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灯对此相当不感冒。 锖兔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眼睛微微瞪大的望着面前的两人:“神兽?鬼神……?” “你的名字?” “……锖兔。” 正常时候的鬼灯从容冷静,至少赢了白泽让他的心情很愉悦,也能忽视跟他来到异世界的事件。 “那么,自我介绍下,我是阎魔大王麾下的辅佐官,鬼灯。” 在说完自己后,鬼灯眼神看向白泽,“这个看上去既不靠谱又人渣,但他是种花家的象征着吉瑞的上古神兽。” “啊,我叫白泽,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桃源乡的中药药剂师,最喜欢的就是跟女孩子约会~你有认识的单身女孩子介绍给我吗?” 本来还在震惊的锖兔听到女孩子一秒变得警惕戒备,但很快又用表情试图掩盖过去:“没有,我没有认识的女孩子。” 他这反应在两个活了千年的神兽和鬼神面前根本不够看。 感觉又被打击到的白泽像个亡者那样的轻飘飘地站起来,浑身都被阴影遍布着,耷拉着脑袋往外走:“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待遇啊……没有最喜欢的女孩子陪同,也没有酒,我的膝枕变成了跟讨厌家伙的同床共枕……不要,我绝对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垂死挣扎的白泽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鬼灯并没有阻拦他,没了他的阻碍反而更方便他跟眼前的少年亡者交流,“鬼是什么?” 虽然锖兔认为义勇很好,但他也得承认义勇的言辞方面总是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围观了全程的他都感叹这两人没有对义勇生气已经很罕见了。 在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后,就更加地肯定了这个想法。 这就是‘神’的气度吗? 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肉粉发色少年不能解种花家的神兽是什么,但他能明白地狱鬼神的概念,这样的他们在他看来就是‘神明’的出现。 这些年,除了炭治郎没有人能看见他的存在。 而且…… 或许是因为死了的缘故,他能感应到他们身上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气息,那是一种区别于人类和鬼的感觉。 听明白他解释鬼的情况后,鬼灯喃喃自语地道:“听起来很像吸血鬼……” “吸血鬼?” 没听过这个词汇的锖兔露出茫然的神情。 “是西方那边的一种由神堕落成恶魔的物种,通过将自己的血液灌输在他人体内,改变种族,再把人变成自己的下属。” 锖兔摇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鬼灯大人您说的吸血鬼是什么,但今天义勇杀的那只鬼只是被鬼舞辻无惨赋予了一点血液的鬼,还有着比他厉害很多的鬼!” “鬼舞辻无惨?” 锖兔紧攥着的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张稚嫩的面容上有着无法撼动的信念和坚定,“他是造成一切悲剧的源头,所有的鬼都是因为他而生的!” …… 在鬼灯和锖兔聊天的时候,遭受重击的白泽孤身地游荡在紫藤花之家,不知不觉间他都走了出去。 “酒……” 只有喝酒才能让他忘记刚才的事。 等到白泽意识到自己迷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 试图找了几分钟,发现完全不记得开路后白泽就果断地选择了放弃。 “反正那家伙也不会想要我的帮忙,而且……” 白泽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是痴汉,“都来到了这个时代,怎么能不去看看这个时代的特产呢!” 原本站着的地方人突然地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是一只白色的异兽…… “吉原,吉原,吉原……啊!找到了!” 白泽毕竟是上古神兽,聆听万物跟日行千里这种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虽然…… 都被他用来讨好女孩子了。 …… “哈哈哈哈哈……” 白泽枕在时户屋游女的腿上,再享受着她的投喂,露出快乐的表情,“这样才对啊!” 游女笑盈盈地道:“老板之前过的很不开心吗?” 有些微醺的白泽大吐着苦水:“啊啊,我只是照常跟女孩子一起玩乐,结果突然就变成了罪人,还有跟我最最最讨厌的家伙待在一起。” 他出手大方,模样又俊俏,这样的老板是吉原游女们最喜欢的客人,更何况他还妙语连珠的跟她们玩游戏,言语间也没有嫌弃和轻视,游女也乐的跟他聊天。 “是因为老板喝醉后做的事吗?很严重么?” “是啊,现在整个地狱都无法进行审判后的转世了,必须要找到能将通道关上的办法才能解决事态。” 听到这话的其她游女们都用振袖掩面的遮住笑容。 她们都没有把白泽的话当真,毕竟…… 人怎么可能会犯让地狱受影响的错呢。 白泽也不在意她们笑的原因,而是摊平地躺在地上,胳膊搭在脑袋上面,掩饰了眼睛里面的纠结和苦恼。 他是很讨厌跟那家伙一起行动,但这毕竟是他惹出来的事,想要让现世跟地狱之间的通道连接上必须得需要他的力量,有地狱鬼神在旁边也能更快的找到通道,他也不是不能忍受负责任时兼带来的麻烦。 他只是…… 脑中总是莫名地浮现出那个场景。 明明是又臭又硬的男人,怎么会那么软啊! 一定是因为他好几天没有跟女孩子约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太可怕了! 白泽突然打了个冷颤。 必须得赶紧解决通道的事,他可不打算浪费自己的时间跟那家伙真的一起旅行啊! 白泽望着游女露出笑容,“能让我见见这里的花魁吗?” 花魁陪他喝酒的话,一定能让他忘记阴影吧? …… 灶门炭治郎原本是生活在山上,家里卖炭为生的灶门家长男,但因为他一次外宿,等再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被杀害的家人们,以及他变成了鬼的妹妹。 为了让祢豆子恢复成人类,灶门炭治郎加入了鬼杀队寻找方法。 这次是接到了找出潜藏在吉原里的鬼的任务。 结果,被时户屋的花魁发现他的男性身份正在道歉中。 鲤夏看着面前跪伏着的少女,或者说少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要隐瞒性别进来这里,不过你应该有想要做的事吧?” “嗯!我是来这里救人的!”灶门炭治郎露出了坚毅的表情。 在吉原这样的地方说要救人这种话,只会引来他人的嘲笑,但鲤夏却只是担忧地道:“没事吗?” 能闻到她情绪的灶门炭治郎被扎起来的头发都在晃动,声音也铿锵有力:“没事的!我还有其他同伴在!” 鲤夏:“……” 虽然已经知道炭子性格率真直爽,鲤夏也没想到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