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不能,不想坚持了。 可是佟真还是鬼神使差地点了点头:“能。” “那就三分钟。坚持三分钟,晚上给你奖励。”梁鸿深眼睛弯了弯,重新站起身来。 奖励吗? 佟真浑身酸软,不能动弹,感觉后背的汗都浸出来了,他看了一眼梁鸿深静静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想着,三分钟而已,是划算的。 周围变得好安静,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 但佟真忍不住注视着那个人,看着三分钟,一百八十秒里他的每一个动作。 直到他的双手把他拯救出来,扶着他的后背,把他抱离台上。 进了调教室,佟真的眼睛才落下雨来,他趴在梁鸿深的背上,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哪里都难受,哪里都不舒服,但就是想依赖在他身上。 梁鸿深侧头亲吻他的侧脸,安抚着他惊慌的情绪:“好了,过去了,你做得很好。” “好吗?”佟真问他。 “很好。”梁鸿深垂头亲在他唇上:“没有人比你更好。” 佟真眼角还挂着泪,就扬起嘴唇凑上去亲他,声音很轻:“没有人比我更要爱你了。” 留言/送礼/评论 11 主人 “是什么感觉?和我说说。”梁鸿深抱着他,感到佟真的情绪恢复,开始试着和他交流。 “难受……”第一次词不加犹豫地蹦出来。 “被团缚确实会有些难受,疼痛感呢?能接受吗?” 想到双臂和腿被折起绑紧的紧绷感和绳子勒紧摩擦的疼痛感,只觉得腿脚手臂都是麻的,佟真犹豫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能。” 梁鸿深的手掌落在他的后脑勺,轻轻地抚着,肯定道:“宝贝很棒。” 佟真想着,说着:“绳子很紧、被你禁锢着、看着,感觉……我变成了你的猎物。” 梁鸿深勾了勾嘴角,浅吻落在佟真的脖颈上:“那我很幸运,抓到了最想捕猎的小动物。” “我想求你……但我说不出话……也不能拒绝你。”佟真说:“三分钟好漫长。” “唯一我能想到的,只有我好爱你。”佟真侧过脸,看着梁鸿深的眼睛,“不是因为你绑了我,而是那种感觉很强烈,像从我的四肢,胸口迸发出来的唯一念想——我真的好爱你。眼里、心里,甚至于我只能闻到你了。但我又很怕你……” 梁鸿深看着佟真一句一句的说话,他的眼睛落到佟真动着的唇上。满意的有些过头,他不知道紧紧只是一个几分钟的绑缚,就能让佟真体验到这么多。 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 唯一的崇拜、为对方所存在、不假思索的迷恋和恐惧——正是这些复杂的情绪,奠定了每一对主奴关系的基础。 他垂头含上佟真的嘴唇,打开齿关,汲取他心爱的人的迷恋,手掌在他的背上爱抚,嗅着,舔舐着。低沉的声音响起在佟真耳边:“想试试吗?” “什么?” “你的奖励。”梁鸿深伸手抚着他的眼皮,眉毛,声音郑重又低喃:“这会是一场绝对的SM体验,我将用尽所有方式,使你感到愉悦。” “要下跪吗?”佟真看着他,试探着问。 “要。”梁鸿深亲昵地舔着他的耳垂,声音轻缓地钻进佟真的耳朵:“会让你觉得羞耻,会痛、会痒,你的一切感受由我主宰,所有权利由我给予。” 他说:“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我的奖励,竟然是这个?”佟真有些不满足,他咬了咬嘴唇,贴紧了梁鸿深,手掌顺着男人的脊背摸下去,带着十足地暗示意味:“怎么不是这个?主人,能来操我吗?” 梁鸿深轻轻笑了一声,把他从自己身上抱开,放在自己脚下。 米色长毛地毯显得温暖又柔软,佟真坐在他脚下,仰头看向梁鸿深。 男人垂眼,勾起他的下巴,说:“叫了主人,是没资格提要求的。” 明明没有加重语气,但佟真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刚刚在台上那种极度迷恋无法自拔的感觉从他尚未缚住的全身传至头顶。 只是一句话而已,就让他心跳加快,体温升高。 他甘愿化为梁鸿深脚下的一抹尘埃。梁鸿深静静地看着他,让他自己做决定。 佟真仰着头,下巴被梁鸿深的手指抬高,屈于强者脚下又被凝视的感觉开始让他觉得兴奋,思想的挣扎逐渐溃散…… 佟真调整姿势,凑过去亲了亲梁鸿深垂落在膝盖上的手掌,他发着颤,讨好似的:“是的,主人。” 【作家想说的话:】 一切都来自于爱,也将归于爱。 12 戒尺拍 “跪好。” 梁鸿深的声音从佟真身后响起,手里的黑色马鞭轻轻地在他腰上狠拍了一下。 “啊——”皮革拍在他的腰上落下浅红的痕迹,佟真吃痛,猛地一缩,再次挺起肩膀跪好。 梁鸿深带他去淋浴室洗干净出来之后,就让他跪在了这里。 一直跪着,除了跪什么也没做。 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长戒尺拍,围绕着佟真,在他身上落下或轻或重的拍打,矫正着佟真不怎么标准的跪姿。 “双腿分开,与肩平行。羞什么?”梁鸿深转到他面前,用还穿着皮鞋的脚分开他的双腿,戒尺拍抬起他的下巴,问:“你有什么我没看过?” “没、没有。”佟真抬起眼睛,跪了这么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保持着挺腰的姿势让他觉得疲累。 “啪。” 黑色的戒尺拍落在佟真的胸口,梁鸿深毫不心软的看着佟真瑟缩了一下,道:“再说。刚教的就忘,记性真差。” 佟真反应很快,双腿分开,再次挺起胸膛,低声道:“对不起,主人。” 梁鸿深俯视了他一会儿,突然扬起手,破风的声音从佟真耳边响起,“啪——” “啊——”佟真忍不住一声惊呼,黑色的拍子正好落在他胸前的乳粒上,灼痛酸麻的触感从他的胸口蔓延开来,乳头也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你是不是对牧师的狗很好奇?”梁鸿深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十分平缓,他说:“长鞭你受不住,戒尺拍的痛感会削弱一些。我带你体验一下,不许动!” 言罢他根本没等佟真的反应,再次扬起手臂狠狠落下—— “啪!” “哈啊……” 左边胸口的乳头也受了同样力度的责打,酥麻的痛感再次蔓延开来,窜至颅顶,佟真直觉得整个前胸都麻了,头皮发紧,耳边嗡嗡的。 与此同时,佟真很惊讶地发现,他也硬了。 和白时鲸一样,被打上乳头,前胸遭受疼痛,会忍不住硬起来。阴茎忍不住跳动着,在疼痛之下也会勃起。 梁鸿深瞧得更清楚,他毫不意外地问佟真:“怎么硬了?” 佟真说不出话,更不知道怎么回答。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红色的痕迹对称地落在胸口,发着涨的又痛又麻。堪称是虐待般的惩戒,却让他觉得兴奋。 梁鸿深看他不回答,就用戒尺拍用力地去按压佟真硬起来的右乳头。手上用力,柔软的皮革裹着戒尺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