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沉香(12)镜中花(h) (第1/3页)
茎在她漉湿一片的xue口蹭动着,从浑圆的顶端到粗壮的根部,来回着将她娇嫩的缝隙蹭了个遍。一边蹭,还要在她的耳边喘给她听。“啊……”“双霜……你怎么这么软啊,还湿湿的……”“看看嘛……看看我要怎样cao你……”薛双霜真的快要受不住了,少年人的声音泠泠动听,却尽是吐出些惹人羞耻的荤话。“你,你别说了!”她睁开眼,转过头自以为凶狠地瞪向他,却不小心瞥到了他身下那根东西,吓得她立马闭上了眼睛。他那处实在是太粗了,还带着缠绕盘旋的青筋,与其说是身体的一部分,更像是用来鞭笞她的武器。“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他笑着,叹了口气便直接握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狠厉,他吻的轻柔缓和,舌尖也不过浅浅舔舐着她的唇瓣。“睁开眼,看看我是怎样插进去的。”这句话如同命令一样,虽带着笑意,却是低沉蛊惑。“啊——”她睁开眼的同时,那根过分粗长的东西就直接顶入了软烂的xue口,她本能地动弹起来,谢明非却是径直抓住了她的乳rou,粗暴的揉捏起来,连带着乳尖的红缨,在他宽大炙热的手掌中不断摩擦。“哈啊……嗯……你看,其实你吃得下……对不对……”“真乖……”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处,留下了斑斑红痕;就像洒落于其上的玫瑰花瓣,嫣红而yin艳。白嫩的乳随着他的顶弄而晃动着,荡漾出一片令人目眩的浪。“呜……”她不愿再看,撇过头,谢明非便抵住她的下颌,强迫她面对着镜子。镜中的少女如今像一朵被狂风暴雨碾压过的花朵,浑身上下都是旖旎的潮红,就连蒸出的一层细密的汗,也像落于花朵之上的朝露水气。头顶还耷拉着两只软白的兔耳朵,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着。她身体酸软,被谢明非在怀中上下颠弄着,连白皙的臀部都拍打处一片嫣红。在石室之内,rou体拍打的声音来回飘荡,将她最后的那点羞耻心都给碾碎了。“嗯……慢一点……求你了……”她终究还是服了软,向后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希望他能够暂时放过她。“乖,嗯……再一会儿……就好了……”谢明非也快要被过分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无法再完整的说出话来。她那里实在是太小了,上次发情期的时候虽被她缠着,她却几乎是没什么意识,就连身下的甬道也为了繁育后代而变得不那么敏感。这一次虽然她又是被下了药,但是还有着基本的神志,反应也更真实可爱。哼哼唧唧的,入一下叫一下,就像只饱满多汁的桃子,又软又欠cao。两个人的体型差距太大,薛双霜被他托着脸转向面前的镜子,眼睛无论往何处,都能够看见镜子里交叠的身体。谢明非一只手能够将她的膝盖完全覆盖,传递着灼热的温度,身下相连的那处也粘连着,带着一些细小的泡沫。“你真的好美……”她一直是美的,但是向来是圣洁的白山茶,温润的粉珍珠,是伫立在云间的神女。在那些时候,谢明非便像是染了一身污渍的旅人,哪怕在她的身边停留,都好像是在玷污她。只有这种时候,她因为他的cao弄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呜咽,才能让他感受到占有的真实。谢明非侧过头,吻从她的兔耳尖一路爬到她的脖颈,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两只乳,向中间挤压揉捏,身下紫黑色的rou茎如同一把利刃,不断插入,又带着晶亮的水液抽出。薛双霜说不出话,呆呆着望着镜子,喘出一阵热气。而他明明低着头吮吸着她脖颈的皮肤,却是抬起眼,直直地望着镜子里的她。这一瞬对视,就像是滴入热油中的水滴,让她脑中积压的快感彻底炸开。“啊……唔……”身下不觉绞紧,一股黏热的液体也浇过身体里那根粗长的rou茎顶端,让身后高大的男人绷紧了肌rou。', '')('燎沉香(12)镜中花(h) (第3/3页)
