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愿意做趁人之危的小人。 从遇到少年的那一刻起,他那甘美的信息素就已深深触动了他那沉寂已久的心。 他知道,陆晚九会是他的命定之人。 所以,他更想要在真正你情我愿,心意相通的时候,占有他。 此刻发情中的Omega哪还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呢。 齐鹭用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少年的脸,冰凉的体温和他炽热的手掌相互碰撞,“对不起,阿九,我会等你成年以后。” 陆晚九一双眼幽幽地看着他,晦涩不明。 开门下楼,齐鹭一边打着简繁的电话,过了许久他才接起,声音有些微喘,“齐……齐大少爷,怎么了……” 齐鹭一听就知道对面什么情况,赶紧直入主题,不打扰对面的大好时光,“Omega的抑制剂哪里买?” “什么?!”简繁的声音拔高了几度,对着电话那头的另一个人小声呵道,“唔……你别动,齐鹭这有正事!” 然后他才继续对着电话问道:“齐大少爷您要那玩意儿干啥?” “吃。”齐鹭言简意赅。 “你等等,我给你发给电话,你联系他,药剂很猛,一次吃一粒就行。” 齐鹭挂了电话,收到了简繁发来的电话后迅速拨过去。 “您好,要Omega发情期抑制剂。” 简繁介绍的人很给力,齐鹭在楼下抽了根烟,对方的人就送来了药。 看着那薄薄的几板药片,居然收费快有他巡演的半场出场费了,真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Omega就像个天生的生育机器一样,这类不利于他们生育的东西,当然造价高昂,牟获暴利。 回到家的一瞬间,齐鹭就被Omega那狂暴的发情期气息侵袭。 齐鹭看到陆晚九倒在沙发上,身上穿着的T恤微微翘起,露出他纤细的腰肢,面色通红,眼睛紧闭,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呢喃,似乎在不停地叫着“齐先生”。 最重要的是,他的双手还在他勃发的性器官上,正在情不自禁地自渎。 齐鹭感觉自己裤裆又紧了紧。 他迅速跑过去,将药片送到他的口中。 少年睁开眼,眼睛里一片欲色,“齐先生……” “乖,吃了药,会舒服的。”齐鹭的声音就像是哄小孩。 吃了药后,陆晚九就像高热褪去的病人一样,不再剧烈喘息,他的手对着自己的性器抚慰了几下,再次射出了一股浊液后便失去了意识。 齐鹭看着少年姣好的面容,眼里满是柔情。 他凑过去,轻轻地在少年的额头烙上一吻。 清晨,齐鹭醒来后一如既往地下楼跑了个步,在常去的早点铺子买了点包子。 “大齐,你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包子店的老板问道。 “是么?”齐鹭嘴角一陷,“很明显吗?” “怎么说呢,感觉像是铁树开了花。” “差不多吧。”齐鹭笑得更深了。 回到家,齐鹭褪去了衣服,在浴室舒舒服服地淋浴后,用一块浴巾系在腰间,又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盗传删水印的你家女的全部站街走到了客厅。 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少年听到响动,立刻站起身,看向他,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脸涨得通红。 齐鹭赤裸的上身,露出他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肌肉,曲线向下,收进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野性十足。最迷人的是,他横跨整个左半边胸膛上臂和脖子的黑色纹身,狂妄不羁,就像是紧紧包裹着他的神秘恶魔。 “醒了?”清晨的齐鹭嗓音有些低沉。 少年点点头。 “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家里已经没有那股摄魂蚀骨的发情期气味了。萦绕在齐鹭鼻尖的,只剩下那让他一闻钟情的青草芬芳。 少年轻声说,“没事了,给您添麻烦了。” “给你买了早饭,不过是小区外的包子,你吃得惯吗?” “我都可以的……”少年略微低下头,眼神羞涩,又忍不住去看齐鹭。 齐鹭知道少年在偷看他,只是走进厨房,把刚刚做的咖啡和装好盘的包子端出来,放到茶几上。 他的身影逼近少年,少年更是眼神躲闪。 齐鹭使坏地挑起他的下巴,“怎么,昨天做了更害羞的事,今天不敢看我了?” “齐先生……”少年尴尬地低下头,声音拉长,似是撒娇,似是娇嗔。 齐鹭却轻轻在他面前半跪了下来,满是宠溺地望向他,眉钉和耳环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光束,“阿九,我很喜欢你,我可以追求你吗?” 陆晚九怔怔地看着他。 目光相错,暗流涌动。 “齐先生,我……” 齐鹭微微蹙眉,手指抚上少年的唇瓣,“我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拒绝的话,如果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以给你时间,但请不要推开我,好吗?” 少年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齐鹭附身,在少年的额间轻吻,虔诚地闭上了眼。 下午,齐鹭带着陆晚九一起去了乐队排练室。 一推开门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了他俩身上。 柳青月抱着吉他大张着嘴,“齐哥?这……这是?” “这是我喜欢的人,陆晚九,叫阿九就好。”齐鹭淡淡地说。 乐队成员又把探究的目光放在少年脸上。 陆晚九的脸通红。 “不许盯着阿九看,你们新谱子都练好了没?”齐鹭一边说着,一边脱去大衣,将黑色毛衣的袖口撸到臂弯,露出青筋微露的手臂。 他走到角落,把他的Spector贝斯拿了起来,背带穿过上身,长长的贝斯背在前胸,修长的手指开始调试琴弦。 “齐哥,对不住了,我真的弹不下来。”柳青月哀嚎道。 “底鼓太难踩了,我可以自己加个花吗?”鼓手白佳铭转着鼓棒问道。 齐鹭没有说话,只是斜瞥了说话的俩人,他俩迅速闭嘴,大气都不敢喘,立刻低头装模作样地调试起自己的设备来。 齐鹭转过身,走向陆晚九,微微低头,他散开的发丝滑落,有几根轻扫在少年的眼皮。 “阿九,我排练可能得有一会儿,你要是嫌吵就自己出去玩吧。” 少年点点头。 齐鹭微微一笑,直起身,用手掌在少年的头上摸了一把。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乐队排练。 期间,少年再也没有把视线错开,牢牢地追逐着沉浸在音乐之中的齐鹭。 唱歌的时候齐鹭的嗓音非常低沉,就像一个黑洞一样要把人思绪吸走。他所弹奏的贝斯在乐队中起到调和和平衡的作用,不去关注很难听到,但是却可以依稀分辨,那低低的弦音在一下又一下地和他的心脏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