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k:明白,我给大家报销!】 左陶刚想转账,下一秒,手机又震动了几下。 系统提示—— 【Fire给SZ转账10000元。】 【Fire给Cat转账10000元。】 左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侧目去看宋时寒。 宋时寒转完账后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表情自然的像是在做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王秋钱收的飞快,还在群里嘻嘻哈哈的大笑。 【秋天不回来:哈哈哈哈,你赔不起让老公赔也是一样的。】 【SZ:加一。】 【Cat:加一。】 几人收了钱以后,又开始大大方方地在群里骂起了左智勇,完全没有避讳的意思,大家一起同仇敌忾,就连Cat也说了几句。 大家都太过自然,像是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中,仿佛只是彼此生命中最平凡不过的一个小插曲。这一页翻篇过来,几人还是一同朝顶峰进发的好伙伴。 最后还是姜明跳出来喊话。 【姜明:妈的,都已经十二点了,还不睡!!别忘了明天还要早起去机场!!!】 “好了。”宋时寒抽走左陶的手机:“早点休息吧。” 听了这话,左陶下意识地抓住了宋时寒的手腕:“我……” 宋时寒挑了下眉,紧跟着低下视线,他任由左陶抓着自己的手腕,只是声音中又恢复了往常一般的揶揄,不徐不疾地说了声:“怎么,一个人睡不着吗?” 他说话时带着笑,语气像是在询问小朋友一样。 而在这声淡笑中,左陶的心跳却无端加速。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听见宋时寒这么问,某种冲动倏地从心头涌现,他点了点头:“嗯。” 只是应了一声后,他就迅速将脸埋进了被窝里面,但是手却还紧紧抓着没放。 宋时寒有些好笑地在床边站了一会。 半晌,见左陶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他看着抓在自己手腕上细长的手指,笑了声:“你总得让我先去洗个澡吧?” 左陶刷一下将手腕松开,脸更红了。 要命…… 我到底在做什么蠢事。 左陶舔了下嘴唇,又往被窝里面埋了埋。 宋时寒洗完澡出来后就将灯灭了,他刚想往床边走,忽然记起苏月杳说的那些话,又转身回去将小夜灯点上。 左陶这会紧张的要命,也没注意到宋时寒的动作。直到被子的另一边被人掀开,松软的床垫往下陷了些许。 某一瞬间,好像连着心跳声也被放大了数倍。 左陶本来就没什么困意,这下简直更加清醒了起来。和心跳声一起,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他能听见宋时寒均匀的呼吸声,身上的沐浴乳用的是和他同款的柚子味,灼热的体温始终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他的这张床边并不是很大,平时一个人还好,两人大男人睡在一起,稍微翻个身,就难免要碰到。 第不知道多少次碰到宋时寒胳膊或腿的时候,左陶觉得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发疯,遂自认为动静很小地往旁边挪了挪。 “你在干什么?” 身侧突然传来宋时寒的声音。 “我……”以为是自己吵到了对方,左陶怔了下后瞬间安静了下来,小小声地说:“我就是有点失眠。” 又有些懊恼地补了句:“不然我还是出去睡吧。” 宋时寒闻言沉默了一会。顿了下,他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左陶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清晰地感受到宋时寒往这边靠近了一些。他才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单,腰下在这时就突然探进来一条有力的胳膊,继而只是轻轻一勾,就轻而易举地单手将他往床中心抱了抱。 黑暗中,属于宋时寒的呼吸近在咫尺。 左陶咽了点口水,才说:“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宋时寒:“没有,我在等你先睡着。” 左陶有些不解:“啊?” “我再和你说个小故事吧。” “什么?” 左陶僵着动也不敢动。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几乎是贴在一起一样,勾着他腰的手也始终没有放开。 宋时寒微微侧过身,用下巴轻轻蹭了下左陶额角,低着声音说:“我们这个世界就像是个巨大的服务器。就像你平时匹配一样,同一个服务器里如果人数过载的话,只有等人退出来,你才能进去。” 左陶眨了下眼睛。 宋时寒一字一顿,耐心的就像是在说着什么睡前童话故事一样:“睡觉也是一样。你不是失眠,只是今晚睡的太晚了,也要耐心的等一会,很快就能睡着了。” “所以你先睡,我一会来找你。” 挺荒诞的一个比喻,但左陶的心跳却不住加速跳动了起来。明明知道宋时寒这番话有哄三岁小孩的嫌疑,可他却乐在其中,心动不已。 片刻,他凑过去亲吻了一下宋时寒的嘴唇。 “晚安。” 昏暗的环境中,宋时寒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磁性。 “嗯晚安,我的乖小孩。” 第一百一十章 翌日。 左陶醒来的时候, 外边的天空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宋时寒就躺在他身侧不足五公分的地方,这会还在熟睡着,室内安静的只能听见空调运行的声音。而相比较宋时寒规规矩矩平躺的睡姿而言, 他的睡姿就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了—— 他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扒在宋时寒的身上, 手脚并用着, 因为是侧身睡的缘故, 右腿还横在男人大腿上压着。 这一大清早的,在这种负距离下,什么反应都藏不住。 他脑子先是死机了一会, 紧接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点在脑海中重现。 左陶:“……” 他下意识地放慢了呼吸, 伸手在宋时寒眼前晃了晃,见对方没什么反应, 才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小心再小心,先是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又将压在宋时寒大腿上的腿抬起。 然而左陶才刚刚动了一下,前一秒还没什么反应的宋时寒突然翻了个身,自然地搂住他的腰之后,将脸埋在了他肩颈处, 声音还处于男性清晨才醒来后特有的低哑。 “又怎么了?” 像是有一条的细微的电流顺着耳垂顷刻间钻进四肢百骸。左陶喉咙无端地滚动了一下,宋时寒说话时的呼吸全落在他的脖子上,有点痒, 但却愣是没舍得动:“就……我打算起床了。” 闻言,宋时寒半眯着眼睛看了眼手机时间,又一脸困倦地丢了出去:“还早,再睡会吧。”他说着, 搂着左陶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其实左陶很久之前就注意到了,宋时寒这个人其实是有些起床气在身上的。甚至早在没加入野火之前, 从宋时寒平时的直