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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肮脏的暴君!!
没看出来啊,浓眉大眼的,你怎么这么会玩儿呢你!
景铄气定神闲:“娘娘?”
段云深:……
段云深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是在下输了!
我段位没你高,脸皮没你厚!
我错了,我曾经以为你是个脸皮薄的人,怪我眼拙!
段云深站起来走到景铄对面,单膝跪地行礼道,“臣妾有罪,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景铄淡定坐直了身体,“嗯”了一声。
段云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爱妃平身”,就只能自己抬起头来看景铄。
这一看,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好像求婚啊!
就差一捧玫瑰和一个求婚戒指了。
段云深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看有没有什么圆形的物件做替代,结果什么都没摸着,转头又看了看井周围——连根草都没有!
景铄:“爱妃找什么?”
段云深:……
段云深刚刚就是觉得像求婚,然后下意识就想找个什么圆形的东西,这时候被景铄唤醒,又觉得有些窘迫跟不好意思,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没什么没什么。”
景铄:“真没什么?”
段云深:“……就是,嗯,没什么。”
景铄更好奇了,“爱妃丢东西了?”
段云深:“没有……”
他身上也没什么重要东西可以丢。
本来有一份遗书的,结果他今天白天闲的没事重新看了看,然后就觉得这遗书实在是写的乱七八糟的,于是晚上放在蜡烛上烧了。
被烧了之后还在庆幸幸亏没被别人看到,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景铄:“遗书丢了?”
段云深:??!!
不怪景铄以为段云深是遗书丢了,就段云深现在这幅在自己身上到处摸找东西的模样,配合在地上四处乱看,谁都会以为是东西丢了的。
段云深觉得自己受了惊吓:“遗书?!!”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景铄,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兄弟你是开了千里眼还是学会了未卜先知!?
你怎么知道我写了个遗书!??
景铄:“真丢了?”
段云深:“丢,倒是……没丢……”
但是自己怎么觉得现在这情况比丢了的问题还大呢?
段云深:“……陛下,昨夜也来了?”
想起来了!就说昨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从我胸口摸东西!原来是你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