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呜咽声像羽毛,轻轻搔刮过他心底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脏了,清理一下。”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似乎比刚才少了几分戾气。
他一只手轻轻按住她试图蜷缩起来的腿,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再次覆了上去。
当毛巾的纤维擦过那因为过度摩擦和撞击而红肿不堪的阴唇和穴口时,迟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呜……疼……”
贺宴名的手指停顿了。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低头看去。
那片曾经粉嫩娇柔的肉穴,此刻凄惨地暴露在空气中,花瓣红肿外翻,入口处更是可怜地微微张合,带着被彻底蹂躏后的艳色,周围皮肤上甚至能看到些许细微的破皮和被他指痕掐出的青紫。
他留下的白浊正从微微开合的红肿穴口缓缓溢出,沿着腿根滑落,画面淫靡又带着一种残破感。
他眸色深了深,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一闪而过。
再次动作时,他手上的力道明显放轻了许多。
他用毛巾最柔软的部分,极其小心地、一点点蘸去她肌肤上的黏腻。
避开最红肿的敏感点,先清理大腿内侧,然后是粉嫩光滑的耻丘,最后才极其轻柔地擦拭外阴周围。
即使他放轻了动作,偶尔不可避免的触碰依然让迟凌发出细弱的抽气声。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身体因为羞耻和不适而微微发抖,却不再激烈反抗,像一只认命了的、等待被处置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