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也说。 晏里有些着急地问:“那要怎么办?” 官驰也沉沉的目光落在他殷红的耳朵上,许久之后才给了回答:“晏里,说你想我。” 官驰也的语气带着蛊惑性,勾引着人心神荡漾。但此刻的晏里,羞耻还是更胜一筹。 在手机里发文字和当面说出口还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是事实,而关于事实的字句就像是长在心脏上一样,说出口也就等同于把真心交付出去,这不是一件轻松且容易的事。 官驰也也不逼迫,极有耐心地一点一点的磨,磨得晏里流出瘙痒的淫水,每丝每缕的意识都在叫嚣着渴望。他明明已经高潮过好几次,可在官驰也这种欲擒故纵般的撩拨里还是贪婪的想要,他唾弃自己的淫荡,却又软弱地臣服于欲望。 官驰也亲着他的耳垂,很缠绵很色欲的那种,就是在故意勾引,让晏里有种灵魂都被包裹的热意,于是他抱紧了官驰也,像是认输又像是真心流露地说:“我想你。” 官驰也亲吻的动作忽然停了,手臂上的力量感官可触的寸寸激发,将晏里锁死在身上,收回了缱绻温柔,疾风骤雨地凶狠抽插。 “呜……呜嗯,你、你怎么这样……” 晏里感觉自己又上当受骗了,官驰也才不是想早点结束,他想要无休无止地弄他,像他易感期那样。 “晏里,继续说。”官驰也声音有点发狠。 晏里才不理他,咬紧了唇瓣,连呻吟都变得闷声闷气。 “啊!” 官驰也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咬了一口,疼得晏里叫出声,他又气又委屈,礼尚往来也在他脖子上回敬了一口,咬得不算浅,官驰也却感觉不到似的,只有因为欲望而呼出的粗喘,丝毫不见痛意。 “晏里,继续说。”官驰也声音温柔了些,轻舔着晏里被咬的地方,灼灼的热气喷在他皮肤上,勾人的意味十足。 身体里迸发的快意很汹涌,晏里飙出眼泪,声音软软地沥出水:“我想你。” 官驰也的私欲似乎没有尽头,兴奋度也没有临界点,一次次地逼晏里说思念,又在晏里说出那三个字后变得更凶,阴茎被根根残佞的青筋盘结,涨成像是要爆开的紫红色,没有节制地急速往糜红的软穴里进出。 时间又被消耗了不知道多久,但晏里在朦胧的意识里猜测肯定不会很短。可能云婶已经把饭煮好了,叫了他们好多声,还上来敲过门了,然后听到两人不知羞耻的声音而离开。 一想到这些可能性,晏里就控制不住地神经颤抖,一丝一毫的生理反应都在打击他的羞耻心。 “等下,等下!啊!”晏里忽然身体绷紧,然后岸鱼一样地摆动,肠穴深处在潮水,兜头浇在粗大的凶物上。 官驰也慢而重的顶了几下,抵在深处射精。 几分钟后,官驰也将他放下来,晏里面色很红,睫毛上坠着水珠,像是很沉重一般拉着他眼皮下搭。 官驰也眸色很深地盯着他看,一手圈着他的腰给他支撑,一手轻轻抹开他脸上的泪,慢慢低下头去。 “我也想你。”官驰也亲着他,耳廓在不可见的地方发红,像是思考一般顿了片刻,补了副词:“很想。” 第五十章 我只有你 不出意外的,两人下楼时云婶已经走了,贴心地给他们把晚饭放在锅里温着,还留了一张叮嘱的便签,晏里看着那张便签,顿感没脸做人。 晏里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很佩服官驰也,明明做那事儿的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感到社死的只有他,对方完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这样超然物外的心境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虽然说小别胜新婚,但官驰也也没太折腾他,晚上又做了两次后便放他睡觉,迷迷糊糊之际,官驰也忽然扒过他的脸,语气有些沉地问:“你跟林楚说的什么。” 晏里上扬的音调“啊”了一声,云里雾里的:“没说什么啊……” 除了第一天他跟林楚都没再见过面,即便有通话也都是林楚说一些生活上安排的事,他都是没主见的“好,可以,好的”回应。 官驰也一直盯着他,凌厉的眼眸在黑暗里显得有些凶恶,晏里被盯得胆战心惊,舔了舔嘴巴,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官驰也一言不发地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他一条腿把阴茎粗蛮的塞进还很软绵的肉穴里。 晏里闷哼一声,可怜巴巴地说:“不、不是,不做了嘛……” 官驰也一边浅抽深插,一边沉声问:“你跟林楚说你是我的什么?” 晏里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了,虽然是他有所误会,但这能全怪他么,他自己也没有说清楚过啊。 晏里瘪着嘴忿忿地瞪他。 “怎么,心虚了?” 晏里撇过头,委屈巴巴地:“你自己又没说……” “我没说你不会判断?”官驰也把他脑袋掰过来直面自己,“我们签协议了?我对你有要求了?你哪一点觉得我是在包养你?哪个金主会费心思对情人好,会标记他,听他的话,还在床上照顾他的感受?” 晏里觉得他好不讲理,他天天各种意义上的睡他还给他钱,买这样那样的东西给他,被自己理解成包养关系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了,他什么时候在床上照顾他的感受了,他把“不要”都说秃噜皮了,他不还是没有停下! 官驰也见他又不说话,用力地顶他,晏里被刺激得流眼泪,悲愤地哭诉:“你不讲理!” “我哪儿不讲理?”官驰也问。 “你哪儿都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说清楚,不回我信息,还全怪我,你怎么这样……”晏里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又蠢又丑,但他在官驰也面前似乎从来都没什么形象可言,更脏乱的对方都见过了,还差这一点吗。更何况他现在确实委屈至极,深刻认识到Alpha这种生物到底有多强词夺理,官驰也当属第一! “什么信息?”官驰也捕捉到关键字眼。 “就是,我给你发信息问你是不是回京市了,你一直不理我,一直不理,我每天都在看手机,你都不回……”晏里想起等信息的那几天越发的委屈,小声地呜呜哭。 官驰也明白过来了,他留给晏里的微信是在南城用的临时电话号码申请的,离开南市就用回了他原来的手机号,那个电话就被搁置了,加上国外的项目让他忙得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那个手机早就因为没电关机了他也没注意。他在走之前用新号加了晏里的微信,但他忘了,对于晏里来说,他留给晏里的联系方式只有那一个,晏里要主动联系他也只能通过那一个。一向心思缜密的人竟然在这么重要的环节失了错,难怪前几天没有收到晏里一通信息,难怪他要悄悄离开,难怪他会有这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