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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布料隔绝了原始的皮肤接触,却并没有降低女儿身体传来的热度。些微的信息素味道漂浮着,像是有方向感一般,细细地朝她涌来。并不猛烈,很柔和,缓缓地缠绕。她的腺体惦念这味道已久,伯纳黛特不自觉地循着愈创木的甜香感受,后背环绕的姿势很方便,微低头,散着香气的源头就在唇边。厚而长的长发遮挡着,看不见的情况下,她只能依靠嗅觉贴近,鼻尖埋进发丝往里,努力寻找使自己放松安定的那块凸起的皮肤。克蕾曼丝很久没有动作,伯纳黛特才问:“怎么了?”女儿的信息素快把骨头熏得酥软,伯纳黛特没注意到,自己已如一只大型犬般,在后颈拱拱蹭蹭的,声音也含含糊糊,好想一直靠在上面。克蕾曼丝回答道:“你压着我,我不好穿衣服了。”伯纳黛特如梦初醒,听到她含笑的声音,“稍微起来一些就行。”一层更厚的内衬遮住了后颈,阻断了信息素的溢出,伯纳黛特很想撕开。又觉得自己失态好多次,苦恼不已。穿得越多,身体的摆动幅度难免更大,克蕾曼丝的手臂不经意间和她的手相擦好几次,后腰也是,整理衣服时,总是碰到……她很硬的性器处。克蕾曼丝看起来毫无察觉,束腰规矩地勾勒出腰线的弧度,皮革材质抵在裆部,不算太舒服,却奇异地勾起某种冲动。奇怪,自己今天换的裤装有这么紧吗?克蕾曼丝似乎在整理领口,不自觉前倾身体,后腰更近地靠着,些微的蹭动,腰臀间凹下的线条很明显,使身体更紧绷。伯纳黛特喉咙发干,竭力控制自己,模仿端重笔直的衣架,不敢再动。想象却难以抑制地发散,这种……不庄重的体位,如果将克蕾曼丝按在这里,从后面进入,女儿不够高,得踮着脚才行。或者踩在她的长靴上,小腿颤颤地绷直了,腰可以被她掐着往自己身上靠,撞得女儿不停呜咽,在面前的圆镜里,看到猩红的舌尖不断垂下口涎……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拇指不自觉扣着腰窝处,握着腰侧的手逐渐收紧。克蕾曼丝突然问:“我是不是很麻烦?”思绪一下子中断,伯纳黛特低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还有些哑:“……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想?”女孩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易感期让你陪我…你肯定不想要和我——”她找了个中性的词,“发生关系的。”“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找不到别的人了。”克蕾曼丝垂着头,不知在看什么:“我没有过别的亲人,你就当帮我一次。易感期结束后,我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好不好?”伯纳黛特轻轻扳过她的身体,在脸颊摸到了水痕。还问了一句能睁眼吗,得到允许才睁开,急切地亲啄女儿的眼尾。克蕾曼丝一流泪,她就觉得心都软化了,明明是一直呵护着的珍宝,怎么能让她掉眼泪。伯纳黛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不停地重复“没事”“没关系”,抚摸着女儿的脸,指尖为她揩拭,', '')('更衣 (第3/3页)
嘴唇从额头亲抚到脸颊。“不麻烦。”她说道,又重复了一遍:“不麻烦的。”伯纳黛特把克蕾曼丝揽进自己怀里,“我也愿意的。”她的女儿像一只水灵的小鸟,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脖颈,脸颊还有些微的湿意,“真的吗……我不想失去你,你不要勉强。”伯纳黛特说:“不勉强。”她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话,难道要让克蕾曼丝摸摸她硬得有多厉害吗。女儿说话时,又有温热的吐息吹在侧颈,原本稍放松的性器不受意念控制,重新上翘。忽而间又想起,这并不是克蕾曼丝这两天第一次哭,她被插得很深时、被射进宫腔时,漂亮的睫毛上也会挂满泪水,随着眼睫的扇动而滑落。伯纳黛特要恍惚了。身体和心神好像都裂成两半,她上半身抱着克蕾曼丝,温存亲情;下半身充血勃起,只想找个地方,尽情享受女儿温暖湿润的身体。克蕾曼丝体察不到她的难耐,轻声说:“那我们回书房吧,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伯纳黛特摇头,“不耽误。”说着,想半蹲下身,把她抱起来离开。克蕾曼丝按住女王的手臂,说:“不用了,衣服会皱。”又伸出手,“牵着我。”伯纳黛特独自一人在书房待着时,尚且能看进去一点东西。然而,怀中多了一具柔软的身躯,克蕾曼丝只是坐在她的腿上,没有动作,也自发地牵动视线和心绪,再没有精力分给纸张。直到视线对上,克蕾曼丝半侧过,问:“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本来可以像克蕾曼丝小时候那样,做出母亲的姿态,亲亲脸,说:“觉得你好看。”或是很平静地转开视线,示意并没有什么事。但这般自然的举止也无法扮演出,克蕾曼丝转身的动作带动身体晃动,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后臀与大腿摩擦的温热触感。克蕾曼丝没等到回答,也没在意,碰碰她的手,“我有点饿了。”勉力思考,克蕾曼丝醒得迟,又闹了一气,快近午了。呼吸微重,伯纳黛特无暇在意:“想吃什么?”女儿从腿上滑下,接着顺从地跪趴在腿间,双手撑地。伯纳黛特还没来得及去拉,绷紧的地方就贴上了柔软的脸颊。吐气的热度几乎使全身酥麻,伯纳黛特的问句被生生掰成一声颤抖舒爽的叹息。克蕾曼丝蹭着那块布料,性器的高温透过薄薄的一层,传导至脸颊和嘴唇,脸庞红红的,只是平添诱人。隔着外裤,伸舌轻轻舔过,yinjing似乎也跳动了一下,勾勒出更凶狠的形状。克蕾曼丝舌尖点着,含含糊糊地说:“有点想吃这个……”没等任何回话,她又轻轻喊道:“女王陛下。”贴紧亲蹭的是性器,红润的唇瓣却如同亲抚爱人般柔情,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晕染出水渍。“你是不是忍耐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