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观众很好奇,当初我在《死寂》里塞入的那个玩偶的故事?”滕树看着索罗亚克,他是真的没想到,忠犬八公还没上映,结果倒是粉丝们开始催促自己拍摄恐怖片了,而且还直接提出了要求,想要看看那个娃娃的故事,而那个娃娃是谁呢?自然是大名鼎鼎的安娜贝尔了,之前滕树的确设置了这个伏笔,对方额也是惟一一个没有被玛丽肖操控的娃娃,就是为了证明安娜贝尔的独特性,但是想到安娜贝尔的故事,滕树就表情有那么一些奇怪,安娜贝尔作为衍生恐怖片,拍了三部,也算是不错了,但是如果是从起源开始拍的话,那么就需要从第二部开始。
“是的老板,大家都很好奇那个名为安娜贝尔的玩偶的故事。”索罗亚克认真的说着,滕树听到这里,也就叹了口气,既然要拍摄的话,倒也不是不行,毕竟安娜贝尔这个电影,滕树还是很有印象的,毕竟那个娃娃在滕树看来其实不怎么样恐怖,只能说是符合欧美地区人们内心深处想法的恐怖娃娃,但是对于滕树这个天朝人来说,其实也就那样了,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滕树自己都快忘记这个了,但是没想到他的粉丝还记得,想到这里,滕树还是打算拍摄一下。
安娜贝尔的剧情从医生约翰福姆将稀有的古董娃娃“安娜贝尔”作为礼物送给怀孕的妻子米娅开始,米娅虽喜爱收藏娃娃,却对这个瓷娃娃感到一丝不适,因为安娜贝尔看着很奇怪,当晚,隔壁邻居希金斯夫妇遭邪教“公羊门徒”成员杀害,凶手闯入米娅家时怀抱娃娃自尽,鲜血渗入娃娃激活恶灵,之后的几天超自然现象爆发,出现了诸如娃娃自行移动、婴儿房摇椅无风自动、冰箱出现血手印啊什么的,米娅多次目睹穿白裙的女性幽灵,灵异升级电梯突发故障显示“5914”恶魔代码,米娅被无形力量抓伤,婴儿监视器传出邪教诵经声,书房圣经自燃
神父揭露邪教企图通过娃娃召唤恶魔,恶灵以“5914”为代号,目标是米娅未出生的孩子,滕树每次想到这里都想吐槽,欧美电影是真的很喜欢用母爱的力量,最终决战恶灵操控米娅跳楼未遂,后以婴儿灵魂要挟她自杀,黑人邻居伊芙琳自愿献祭生命,用圣血封印恶灵救下米娅母女,但是之后安娜贝尔的娃娃还是落到了别人的手里,这也象征着安娜贝尔带来的恐怖还没有结束,不过这也正常,结束了还怎么继续拍摄,只要有热度的话,资本自然是会扶持的,但是如果用这个来拍摄的花,就不太行,所以滕树想了想,还是决定用第二部来写安娜贝尔的剧情。
神奥中西部的秋夜总是带着潮湿的寒意,塞缪尔·穆林斯的工作室里,台灯在木桌上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他正专注地为一只陶瓷娃娃安装最后的螺丝,指尖沾满木屑与胶水的痕迹,妻子埃丝特端着两杯热茶推门而入,女儿安娜贝尔蹦跳着跟在后面,发梢还沾着户外玩耍时的草屑,“爸爸,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安娜贝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找到我“,这是他们一家三口最爱的游戏——把纸条藏在屋子的某个角落,然后轮流寻找,塞缪尔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却在弯腰捡拾掉落的螺丝时,一阵刺眼的车灯突然撕裂了夜色。
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尖啸、埃丝特的尖叫混作一团,当塞缪尔从昏迷中醒来时,医生告诉他安娜贝尔当场死亡,他机械地转动手腕,发现口袋里还攥着那半枚没来得及安装的螺丝,冰凉的金属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葬礼后的第七天,埃丝特砸碎了家里所有的镜子,她坚信镜子里会出现安娜贝尔的鬼影——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只有她自己憔悴的脸在碎片中支离破碎,塞缪尔则整日蜷缩在工作台前,用刻刀在娃娃脸上划出疯狂的痕迹,“也许.还有别的办法。“某个深夜,埃丝特颤抖着翻开一本从旧书摊淘来的《通灵术入门》,蜡烛火光摇曳中,他们按照书上的指示,在安娜贝尔的房间里摆好祭坛,点燃三支黑色蜡烛。
