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缓缓抽动了一下,感受着她小肉穴因恐惧和愤怒而产生的剧烈绞紧,闷哼一声,“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也就不在乎再多一次。”
“你混蛋!”迟凌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口的疼痛远超身体的不适,“那本子……那本子本来就不是我写的!退一万步讲,就算……就算真是我写的,那也不是你……你侵犯我的理由!”
“侵犯?”贺宴名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眸色骤然转冷,深处翻涌着被激怒的风暴。
他猛地加重了腰部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撞进她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那刚刚才被开发、敏感至极的点。
“呃啊!慢……慢点……不要了……”强烈的快感混合着被侮辱的痛楚,让她语无伦次。
刚刚适应了他存在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凶猛的攻势,熟悉的灭顶感再次从交合处攀升,让她恐惧又绝望。
“嘴倒是挺硬。”贺宴名看着她在他身下被顶弄得七荤八素、面色潮红却又泪流满面的模样,一种扭曲的征服欲和破坏欲交织升腾。
迟凌受不了了,那快感堆积得太快太凶猛,几乎要摧毁她的意志。
她再次哭着求饶:“呜……我错了……饶了我……停下……求求你……”
然而,她的求饶并未换来怜悯,反而像是点燃了更旺的火焰。
贺宴名猛地将她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姿势让她无从逃避,臀瓣被他大手掰开,灼热的硬铁从后方再次狠狠贯穿了那泥泞不堪的幽深嫩穴。
“啊——!”姿势的变换让进入的角度更深,几乎要顶穿她一般。
迟凌趴伏在沙发上,手指死死抠抓着皮质沙发面,发出痛苦的呜咽。
身后的撞击猛烈而持续,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她不停地哭喊,挣扎,眼泪浸湿了沙发面料。
“不要……放开……救命……”
她的哭喊声似乎吵到了他。
贺宴名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和更为深沉的暗色。
他随手抓过旁边的一个天鹅绒靠枕,没有任何预兆地,用力捂住了她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