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品行不佳不被扇叔喜欢,才想办法接近要成为主母的你吧。我见过太多这样别有用心的人了!” 因为我向直哉寻求帮助,我的虚弱便成了他前进的动力。 直哉积极汲取各种“知识”。为了显示自己的进步,避免我在他离开的时候“吃亏”,直哉总喜欢将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处事方式”显摆性地传授于我。 “男人”的视角让人新奇,孩子的热忱让人觉得可爱。 但是管到人际交往实在让人厌烦,毕竟我痛苦的时候他并不在,只有常夏陪我。 我用手指捏起一枚樱桃,以饱满的果实贴住他张合的嘴唇,企图堵住那张喷洒毒液的嘴。 他习惯性地垂首接过我的投喂,慢一拍才反应过来这是有意打断,气恼地睁大眼眸瞪着我—— 【真过分,给我等着!】 可大少爷的教养并不允许他含着食物说话。就在直哉左右张望,寻找垃圾桶的时候,我将双手捧到他面前,以动作示意:“吐在我的手上吧。” 直哉抿住嘴唇,盯我看了好久,方才慢慢垂下漂亮的脖颈,将双唇凑近我的手掌,以嫣红的舌尖推出一枚麦黄的核。那姿态温驯又优雅,让人想到溪边饮水的鹿。 小巧的果核上裹着些许透明的唾液,静静躺在粉白的手心中央,并不叫人讨厌。 但直哉却觉得在人前吐出舌头实在很害臊。 飞快地看了眼我的手掌,仿佛樱桃鲜甜的汁液正通过口腔渗进皮肤,直哉将脑袋转到一边,脖颈和耳朵红成一片,别扭之余倒是没那么生气了。 用手帕擦拭过手掌,我捏了捏直哉绯红的耳垂,询问道: “直哉讨厌被这样对待么?觉得我很卑微么?” 我听不得他说常夏坏话,他也不乐意听我自贬。 “没有……我喜欢你这么对我,但你不许喜欢她。” 这个任性的少爷,自觉说不过我,便把脸埋进我的怀里,闷闷不乐地讲话: “我想你了。明明我为了觉醒术式学习一直很辛苦,但我回家却没有找到你。” “她凭什么把你拉过去有说有笑的?” 和直哉聊了一会儿他今天的课程,我一边抚摸他柔软的黑发,一边做出解释: “真是个努力的好孩子。今天我也在为母亲努力。学了咒文课非常头晕,差点在水边晕倒,是常夏扶住我的。” “又在勉强自己往家里送东西?那种交际让父亲大人出面不就好了。” 果然还是太频繁了么?就连直哉也察觉到了这点。那直毘人又会怎么想呢? 我沮丧地垂下眼睛,将手从直哉的发梢移至后背,拥抱着他感叹: “明明很久没有见面,一见面就跟他提这种事……我很害怕被讨厌。” 环抱我腰部的手指紧了紧,直哉回以小声嘀咕: “父亲大人不会讨厌你的。” “你依赖他只会让他觉得愉快吧……” 那个男人八成会带着些无可奈何的笑容,望着我感叹说什么:“哎呀,我们泉鸟有烦恼了么?”。 自他身上那种纵容到近乎溺爱的态度如同沼泽,稍不留神就会越陷越深。 每走近一点,他抓我也会更紧一些。 在我看来,完全信赖他,最终依赖他是件十分可怕的事。 我沉默的拒绝反倒引来了直哉的轻笑。 “不想说就算了,你对我倒是容易开口,反正我的确会保护你就是了。” 他抬起脑袋,轻描淡写转移了话题: “再过一周是五条家下任家主的亮相仪式,到时候御三家的人都会出席。父亲一定会带你一起去,所以他不会让你心情出现任何问题。” 直毘人没有和我提这件事,是忘记了还是打算当个“惊喜”? 我好奇地询问道: “五条家的孩子,我记得是叫悟吧?” 直哉瘪了瘪嘴巴,语气有些压抑: “是啊,是出生就拥有六眼和‘无下限术式’的孩子。五条悟、五条悟,这几天到处有人说他的名字,实在很烦人。” 自诩天才的直哉有他的骄傲,“同为名门继承人,长他一岁的五条悟先一步拥有术式”这件事显然给了他不小压力。难怪他会在下课后反常地表现出烦躁的一面。 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要强的少爷显然不想为没确定的事多做纠结。 “不过父亲也跟我说了,如果这段时间表现得好,可以带我一起去见见世面。不过为了安全得上不少侍卫,你说甚尔怎样?” “这下那些女人可没法说你闲话了……为此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他攀住我的肩头,用手指轻轻勾起我的头发,眯着翠绿的眼眸,笑着同我撒娇: “别在意那种传说里的六眼了,先给我选件宴会穿的衣服吧。” …… 宴会当天,直毘人亲自为我挑选了与衣服搭配的发钗和耳坠。在阿玲为我梳起发髻时,他便抱臂依靠在不远的墙壁上,注视妇人手指在我发间穿梭,将落在肩上的黑发梳起,露出雪白的脖子。 然后在阿玲进行到最后几步时,透过镜面,我望见了男人向我走近。他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粗糙而炙热的手掌自肩头向脖颈收拢,然后缓慢地、细致地向上,摩挲脖颈,捧住耳垂。 直毘人取下我平日常戴的珍珠耳坠,换成绒布上奢华耀眼的宝石。 冰冷银针穿过耳洞,那种异物入侵的侵略感在他指尖无限扩大,险些令我克制不住瑟缩的欲|望。 在那之后是湿热而克制的吻。直毘人轻轻触碰我的后颈以及耳垂,自喉间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你今天很漂亮。” 从卧室出来,入眼的是同样盛装出席的直哉。我望着他外披上的金线绣成的纹路,突然发现那是和我、以及直毘人身上一样的图案—— 就像一家三口。 作者有话说: 是我!! 我还活着!我下班回来见我富婆们啦!! 第三十三章 ◎序幕◎ 这次宴会上, 一直被禅院家边缘化的甚尔,因为直哉的“青睐”也被请到了现场。 得知直哉请求后,直毘人先是侧过脸看了我一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让人欣慰的成长,你也有预选下属的气量了。” “还偏偏是甚尔……真是件有意思的事。” 他眯着眼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甚至嘱咐下人收集甚尔队服尺寸, 宴会当天也为他备上件正装和服: “希望他能感受到你的‘好意’呢。” 而宴会开始的倒数第三天夜里, 伤痕累累的甚尔回到了小屋。 是太久没有和小狗相拥,又或许是直毘人的态度让我觉得害怕,那天夜里我醒的比往常早一些。 踏着月色来到甚尔的住处,我轻车熟路从柜子里找到常用的抱枕, 将它搂在怀里, 掀开被子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