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就如同蚁噬,又麻又痒,欲火仿佛从骨骼中带出来,焚得他不能自己。 “别……别碰我……咳……”身下人张嘴,流露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絮雪被人用力顶弄,臀部被撞得生了一片红粉,他两腿发麻,快连跪也跪不住了。柳催插弄数十下,一次比一次深,最后尽数泄在他体内。 絮雪能清晰感受到倒灌入身体里的精液,体内酸胀,那物射了也未抽离他的身体。柳催和絮雪贴得很近,他从身后抱住絮雪,吹开絮雪后背垂下来的几缕长发,柳催温柔地亲着他后颈。 他看见他肩窝处也生了一点好勾人的红痣,就在脆弱的脖子旁边,只是看着就令人情动。 柳催垂眸看着,一点点地吻着那处地方。絮雪又阖上眼,他被操弄得脱力,整个人又昏睡过去,这下柳催再怎么玩弄他的身体,他也无力睁眼了。 第002章-软香02*长,腿002老啊姨002 柳催抱着絮雪在榻上躺了一个早晨,直到中午他才起身。他醒了,絮雪还未醒。柳催知道自己将人弄狠了,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那张本该如雪月般清冷的脸,生生多出来几分艳丽与可怜来。 柳催穿上了衣服,珠帘外倏地出现了一个影子。影子轻声跟他说:“主人。” “城中形势只消看着便好了,我这点动静,就算传到那人耳目中,他也不会留心看上一眼。更何况,我如今还是江湖中一个籍籍无名的平庸之辈。”柳催今日心情极好,说话难得多了。 “二公子已启程了。” “知道他行踪便好,他最恨我管他。”柳催拢了拢衣衫,伸手拂开那片珠帘。 那影子沉默,随后又鬼魅似的消失了。 昨日给柳催安排接风宴的是渠阳城中一位有名的富商,名字叫做丘源。丘源格外重视柳催,以他为首的商业集团也对柳催颇感兴趣。他们要拉拢一条从西边九山到东南河洛地区的商脉,但是如今大魏四分五裂,各地局势都很紧张,越往南边,局势就越紧张。柳催从南边来,这个名字平平无奇,和丘源一道的商人本来也不信他,还是丘源力排众议,非请柳催不可。 丘源原本给柳催在城中安排了住处,没想到柳催昨夜喝醉了,宿在了软香馆,他今早就派人去接应,更没想到柳催在软香馆出了岔子。 他听人说,昨夜柳催对他们请去侍奉的少年都不甚满意,最后软香馆中又挑了一个新人过去。据说柳催和人纠缠了一夜,这合欢秘事,不好多提。只是柳催意犹未尽,对那人格外上心,便过去跟软香馆管事的说要将人赎了带走。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柳催派人去问了,软香馆竟然拒绝了柳催要赎人的要求,相反,他们对送去侍奉的人非常紧张。 那人原本并不是桃花坞可以派出去的人,他身上的桃牌是另一人的,打探的人说,软香馆并未有意让那人接客。丘源听得直皱眉:“这是什么人?” “并不清楚,似乎是软香馆新招来的人,还在需要调教的阶段,昨日忽然被人请去侍奉柳先生了。” 丘源怔了怔,他心想不过是个兔儿爷,能闹出什么事呢?那人接着报给他听,是柳先生一定要把人带走。丘源更加无语了,又道软香馆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的桃花坞顶处楼阁,柳催和软香馆管事的试弦娘子正在一起喝茶。这个温婉的女人,心思极为精明,一眼便瞧出了柳催不凡。她知道昨天丘源众人在此宴饮,丘源作为渠阳城中有名的富商,他们一同在此间经营的都会给丘源面子。丘源看中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试弦娘子看得清楚,柳催绝不像是富商,也不像是什么氏族名门子弟,他身上总有股血腥凶煞的气息。试弦娘子对这种气息很熟悉,这是行走在江湖中的人才有的气息。她年轻时有几个姘头,身上就是带着这样一股凶煞气。柳催煞气更甚,虽未怎么表露,但只要看着那双眼睛,就会觉得骇人。 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轻易将絮雪放出去。絮雪还没动静,她派人去将絮雪带走了,没承想连屋门都进不去。 “昨夜出了些岔子。”试弦娘子温婉地说,然后让人给柳催奉茶。 柳催还没说话,外头领进来一个白衣的少年,面孔柳催还有印象,是昨晚那个叫做“竹玉”的人。他进门就跪下了,头磕在地上,接着说:“是奴擅自做主,要讨先生欢心,奴该死,使絮雪冒犯了先生。” 那边正告罪,试弦忙出来打圆场。“絮雪是个可怜的,他痴痴呆呆,平日也不见多清醒,身上又带着病……冒犯了先生,请多担待些,他还需要管教。”试弦娘子说话很轻柔,眼睛微微垂着,看向竹玉。竹玉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心底窜上了一股寒气。 “若说是欢心,他确实很合我意。我时常在梦中见过仙人,他只看我一眼,就让人就心绪难平。我见了絮雪,就知道他好像我梦中人。” 试弦娘子听他的话听得哑然,她平素最不喜欢听这些真假难辨的情话,落到耳朵里先觉得牙酸,再觉得肉麻。一夜欢好,哪里来那么多非君不可,款款情深。 柳催支着脑袋,眼睛不知道再看什么地方。 一群人这样僵持着,茶凉了几回,这时候有人匆匆进来说:“桃花坞里那人醒了……”他欲言又止,随后悄悄附在试弦娘子耳边道:“是病又犯了。” 试弦娘子神色淡然,随口吩咐了几句,又见柳催看过来,并朝她笑了笑。 桃花坞白日寂静,夜里灯花都熄了,因此看着便十分冷清。竹玉跟着人又到了这里,他前年就被安排入桃花坞做事,对这里很熟悉。絮雪今早醒了之后就在桃花坞中乱走,不知道怎么的避开了许多人。他跟个鬼影似的,来去走动竟也没人看见他。 竹玉走到阁楼中,忽然朝外看去,春风吹起,扬起几点雪似的桃花。 他在后院的桃林里找到了人。絮雪还赤着脚,上面沾了脏污,衣摆也不怎么洁净。絮雪看见来人,他没什么表情。只是疑惑问道:“你们是谁?” 竹玉朝他走近一步,絮雪忽然扶住一株桃木,弓着腰咳嗽不停,喉咙里涌出些暗红色的血来。 “絮雪。”竹玉叫他。 絮雪咳得浑身颤抖,面色苍白,他一直看着竹玉,然后满心疑惑问道:“絮雪?” “立刻背他回去。”竹玉吩咐道,他身后几人应声上前。 絮雪眼睛里似乎见了一大片浓重的血色,耳边嘈杂,有兵戈交接的声音。他十分抗拒前来的人,伸手就去推,无奈身上没有一点力气。絮雪倒在了地上,竹玉急忙走过去,摸向他胸前,脸色倏地变了,他大喊道:“是心竭,快去拿药,拿药!” 絮雪还睁着眼,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