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下午还有剑道的训练,就先失礼了。”楠原刚对诸伏景光敬了个礼,之后又对阿纲点头道别:“再见了,泽田君。” “哦,好,再见。”阿纲话刚说完,就见这个活力满满的少年如同一阵风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家政教室里失去了踪影…… “他这……哪里像降谷先生了?” 阿纲黑线。 诸伏景光轻笑:“楠原君身上的那种认真、执拗、不服输,还有那种敏锐的直觉,都很像小时候的zero。” ……啊。 原来是在说小时候的事? 对啊,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是幼驯染,当然比谁都了解小时候的降谷零是什么样的。 只是阿纲很难想象,那个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的男人也会有像楠原刚那样活泼又天然的模样。 “所以说楠原君有点像是乖巧版的zero嘛,”诸伏景光眨眼,“zero看上去是个优等生,实际上却是个小刺头哦?不过他的刺头不是自己想要刺头,大多数时候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因为与众不同的发色,降谷零从小就在他人异样的目光和议论声中长大。 他又不是能忍气吞声、任由他人编排的性子,因此而与他人产生争执,甚至动手打架都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小时候我经常帮zero处理身上的伤口,托他的福,在进入警校之前,我就很擅长包扎了……” 诸伏景光说到这里,忽而回过神来,对阿纲露出有些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啊,突然说了些无聊的事。” 阿纲用力摇头:“一点都不无聊!光哥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想听更多你和降谷先生小时候的事。” “真的吗?”诸伏景光有点惊讶的样子,“你对zero很好奇?” “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正因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所以不可避免地对他多了几分关注吧?”阿纲思索片刻,回答,“而且多了解降谷先生一点,也好在未来有一天,如果发生最坏的情况,他陷入和光哥你当初同样境地的时候,我去捞人时,能第一时间凭借这些了解获得他的一点信任。” “毕竟光哥你曾经说过,降谷先生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如果不能取得他的信任,就算我救了他,说不定他醒来的第一时间,也会选择举起木仓指向我……” 诸伏景光:“……呃。” 别说,如果是他家幼驯染的话,还真的很有那个可能。 “那我们去我办公室,边吃午饭边说?”他提议。 阿纲立刻应好:“好呀!我回教室取一下便当。” …… …… 阿纲甫一走进三年B班教室,眼前就突然飞来一道身影,以他的反应速度甚至都来不及闪避,就被人一把握住了双手——“纲吉君!!” “……嗯、诶?”阿纲先是下意识应答了一声,等到看清那道风一样的身影的真面目,他不禁有些愕然:“……园子?” 铃木园子紧紧握着他的双手,两眼放光:“纲吉君,你认识由井老师?” 现在正是午餐时间,班级里散落各处拼起桌子聚在一起吃着午饭的同学们闻言不约而同压低了声音,竖起耳朵听着阿纲的答案——无论男生还是女生,显然对这位新来的帅哥老师都十分好奇。 阿纲环顾了教室一圈,露出了然的神情。 他说出了事先和诸伏景光商量好的答案:“嗯。由井老师是我认识的两个哥哥的朋友,我去他们家里玩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后来就也认识了。” “你哪里认识的哥哥,能不能也介绍我认识一下!”铃木园子泪流满面,“我也想这样不经意地结识帅哥……” 阿纲大汗:“园子你冷静一点……” 铃木园子呜呜呜给他听:“为什么啊!纲吉君你为什么运气那么好!隔壁班的夏油君也是,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发现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是好朋友了……纲吉君你是有什么百分百交到帅哥朋友的超能力吗?” 真有那种超能力的话能不能也给她来一份啊?她真的超级需要的! 阿纲:“…………” 阿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同时朝自家小伙伴投去求救的眼神。 工藤新一虚起眼。 现在想起他来了? 可他又不能真的扔下小伙伴不管,只能边朝阿纲挑着眉,边走过来将他从铃木园子的“魔爪”中解救了出来。 “行了园子,先让阿纲吃饭。” 铃木园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对阿纲道歉。 阿纲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说对不起,同时面向工藤新一:“抱歉啊新一,我今天不和你们一起吃了,我和由井老师约好,去他办公室一起……” 阿纲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刚刚还只是竖着耳朵听他和铃木园子讲话的同学们已经齐刷刷扭头向他看来,并且一个个都是一副好奇得不得了的样子——和老师约好一起吃午饭? 泽田/泽田君到底是和那个新来的老师关系有多好啊? 虽然大家都没有问出声,阿纲还是从他们的眼神里迅速get到了诸如此类的疑问。 至于铃木园子就更不用说了,她用一种让阿纲背脊发寒的眼神牢牢锁定着阿纲,大有他不交代清楚,就绝对不放他离开的意思。 阿纲将装便当的小袋子从书桌侧面摘下来拎在手里,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去见诸伏景光之前,稍微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应该也用不了太长的时间? 他对大家解释说:“是我那两个哥哥知道光哥……我是说由井老师要到帝丹中学任教,特意拜托他多照顾我的。” “什么!你私下居然是叫他光哥的吗?可恶啊!我也好想这么叫……” 铃木园子悲愤捶桌。 阿纲讪笑,“平时还是要叫老师的啦……” “那不也是一种情趣吗!”铃木园子犀利反驳。 阿纲:“…………” “园子,”他死鱼眼,“你是个女中学生,不是喝醉酒的中年大叔,不要说出这种话啦!” 铃木园子恹恹地“哦”了一声。 阿纲见大家听了自己的解释,稍稍有些偃旗息鼓的样子,就趁机快快地溜了。 等到了诸伏景光的办公室,他就半是好笑半是想看诸伏景光反应地将这件事讲给了对方。 在办公室里等了他有一会儿的青年闻言,露出了有些无奈的笑容。 “现在的孩子们,都在想什么啊……” 他说着,招呼阿纲在办公室的沙发边坐下。 这是一间很小的办公室,陈设十分简单,除了正对着房门的办公桌椅,能坐人的就只有一套与房门同侧、靠墙摆放,前面摆着一个茶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