最初什么也没发生,直到埃丝特无意间打翻了一只陶瓷杯,碎片在地板上拼出了一个模糊的“A“字母,当他们惊恐地后退时,墙角的安娜贝尔娃娃突然转动了脖子——尽管它的关节早已被固定死,“我们可以让她回来,“一个嘶哑的声音直接在他们脑海中炸响,“但需要付出代价。“交易完成的那一刻,塞缪尔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脊椎,第二天清晨,他们发现安娜贝尔娃娃被摆在了安娜贝尔生前的床上,嘴角诡异地扬起,更可怕的是,娃娃的左眼眶里嵌着一颗暗红色的珠子——正是埃丝特上周丢失的纽扣。
恶灵最初只是小打小闹:把牙刷塞进烤箱,在牛奶盒里塞满头发,但随着时间推移,它的恶意愈发膨胀,某个雨夜,埃丝特尖叫着从卧室冲出来,她的左眼窝空空如也,鲜血顺着脸颊流下,而瘫痪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娃娃坐在她的轮椅上,用她的声音说:“妈妈,轮到你了。“神父赶来时,整个房间弥漫着腐肉般的恶臭,他画着十字架念诵经文,却被无形的力量掀翻在地,最终他只能将娃娃封印在一件贴满《圣经》书页的衣柜里,藏在安娜贝尔曾经的卧室中,临走前,他在门框上钉了七枚圣钉,每一枚都浸透了圣水。
十二年后,穆林斯夫妇将宅邸改造成孤儿院,修女夏洛特带着六个孩子搬进来那天,珍妮丝——那个总坐在轮椅上的女孩——立刻被走廊尽头的一扇红色房门吸引,“那里有声音在叫我。“她固执地说,当夜,珍妮丝趁所有人熟睡,偷偷溜进了那间被封锁多年的卧室,月光透过积灰的窗户,照在衣柜上层层叠叠的《圣经》书页上,她轻易地揭开了它们——就像被某种力量指引着——然后转动了生锈的门把手,娃娃就坐在衣柜里,身上穿着安娜贝尔最后穿过的小裙子,当珍妮丝的手指碰到它冰凉的陶瓷皮肤时,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照片里的安娜贝尔突然转过头,眼睛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绿光,白布从天花板垂下,在珍妮丝面前晃悠,像吊死鬼的舌头。
珍妮丝被推下楼梯时,听见自己脊椎断裂的声音,恶灵占据她的身体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塞缪尔的卧室,老人惊恐地发现“女儿“正用他的刻刀一根根掰断自己的手指:“你当年也是这样拆掉我的“埃丝特试图用轮椅撞向入侵者,却被轻松掀翻,她的身体被撕裂成十字形钉在墙上,就像一件扭曲的艺术品,琳达举着球弹枪射击时,子弹穿过娃娃的身体,却在墙上反弹回来击中了她自己的膝盖,当君莎赶到时,只发现满屋子的血迹和一个端坐在安娜贝尔床上的娃娃,它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左眼眶里的红珠子却像凝固的血滴。
被附身的珍妮丝——现在自称安娜贝尔——被希金斯夫妇收养,她的档案上写着“意外导致下肢瘫痪“,没人注意到她总在深夜对着空气说话,直到三个月后,邻居报警说听到婴儿哭声,君莎破门而入时,发现希金斯夫妇的尸体被摆成了祷告的姿势,而安娜贝尔正坐在摇椅上,哼着走调的摇篮曲,约翰·福姆买下这个娃娃时,古董店老板神秘兮兮地说:“它喜欢小孩。“现在他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每当夜深人静,娃娃的眼睛就会转向儿童房的方向,而他的女儿莉莉,最近总在画同一个场景:一个长发女孩站在床尾,脸上戴着陶瓷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