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浑身发抖,这药从乳尖抹到肚脐。腿间高涨的男根也逃不过,被柳催仔细将药敷上,渐渐得了和那药一样的红粉颜色,不愧其名“流霞”。 叶听雪被催起情欲,浑身上下,从头到尾都挂了薄汗,皮肤由内而外透来一层流霞赤色。 柳催又挖了一片软膏,这药分量不轻,在他手里化热成一汪红汤。两腿被分得更开,柳催倾身而下,使他的腿压到自己胸前。看他捱着痛苦,又要掉泪,继续和叶听雪说:“仔细看我。” 他从分开的腿间,能看见柳催将手里化开的药倒进那张小口,叶听雪感觉自己都被那药给烫坏了,起先麻木得毫无知觉,直到柳催一指把药汁推进自己的体内。 柳催反复按摩着那处秘穴,这本不该用作交合的洞口逐渐被人打开,被数指侵犯奸淫,十分可怜。 叶听雪难过得就要偏头,柳催这时重重在他体内一按,穴口骤紧,咬住那人两只手指。叶听雪忍不住叫唤一声,眼泪流进耳朵里让他感到声音都沉闷虚幻,难分真假,他模糊地听见柳催说话。 “我叫你看我,不然你只会更难过,阿雪,现在开始我不会对你留情。” 他笑了笑,沾染欲色的黑色瞳孔里又见了那种恐怖的疯狂。在叶听雪的震惊之中,柳催把那盒软膏全部填进了叶听雪的后穴里。 体内温热,将药全部化开。叶听雪感到有水在往自己内里深处流入,也并非是水,更像是浇不灭,吹不熄,愈演愈烈的一把火。 呼出的气息都被烧得灼热,叶听雪难过得生不如死,巨大的空虚将他湮没,他的身体有了一个迫切想要被填满的缺口。 柳催什么也没有给,连那两只聊以慰藉的手指都抽出去了,狠心不顾穴口的挽留。他一身衣衫都还没解开,和浑身赤裸的叶听雪的对比很鲜明。 他看着很冷淡,仿佛不曾被情欲困扰,但叶听雪知道他不是。被衣物紧紧包裹着的欲求分明紧挨着自己,贴得很近很近,叶听雪甚至已经感到了那份温度。 那物被衣衫阻拦,叶听雪艰难地用那双被绑起来的手想解开他的衣服,可又被那人狠心拂开了。 “骨瘾肉欲,情火焚身。”柳催笑了笑,垂眼一直看着他,“很难受吧,没关系,我跟阿雪一起捱着。” 口中塞着的一团衣物被解开,叶听雪被卡得久了,下颌酸涩一时闭不上嘴。口涎从嘴角流出来,被柳催用手指给擦掉了,抹在了自己的唇上。他去吻叶听雪,这吻来势汹汹,占据了叶听雪的整个口腔,又剥夺了他的呼吸。 叶听雪被吻得头脑发白,思绪混乱到不知道自己人在哪里。他身上被风吹得凉,但冬风不能消解欲火,和柳催贴在一起的皮肤越来越烫。尤其在心口,叶听雪后知后觉,柳催那只手附在他心口上。 “柳催……”叶听雪声音沙哑,带着一分哭腔,他没什么话要说,只是想叫那个人的名字。 “我要你痛,你愿不愿?”柳催咬着他的唇说,牙齿重重抵那点可怜的软肉。良久,他才听见叶听雪说:“好。” 胸前乳粒被人重重一捏,叶听雪痛得抽了一口凉气。柳催下手毫不留情,揪着那点肉豆越扯越紧,似乎想生生把他剥离出叶听雪的身体。 叶听雪闷声忍受,不发一言。柳催问他为什么,那人的回答是:“我说过全都给你,你想要从叶听雪身上要什么,都可以。” 柳催听他话语更加恶劣,下手更重:“我劝阿雪最好别这样……不然你该要恨,你该要悔。” 叶听雪有点疲惫,情欲折磨得他恨不得死去,柳催那话他听不分明,只懂后面那半句。 他回应道:“不恨,不悔。” 说罢,柳催忽然将他扶了起来,叶听雪失力,两腿痉挛是跪也跪不住,险险倒在柳催身上。叶听雪浑身不堪,内息未有一刻不乱,但他都顾不上,他听见柳催在笑。 这个人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痛得他呼吸更乱。柳催以前跟他说那里有一颗小痣,殷红如血,和眉心那颗一模一样。这个地方从前也不是没被咬过,但绝不会是这么重,更多的时候都是被亲吻。柳催说他尤其心爱这里,更甚于眉心那颗, 眉心那点谁都可以看见,而此处独属于他。 肩膀剧痛,已经流了血,叶听雪注意着那里的动静,却不知道另一份危险已经悄悄到了他心口前方。柳催忽然起身,他动作很快,在叶听雪还在怔愣的时候,以银针迅速刺穿那点可怜的乳头。 浑身不止一处疼痛,叶听雪对此迟钝,后知后觉地又掉了眼泪。乳头被生生刺穿,在流血,随后被柳催整个含住了那点可怜的东西,它饱受蹂躏,被一条舌头不断推动,让伤口更痛。 柳催在吮吸,把血当做乳汁。叶听雪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他好像有了一个怪异的身份,柳催在他身上寄托了一种隐秘的情感。他难以认同,也无法自处,张嘴说不住任何的话,只有流淌的泪能宣明情感。 连那里也麻木了,叶听雪闭上眼睛,从柳催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中尝到一点苦涩的快慰。 被刺破的乳头终于脱离了柳催的口舌,银针留下一孔,柳催拿了一个坠了绿色宝石的银环穿在上面。绿色的宝石,银色的金属,衬得这一点肉豆更红更艳。 柳催又要去吻他,但叶听雪闭着眼,偏头避开了他,只说:“这样够了吗……可以给我了吗?” 可柳催最恨他回避,于是狠狠掐着他的脸把人给掰了回来:“不够,不够,这算什么,我还没尽兴,阿雪若是等不及,倒也可以给你,只是过后不要后悔。” 叶听雪没有说话的机会,柳催两手都紧紧按着他的脸,这吻和它的主人是如出一辙的疯狂。 合欢秘药将这具本就养出情瘾的身体变得更为淫乱,叶听雪身下湿了一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精,或许是他在承受痛苦的时候,又或许是他在被吻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前头男根早已不堪大用,这具被药烂了的身体会叫他永远雌伏于他人身下承欢。叶听雪愈发恍惚,直到一个粗大冰凉的东西骤然闯进他的身体里。玉势是死物,虽然雕作男形,却无一点温度。 叶听雪忽然惊起那些很恐怖很混乱的记忆,他吃过不少这样的东西。在软香馆,他被这种死物所侵犯,然后才养出这一身瘾。 柳催拿着那玉势越抵越深,找到叶听雪最不堪动弄的那处反复蹂躏,使这人止不住剧烈的挣扎。叶听雪恐惧得想要逃开,他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柳催掌控。那人一手按着玉势,一手抓着他的脚腕把人扯了回来。 “我叫你逃了?”柳催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他按住这个可怜人的后心,让他身体压地更低,臀却高高翘起,柳催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