多的人看到狗血文。 也能够让更多人的基因病而因此得到治愈。 只是荀谌和教皇是为什么? 和他的目的一样吗? 靳言戈总觉得并非如此。 他又一次生出了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靳言戈抿了抿唇。 给荀谌发了个通讯。 对方没隔多久就接了起来。 “怎么了?” ——哪怕两人关系很好,也不会在智脑里面煲无意义的电话粥。 靳言戈笑着问:“怎么突然发星博推荐狗血文了?” 问的很直白。 荀谌正在斟酌语言。 靳言戈:“你知道誐、卟懂的真实身份了?对吗?” 荀谌:“抱歉,我不能说。” 靳言戈:“教皇也知道吗?” 荀谌:“这个我不太清楚。” 靳言戈嗯了声。 “是桑唯吗?” 荀谌:“……” 为什么能猜的这么准? 短暂的沉默,靳言戈已经明白了。 他说,“我知道了。” 竟然在意料之中,没有一点点意外。 未成年写狗血文。 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或者说,也只有未成年会写出这么诡异的狗血文。 靳言戈忽然在想。 会不会下一本就要写将军了? 他忽然生出了一种期待。 期待未成年写将军。 靳言戈在绿色网站是有读者号的,但读的书都是经典文学或者军事相关。 此时。 给未成年加了个收藏。 并且在狗血文留了“加油”,并且打赏了十张高级船票。 桑唯看到了船票。 也看到了评论下面盖起的高楼。 【哇,这个将军哎!】 【合影合影!】 【将军竟然真的看狗血文哎!竟然还打赏了!】 等等。 下面那个跟着打赏的知鸟是是谁? 【?!焯!这个该不会是太子殿下的小号吧?】 【之前在霸道首富就打赏过三千万!】 【开了眼了,我开始磕誐、卟懂和将军和太子。】 【这简直是将军太子打擂台啊。】 【教皇和荀谌也打赏就有意思了。】 【打赏了,分别在“霸道首富”和“风流教皇”打赏的。】 【我去!竟然还这么清楚的找到了自己的人设。】 桑唯:“……” 她一阵紧张:我该不会是掉马了吧? 系统:【我觉得有可能。】 桑唯沉默。 无语。 就是无语。 怎么能掉马的这么快呢? 她明明清理了记忆啊,山顷的记忆也模糊掉了…… 等等。 荀谌是绿色网站的老板,他很有办法。 荀谌又和靳言戈关系密切。 所以荀谌知道的,靳言戈也就知道了。 桑唯推算了一遍。 沉默了。 为什么最近都要经历如此羞耻的事情? …… 翌日上午。 依旧有行为心理学这节课。 如果不是心理学专业只有六个人,桑唯真的很想逃课。 进教室之前。 邓星厘古怪看她,“你怎么了?” 怎么上课还要做深呼吸? 桑唯:“……我需要一个强大的心脏。” 去面对和教授演变_态师生恋的刺激。 邓星厘:“?” 桑唯叹了口气,坐在了最后一排。 邓星厘:“?” 天啊。 她怎么不好好学习了? 教授走进来,看了眼坐在最后一排的桑唯,没有多说什么,淡定上课。 等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 教授走到她身边,淡声说,“我不希望你因为梦境里面的事情而罔顾学业。” 桑唯:“我在听课。” 教授:“就像你说的,无事发生。” 桑唯:“我在听课。” 教授:“坐第一排。” 桑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