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肩膀不用说了,昨天某只醉猫礼尚往来,也咬了景铄好几口泄愤来着。
下的口只重不轻,这时候景铄肩膀上已经结血痂了,两个不怎么规整的椭圆,看得出牙口十分齐整。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移开视线。
相比之下,景铄意思性咬的那两口,力道跟宠物猫和主人闹着玩儿似的,这时候就见着一个浅浅的印子,皮都没破,估摸着再过一会儿这印子都没了。
景铄:“爱妃要不要看看朕的后背?”
段云深:……
后背又怎么了?
我没咬你后背吧!
那地方也不好下口啊
段云深满脸狐疑,心道,自己昨天醉酒之后发现新的美食以及开发了新的进食技巧?
他犹豫了两分钟,然后在被子底下将景铄的两只手并在一起,试图用自己的一只手掐住它们,然后分出一只手去摸景铄的后背。
你不要栽赃我我跟你讲!
我才不信我咬到你后背去了!
段云深的爪子摸到了景铄的后背。
段云深:?
段云深又摸了两把。
段云深:???
段云深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景铄的后背是怎么回事了,“唰”一下就把自己的爪子给收回来了,脸上瞬间开始发烧,干咳了好几声作为掩饰。
掩饰了半天,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羞耻心,也不抓景铄的手了,开始掩耳盗铃试图往被子里缩。
景铄背后近乎惨不忍睹,全是被指甲挠出来的痕迹。
段云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是昨夜被景铄给予的欲望给逼狠了,将去未去的时候被景铄扼住了前头,后头也不停歇,近乎满溢的欲望无处可去,那时候段云深寻不到出处,手指甲无意识留下的。
此事是真不在段云深的记忆里了,这时候被猝不及防地掀了旧账,段云深只恨不得在被套上撕开个口子把自己给藏进去。
景铄的手被骤然松开,看着段云深跟只小老鼠似的往被子里缩,便好心情地伸手将人往外捞。
捞了两下段云深受不住,顺着景铄的力道被捞出来了,头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时候整个人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脸上写着“我不活了,我没脸”。
景铄几乎被段云深逗笑了,又凑过去亲了人一下。
段云深生无可恋:“你杀了我吧……”
景铄宽慰道,“也不至于就如此。”
至于!很至于!!
你被我弄成那样试试!!
段云深羞愤欲死,愤了半天,又忍不住问道,“……疼,疼不疼啊?要不要上药?”
景铄愣了愣,心里一暖,抱着人道,“爱妃真是让人放不下。”
一副快羞耻到崩溃的模样还能关心他疼不疼要不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