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决定。你明明就想去的,是吧,里里?”梁诏樾对着他眨眨眼。 晏里机械地抬了点脑袋起来,但眼睛还是盯着桌面,不敢看任何人。 “你别怕他啊晏里,有我在呢,绝不让他的淫威迫害你,大胆发言,说出你自己的意愿。”梁诏樾见他总是低着头一副很怕官驰也的样子,给他打气,偏着头往下放去看晏里,却看到一张红得熟透的脸,奇怪地问:“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官驰也问晏里:“你想去?” 晏里张了张嘴,一个“我”字才说了半个音节就被梁诏樾打断:“那当然了,下午我们都说好了,晏里很高兴能去参加我的生日宴呢,不像某些人,二十多年的感情真情换负心。” 晏里:O_O 他们什么时候说好了? “你闭嘴,吃完赶紧滚!”官驰也不耐地横了他一眼。 “这不没吃完嘛。”梁诏樾又夹了一块肉放嘴里,边吃边对晏里说:“晏里,不用带礼物什么的哈,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不用管阿也,他爱来不来。” 梁诏樾自顾自地又说了很多,在准备去添第二碗饭的时候被官驰也无情地赶出了门。 到门口时,梁诏樾还贱兮兮地戏笑:“晏里说你们才在一起三个月也,那前三个多月都是你在自作多情吗哈哈哈。” 官驰也黑着脸直接关了门。 第五十四章 小花猫 晏里整个人都趴在官驰也身上,被他按着头接吻。官驰也的吻一向很有攻击性,晏里抗衡不了多久就要哼哼唧唧地要求停一会儿。 官驰也亲着他嘴角脸腮给他汲取氧气的间隙,等他呼吸稳下来后掰过他的头继续用力地深吻。 晏里嘴巴都被亲肿了,麻麻的,但是官驰也被他咬了一口,好像也不亏。 他从昨晚一直被折腾到今天早上,官驰也“好心”的今晚没有再碰他。他枕着官驰也的胳膊,躺在他怀里,还在想着香水的事情,官驰也没出声,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吃饭的时候官驰也的态度大抵是不想提这件事的,但晏里知道如果不问清楚这件事就会一直卡在他心里一晚上都睡不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试探般地开口问:“那个香水,你是因为我才喷的吗?” 官驰也阖着眼眸,鼻息里哼了声“嗯”。 晏里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是用了你的信息素制成的吗?” 又是一声云淡风轻的“嗯”。 晏里觉得欣悦又担忧,隔了一会儿才说:“你还是不要用了吧。” “为什么?” 晏里皱了皱鼻子,他晚上一直在想这个事,又在网上查了查,一个Alpha喷和自己信息素一样的香水,很容易被别人误会他的腺体有问题才会用香水来掩盖,他不想官驰也被别人误会。 晏里说:“我已经知道你信息素味道是什么了,在家里喷一喷就好了,你不用喷自己身上的。” “喜欢吗?”官驰也问,“我的信息素。” 他问的是信息素,却好像是在问喜不喜欢他一样,晏里不禁脸红,轻声地羞赧地说:“喜欢。” 又有些欲盖弥彰地补充:“很好闻。” 官驰也揽着他肩膀的手收紧了些,“那就有必要。” “可是——” 官驰也忽然掐住他下巴,侧身过来看着他,神色似有不爽:“为什么跟梁诏樾说我们才在一起三个月?” “啊……”晏里被他突来的质问搞得一懵,呆呆地问:“那,那是多久?”问完他就想起了答案。 “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跟人上床?”官驰也微皱眉头,让他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显得有些阴翳:“还是你会随随便便跟人同居?” 晏里郁闷,那一开始不是你强迫的嘛,他有拒绝的权利吗。 见晏里不吭声且似有不满的意思,官驰也眉头皱更紧,诘问:“为什么你觉得前几个月不算?是因为我没有接送你上下班?没有给你买蛋糕?还是因为我没有牵你的手跟你一起出门?跟你做爱频率不够高?或者是因为我没有给你买房?” 晏里本来还在心里一句一句的否答他的问题,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东西,疑惑地问:“等等,什么房子?” “南城那套房子是你的。”官驰也回应的语气仿佛这是一件并不值得一提的事,继续问:“那是为什么?” 晏里今天受到的震惊有点多,根本无暇思考他的质问,直接起身跪坐在他身旁,眼眸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你是说那个是买给我的?意思是产权登记的名字是我?” 官驰也不懂这有什么可激动的,应到:“是,怎么了?” 晏里表情呆滞了一会儿,有种被冲昏头脑的痴傻,语无伦次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没跟我说啊,为什么要买房给我,你真的不是在包养我吗?” 亏他还在感叹有钱人真壕气,随手一买就是这么大的房子,还把那里当做自己的金丝雀笼。结果现在被告知自己才是房主人,那官驰也岂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住他家吃软饭,啊呸,不是。 官驰也一听到“包养”这个词就激起薄怒,翻身把晏里压在身下,冷声威胁到:“今晚又不想睡了?” 晏里被他阴沉沉的脸色和狠厉的语气给吓到,立马怂怂地认错:“不不不,我没有,我屁股还疼呢,我我就是、就是太惊讶了,嗯……很惊喜,你、你为什么要送房子给我啊……” “你是我的伴侣,我给你买房有什么问题?” 官驰也理解不了晏里的惊讶和疑惑,他们现在是伴侣,未来是夫妻,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给晏里买任何东西都是天经地义的,又不是什么特别在节日送的惊喜礼物,有必要这么意外? “呃……呃……” 晏里沉吟半晌,从官驰也认真的疑惑中再次接受官驰也有钱到不顾人死活这个事实,所以他不懂随手的一个上百万的礼物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说有多么令人震惊。嗯……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礼物,只是恋爱过程中的给伴侣的一个随手物品。 “啊……没问题,没有问题。”晏里识时务地结束这个话题,但官驰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逼问:“所以为什么你觉得我们只谈了三个月的恋爱。” 晏里有种在劫难逃的压迫感,含糊道:“我随便说的可以吗?” 官驰也:“不可以。” 晏里眨巴眨巴他透亮的双眼,企图萌混过关,但官驰也始终保持着肃冷的表情,狠了心要一个答案。 晏里心一横,闭上眼抬头亲了他一口,眼眸闪烁着不敢看官驰也的羞怯,脸红得可以出血,声音很小地问:“那,这、这样可以吗……” 官驰也看着因为羞涩而透着春色撩人的晏里,冷硬的唇线逐渐软化,眼眸也变得幽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