“嗯……放松点……咬的那么紧,我该怎么……动呢?”身下的速度还在加快,耳边是他粗重的呻吟。薛双霜是真的挺不住了,随着剧烈快感的冲击,她竟是失去了意识。等到再睁开眼,便对上了谢明非的眼睛。大部分人的眼睛其实是深棕色,纯黑色的眼睛,若是多盯一会,便会有一种会被吸入的晕眩感。谢明非犹是如此,他平时总是吊着一双笑眼,便让人看不出这双眼睛中的风暴,可如今平静的对视着,其中的欲望便尽数展现。薛双霜觉得很奇怪,她对这双眼睛,总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甚至觉得,这双眼睛,好像不应该长在这张脸上……她不自觉抚上了谢明非的脸颊,眼中带着疑惑。而谢明非则是在她触上来的一瞬,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甚至还在她的手心蹭动了两下——就像只被主人摸头的小狗一样。明明刚刚还那么强势,现在又这么乖巧。或许驯服恶犬总能给女生带来一点不为人知的满足和骄傲,她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谢明非,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他倏地睁开了眼,纤长浓密的眼睫扇动着,盯着她愣了好一会才痞气地笑道:“没有见过,不过我对薛姑娘一见钟情——就像上辈子就喜欢你一样。”又是这样。她不是不相信一见钟情,只是怎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又绵长深重的爱?她之前只想过书中人物可能觉醒了自我意识,却从没有往另一条路上想过。如果系统可以在她生命垂危之际,将她送入这本书中执行任务,那么有没有可能,这本书里也会有其他被送进来执行任务的穿书者呢?这或许是一个解释怪异之处的思路,但是其中也有诸多矛盾——如果这些穿书者和她早就相识,为什么不和她相认?而且外形可以改变,性格往往不会,她无论如何搜刮记忆,都找不出类似的人的存在。见她皱着眉陷入沉思,谢明非有些不耐的舔了舔唇,将她的腰肢按向自己,“你已经休息好了?”“那再来一次吧。”“诶?等一下——”未尽的话语被唇齿掩盖,他的吻再次落下。天花板的镜子好像在摇晃,谢明非覆在她的身上,她只能看见自己小小的脑袋从他的颈边探出,一双眼睛迷离地泛着水汽,嘴角也带着无意识流出的晶莹,看起来yin乱又混沌。再次被顶弄地向上移,她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脖颈,愣愣地望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摇晃的不是镜子,是她。“哈啊……这种时候,不要发……呆……”他微微汗湿的发尖在额前晃着,结实的手臂伸到她的腰后,伴随着抽插的节奏揉捏着软绵绵的兔尾巴。湿热的唇也缠着她的乳rou,她就像在哺乳一样,被他捏着乳球含吮着;顶端的红缨在他的口中如同一颗硬糖,被舌尖来回拨动着。“小兔子的话……你这里面将来是兔奶吗?”薛双霜忍不住跟着思索了一下,蹙着眉,嘴也微微嘟起,过了好一会才喘着气含糊地答道:“啊……应该不是,我是人……”他们被困在石室中意乱情迷,远在凌云峰的谈霏也是感觉到全身发热,明明周围空无一人,他身下那根rou茎却好像是被一道紧致湿热的甬道吮吸着。手中还能够感受到少女曼妙柔软的身体——她的乳,也是甜的。他上次就知道了,还是他亲自拒绝了她,不是吗?“啊……”他再忍不住,靠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攥住衣袖,什么都没有做,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从薛双霜下山之后,他就时常不自觉地走到了她常去练剑的空地,就连她的小马扎,都还没有收走。高大俊秀、衣袂飘飘的男人,就像个痴汉一样蹲下身,轻轻拂过她坐过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心中又是唾弃自己,又好像揭开了他心口隐秘的一角。“双霜……”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洒上了黏腻乳白的液体,他呼吸紊乱,胸膛上下起伏着,愣怔地望着手心,为自己被情欲裹挟时发出的那声呼唤而心跳加速。如果他上次没有拒绝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