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暴虐,快要将整个房间都吞噬。 接下来的演唱会,齐鹭简直是阴沉着脸坚持唱完的。 歌迷们以为刚刚是他们的即兴演出,最终也被他糊弄过去了。 但齐鹭知道,李泽不会是一个会这么鲁莽的人,今天这出意外,让他非常生气,简直怒火中烧。 他心心念念地为那个人所唱的歌,就这样被李泽给毁了。 他一定要好好问清楚。 作为主唱,他是最后一个下台的,他一冲到场下,就四处寻找着问:“李泽呢?” 白佳铭也是一脸迷茫,柳青月则是一言不发地整理他的吉他。 齐鹭又继续问了几个工作人员,统统摇头。 与此同时,在远处的一个窄小黑暗的准备室里。 李泽眼中正充斥着巨大的恐惧,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望着眼前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人。 他刚一下场,这个人就如一阵风刮过,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拖到了这个逼仄的裙耗—霖朳误饲骝鎏欛姒靶小房间里。 扼住他喉咙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劲,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睛也开始变花,对方才猛地放开了手。 他大口大口地跪在地上喘气,同时惊魂未定地望着那个人。 黑暗中,那眼中的嗜血宛如地狱的鬼魅。 那人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你敢动我的人?” 李泽颤抖着,咬着牙,眼中愈发惊恐起来,“你是谁……” “不认识我了?”黑影上前一步,面庞清晰起来。 李泽瞪大了眼,居然是他! 那个人慢慢蹲了下来,阴戾的眼盯着李泽,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吗?” 李泽惊惶地瞪大了眼。 那个人冰凉的手指捏住李泽的下巴,力度大得快要把他的骨头捏碎,李泽吃痛地满脸扭曲,发出一声呻吟。 “你想试试么?” 李泽疯狂地摇头,“不,我不想,不要杀我……” “是么?我看你找死找得挺快乐的。”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记得,齐鹭说过,这个人是在另一个城市的吧…… 李泽细思极恐,毛骨悚然,身上开始冒出冷汗。 “今晚我出现的事情,会是一个秘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凑近李泽的耳朵,就像是给情人说情话一般,轻声温柔说道:“下一次见面,一定杀了你。” 猛地一个巨响,门被关上了。 那个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李泽惊慌失措地拼命拍门,“救命!来人啊!有没有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动静才被路过的工作人员注意到,连忙给他开了门。 一打开门,李泽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他一下子扑到了眼前的人怀中。 齐鹭则是满脸愠色,一把把他从自己的怀中扯开,冷冷地问道:“李泽,你今天什么意思?” 李泽一愣,发现他抱住的人是齐鹭,脸色霎时变得煞白,立刻跑得远远的,想要离齐鹭远点。 他还不想死…… “跑什么?说,今天什么情况?” 齐鹭逼近他。 李泽拼命摇头,“不,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今天就是头脑一热……” 他又是鞠躬又是道歉,涕泗横流,就差给齐鹭跪下了。 柳青月皱着眉过去拉起李泽,低声说道:“可以了,阿泽,别再道歉了。” 齐鹭也被李泽的哭声弄得不耐烦起来,最后他淡淡地说:“今天这件事没完。”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 他忧心忡忡。 该怎么跟家里那位解释呢…… 齐鹭果然如他承诺的那样,演出一结束就直奔机场。所幸的是飞机完全没有延误,他准时地落地。但却已经是半夜了。 他一边坐着出租车,一边给陆晚九打电话。 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过电话。 齐鹭连忙开口:“阿九,你还好吗?我已经落地了,大概一个小时能到家。” “……” “阿九?”齐鹭一愣,他听到对面没有回答,但是喘息声却很急促。 难道…… “齐先生……”陆晚九的声音终于从听筒里传来。 那声音绵软娇媚,带着些许颤音,魅惑十足,齐鹭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阿九,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到家了,乖,你可以先去洗个澡……” 齐鹭焦急地说道,他恨不得自己长出翅膀,直接飞回家。 那边却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嗯”来。 齐鹭又嘱咐道:“如果实在难受,就吃药吧,我马上就回来了。辛苦了,抱歉。” “……齐先生,不用道歉。” 齐鹭紧闭双眼,沉默片刻,说道:“不,我需要道歉,对不起,在你这么难受的时候不在你身边。” “我没事……齐先生,路上注意安全……” 少年的声音甚至带着些啜泣,让齐鹭的心里愈发钝痛。 “阿九,你先休息,别说话了。”齐鹭说道。 “……嗯。” 齐鹭挂了电话,神情焦躁地望着窗外。 那掠过的景色从来没这么单调乏味过,他的整颗心,都在那个人身上。就连看到远处连绵的田野,都觉得似乎散发出了少年身上熟悉的气息。 阿九…… 终于回到家,空气中那股熟悉的Omega发情期的甜香扑面而来。 浓得仿佛变成了实体,要扼住齐鹭的呼吸,让他的喉咙瞬间发紧,嗓子里传出一种迫切的饥渴感来。 齐鹭迅速脱掉自己的鞋,连拖鞋都没穿,就直奔卧室。 一推开卧室门,他就倒吸了一口气。 少年脸颊发红,紧皱眉头,绵软无力地卷着一席被子倒在地上,他一看到齐鹭,就睁开眼,用那鲜红得快要滴出血的嘴唇呼唤道:“齐先生,我等……等到你回来了……” 齐鹭迅速褪去上衣,冲他走过去,将他连着被子一起打横抱到床上。 齐鹭心疼地摸着他的发丝,捧着他的脸。 “对不起……我发情了……”少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齐鹭连忙低头,吻着那双迷人的眼,说道:“你不需要道歉。” “我……齐先生,快,快和我……”少年伸手往齐鹭身上探去,焦躁不安地想要脱去齐鹭的衣服。 齐鹭连忙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 少年也麻利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掉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下身的肉茎都高高挺起。 齐鹭一看,只觉得惊讶。没想到少年的那根性器果真比自己的要稍大一些,倒不如说是更长一些,玉笋一般白里透红,但是却异常狰狞,青筋微露。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