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狼狈。 可下巴被抬了起来。 “馋死了,小骚狗。”封聿手背拍了拍他的脸,力度并不很轻,却是宠爱、诱哄的语气,“先喂下面,好不好。” 易感期的alpha近于野兽。封聿今天也是失控的,前戏还不足三分钟,犬牙就叼住了他红彤彤的耳尖,挺身往里送,凌虐似得带着怒意,整根埋入爽得低叹出了声。 即便omega的肉穴已经泛滥成灾,但其实还没被开拓,加上那根阴茎实在是非人的粗大,一挤进去里面噗呲噗呲冒水,荔肉的汁一下子被榨了出来,肠道难免有些干涩。 季天蓼紧咬着牙,疼得脸色发白,呜咽着绷紧身体,他娇皮嫩肉哪里受过这个难,心里又还有个大疙瘩,冤屈劲上来了,抽抽续续控诉:“…啊——嗯—痛…你别…你不是等,别人么…去——那你去…你去弄人家!” 封聿毫不留情地撬到最深处,黏液很快充沛,一下下插出淫糜水声:“先干你。” 大幅度几下深送,还哪剩半点痛觉,身体随着抽插上下摇晃,甚至追逐着去吞迎肉棒。季天蓼很快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但听了他这句话,一下子气冲上脑门,什么他是先那谁是后?抓床单抓到指尖泛白、毫无气力的手,忽然朝男人英俊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这是真恨上了,五道指痕清晰可见。 “你去…不去,不是…!——啊啊…你去啊…” “不去了。” 一边凶狠地鞭笞他的肉洞,封聿一边握着他的手掌覆在脸上,又放任他扇了好几下,亲那颤动不休的眼睫,在鼻尖轻咬了一口,啧啧有声地吮着乳头。 紧接着,弓腰猛地一下更深凿到了生殖腔。 “啊啊…滚去…啊啊嗯…” “去哪。”alpha顺着他柔韧的腰线摸到小腹,摸着那隆起的弧度,快能隔着皮碰到此刻嵌在体内的性器,然后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逼得季天蓼的呻吟陡然破碎。 “又紧又会夹,插谁有你这么爽。” 季天蓼哪里还能思考,只会含着哭腔说你找别人,再不和侬好,说了很多个坏字,不知道是说要被插坏了,还是说封聿太坏了,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淌,讲什么也哄不回去了。 突然被抱了起来。 性器还插在穴里,像给小孩把尿那样,被抱到了穿衣镜前。 “看看蓼蓼。”封聿口腔包住他一整片耳朵,每个羞耻的字滚烫地直抵耳膜,“看我最喜欢插谁。” 镜子里他满身潮红,肿胀不堪的乳头被男人把玩着捏住,侧腰和屁股遍布赤红的巴掌印,肉洞的粘膜和肠肉每一下都要拉扯出来。 他浑身一震,羞辱、惧怕、慌张、惊恐…… 立刻闭上眼睛,却被厉声威胁,挑着尾音命令:“敢闭眼今天干烂你。” “好好看你的骚样。” 生殖腔被残忍捣入,奸淫的过程一帧不落进入眼帘。他变成了什么?一个淫秽的奴隶,一个下贱的玩物。耻感濒临极限,崩溃着抽搐大腿,一股自己的浓精射到小腹和胸乳,银线从乳头滴坠到地板上。 第42章 昨夜新褪守宫砂 =============================== 次日是周六。季天蓼全身细胞没有一个不疲软,午饭吃了一点点,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钟。 然后被口醒了。 他闷哼着按住被子里的脑袋,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比清水还稀了,可只叫了寥寥几次停,就渐渐喘息变急。 那舌尖有意无意戳进马眼,让他又爽又疼,尿道被折磨到快发疯,捂着嘴的呻吟声颇像悲呜,顾不了面子,骂声凶恶起来。 但肉洞也被手指高速插弄着,他手肘撑着仰起脖子,除了颤着腿向封聿嘴里喷水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前后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季天蓼眼睛空洞地张着,怎么能这么爽,他二十八岁,真是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这也太爽了。贤者时间,他就迷糊地这么想:封聿如果下海,一定成为鸭界创收奇迹,身价起码千亿。 封聿抽了两张纸,一边吻着他的肩膀,一边温柔地替他细细揩干了,然后侧过来搂着腰,十指紧紧握住,贴着耳朵问:“舒服吗蓼蓼。” 季天蓼自己想归想,但是无论如何,不能涨这个坏东西的威风。于是不睬他,煞有其事用力闭上眼睛。 可他的唇生得很好看,M形上镶着一颗清晰的唇珠,很自然的丘比特弓唇。让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换句话说,很好亲。 可季天蓼本人特别讨厌它,因为任何娇俏、甜美的面部特征,都会让他更o,在谈判桌上没一点气势,所以他习惯把眼睛眯长,嘴角抿直,俊俏的轮廓绷出一股决不罢休的倔强,的确看上去专业多了。 但是现在,他很放松。甜滋滋嘟着的嘴唇,脸也淡淡的红,像汁多鲜脆的蜜桃。 于是封聿笑了说:“你这样,我要误会了。” 轻覆在他身上,看他像看一枝全世界最珍贵的红玫瑰,而它一定有个很繁长的拉丁名字:“别走了。” 季天蓼睁眼大模大样地瞪他,但因为失了力气,说什么都似嗔:“说了我不住,你爱写谁名写谁名。中国话说无功不受禄,你去查一查什么意思。” “我知道。” 季天蓼蹬脚踹他小腿:“了不起了外国友人,那我对你有什么功,给你什么好处了?” “我总想你,你过来住了,就总能看到你。”封聿从背后抱着他,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了几口气,“这对我很重要。” 他就这么平直、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季天蓼心里泛起一股奇异的酸热感,一时间不知道回些什么才好。 过了好一会,才用手肘捅他:“我懒得搬家。” “不用搬,都买新的。” 季天蓼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因为早上洗漱的时候他就惊过一次了,台子上一排崭新护肤品,都是他爱用的顶级贵妇牌子,浴盐的香型都不爽不错。 家居日用一水的蓝血奢品,浴室防滑垫上一个标志性大虎头,不意还以为是他家当季丝巾掉地上了,最不济的书立也是知更鸟蛋的颜色。一切布置得深得他心,宾至如归。 季天蓼想说哪有没确定关系,就先住一起的,却差点说成哪有未婚同居的,自惊着着实闭嘴了一会,紧接着连环挑了许多刺,什么我有洁癖你好脏,我有品位你没有,但对方每个回答都滴水不漏。 他又问:“你是不是抽烟。” “现在不抽了。” “干嘛不抽了?” “你不喜欢。” 季天蓼脸上一热,再冷血的思维也被他捂热了,顿了才说:“…搞得我对不起你一样。” “没有,蓼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