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射饱的小腹孕肚那样下垂着要贴到地上,季天蓼几乎这样就要又射出来,却听到头顶传来:“说说看,季总。” 今时今刻这个称谓极具侮辱感,季天蓼听得腰身猛颤,好像高高在上的他被压在办公桌上,在所有下属面前低贱地吃鸡巴。西装裤会兜不住他的水,在摩天高楼的落地窗前撒尿一样高潮。 可是他理智全无,胸部被捏出乳房的形状,快乐得就已要升天了,屁股眼一嘬一嘬地邀请,痴迷呢喃:“喜欢…喜欢……” 封聿听笑了,依旧没有动:“说。” 季天蓼一点耻不知,抓着肉棒往里送,吞进去的第一口就爽得魂都飞了,骚叫连连:“啊…插我快…不要…不要钱给你插…嗯——!…” 封聿没有扶他的腰,季天蓼就被干得前后剧烈摇晃,汁水淋漓的穴口咕叽咕叽、啪啪拍拍地呲着水,小股前列腺液也往外喷。他没魂魄了,残余的意志都用来夹紧肠壁,取悦男人,口腔扬荡一连串发颤的呻吟。 但这种顶峰的快活没持续多久,封聿就刻意放缓了速度:“光顾着爽,不会叫了?” 胸乳上挨了一巴掌,扇肿发膨的乳头要掉下来一样,像奶油蛋糕上颤巍的甜草莓。 “给我叫。” 季天蓼的人生从来没有一丁点服软的经验,遑论在性事上了,哪里明白他的意思,只顾向后送着屁股去继续吃它,不够深,还不够深,吃到生殖腔才最爽了。 猛然一记重插,不自禁高声叫出来:“啊啊嗯——厉害…好厉害…!好会插爽死了…爽啊……” “叫我什么。” 季天蓼喊他的名字,可是骤然加快的速度让他灵魂溃裂,甚至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哥…啊哥哥…好喜欢,喜——啊啊啊!…” “你配这么叫?”封聿笑了笑,两根手指插进嘴巴,把舌头凌虐般夹住按压,“说你婊子是抬举。” 取过和服的带子绕在他脖子上,就像戴上一条狗链。 “是吗。” 牵着末端一拽,季天蓼被迫抬头,喉结的撕裂感下叫声陡然尖利:“啊啊是...是!” 爽到脚趾麻颤蜷起来,季天蓼什么词也乱喊出来了,而封聿淡淡看他:“狗也会说人话。” 清泉水映出他满是贱样的脸,喉咙里发出幼犬的低呜声,季天蓼一边潮吹一边射精,喷得满地都是。 金红的和服、雪白的屁股、粗黑的阴茎、烂红的穴眼...抛舍一切尊严的性爱,交合的淫秽声音塞满了耳机。 视频最后一帧的时候,封聿坐到了身边。 第56章 浪花有意千里雪 =============================== 画面亮起来的第一秒,季天蓼就几乎把手机摔出去。 掐灭视频,内容根本没看,抖着手指打字,勒令封聿立刻销毁掉,否则就走法律程序。 封聿回他:“看完。” 继而发来一张截图,是视频网站的后台,已经上传完毕了,只需要再按一下那个红色的“发布”按钮…… “你不看有人会看。” 怒气不断刺激眼角,胸肺呼吸的热烫沸腾他的味觉。一点不夸张,季天蓼只想冲过去杀了他。 封聿还说:“乖蓼蓼,看完有奖励。” 虽然他坐在最后一排,但手机屏幕的白光饶是惹眼,季天蓼手掌拢着盖在上面,盯了好久周遭没人,工作人员也不会走动,这才颤着手重新点开—— 母狗的承欢姿势。男人骑在他的身上,髋骨撞得屁股啪啪响,穴心简直被撞烂,而他爽得嗓子叫到干哑,被玩得伸出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嘴巴也像个淫穴那样滴着水。 高潮的时候伸长脖子,仿佛要把颈上每根椎骨全让行刑的刽子手看个明白。最后射出来的不知是精还是尿,下面稀稀拉拉地喷着,腰身苇荡的水精那样扭着, 嘴巴还尤不知足去索吻,求他爱怜自己又干又热的红唇上细细的横纹,好像他的口水是含有珍贵盐分的圣泉水,每一滴都必须细致盛装到胃里。 季天蓼要被可怕的屈辱感逼疯了,进度条还没到一半,他就抓不住手机。看到封聿用犬牙狠狠磨他肩头,向他生殖腔灌精的时候,季天蓼感觉屏幕要被那么恐怖的力度撞碎了。 但他偏偏最痴迷这样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雄性力量,胜过喜欢别的任何种性爱,更甚于说是狂热于。 他是omega,写在基因里的本能,生来就是要被彻底地占有,属于一个男人,在床上撅着屁股替他不停地生孩子。 所以当封聿坐下来,看似去拿他右边的饮料,实则把手流连地放在他大腿上的时候,季天蓼胸口突突乱跳,只圈住了对方的手腕,一个象征性的制止符,仅此而已,却没有一句话。他的理智盲目迷乱了。 电影到了后半段,小孩子们坐不住了,前面传来不小的喧闹声,而封聿笑着对他说:“接着看。” 画面一转,是特写镜头:硕大的阴茎一拔出去,泛白的水沫就顺着腿根淫糜地往下流。omega精盆似得白屁股露着穴眼,然后女人尿尿那样蹲在地上,一边吮奶嘴那样去吃封聿的手指,一边拉出来一泡腥臭的精液。这种骚贱至极的排泄,居然也能极大刺激穴肉,他又爽得不行,贴膝跪在封聿脚边,颤着全身两手紧攥成拳。 影院里,与此同时,封聿的手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笑了笑:“小狗发情了。” 季天蓼翘着昂然的性器,羞耻地狠狠闭了眼睛。公众场合,他靠着看自己的色情录像起了反应,浑身发软使不上劲,很快就被封聿搓面团那样玩在手心。 “别…不行…你别…别这样…”季天蓼喉结战栗着,去推他的手,指甲扣住他的手背。 “哪样。”封聿的手指在裤子拉链缓缓滑动,“是看你骚得厉害。” 外套盖在腿上,季天蓼的性器被剥出来玩弄。 昏暗中,他孔雀彩屏般的眼睫剧烈颤抖,爽得不由渐渐腰塌软往下滑,嫩红的穴眼蠕动着,肠肉也条件反射地一夹一夹。 “自己把腿分开了,算怎么回事。”轻笑。 封聿一边替他手淫,一边脉脉地注视他。季天蓼觉得自己一定得了失心疯,是对方的眼睛里有一对极小的翡翠鸟,是它们啄坏了他的灵魂。 必要一点刺激性液体湿润他的太阳穴,他要醒,醒过来。可是他主动把舌头伸过去了。是他先亲的他。 电影最后的大场面兵戈交铮,观众一片叫好声里,封聿把遮挡的衣物移开一个小角。 嘶嘶冷空气让季天蓼瞬间清醒不少,但是下一秒封聿的手甲就故意磕到冠状沟,吃痛一声口腔打开,封聿进犯得更加无所顾忌。 绵长热烈的舌吻中,在大庭广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